“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就是区区炼虚吗，看我抹杀几只魂主给你看看便是...”方缘嘴上虽然这么说，却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方缘，你可别太离谱！”真凤怒叱道，声音尖锐而急切。
“我不是说了吗，万幽之地不同于其他位面世界，你击杀普通孤魂野鬼，会引来无数魂主的注视和通缉，倘若你击杀了魂主，便会引来无数魄王，若是你有能力抹杀掉魄王，便会激怒灵将...，直至你引来主宰...”
真凤详细地阐述着此地恐怖的连锁反应，希望方缘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样吗，无限套娃是吧。”方缘彻底没有了戾气。
他无奈地苦笑，心中明白这种恐怖的连锁反应自己根本承受不起。
这还怎么玩啊？杀一个小弟，直接出来通天BOSS，这样的恐怖连锁反应，他可惹不起。
真凤无奈摊手道：“所以你要想在万幽之地混得开，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凭借自己的天资一步一步从正规渠道花费千万年时间去封王拜相。
但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在万幽之地，每前进一步都充满了艰难险阻，无数魂灵终其一生都在这条路上徘徊，却始终无法取得显著的成就。
你得从最底层的孤魂野鬼开始，历经无数场残酷的争斗，战胜一个又一个强大的对手，才有可能获得晋升的机会，而且这过程中，稍有不慎就可能魂飞魄散。”
她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其二，就是你的后台足够硬，就像姬玄一样，有着一位开启了天灵智慧的超级大腿的至高主宰为你引路，这种情况简直是凤毛麟角，整个万幽之地，能有如此机缘的魂灵少之又少。
不然就只能像我当年一样，在万幽之地苟且偷生地晃荡无数个纪元……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每天都要小心翼翼，躲避着各种危险，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但话又说回来了，倘若你选择入局封王拜相的话，那意味着你将放弃自己在母系位面世界的一切，你在母系位面的肉身、修为、记忆以及所有的人际关系，都将成为过去式。
一旦踏上这条路，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所以当年想要涅槃重生的我，一直没有选择走上那条路。”真凤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仿佛在回忆那些漫长而无奈的岁月。
“原来如此。”方缘终是明白。
为什么真凤这样的天资却经历无数纪元却在万幽之地始终碌碌无名。
而且这也意味着方缘也无法走这条路在万幽之地进行闯荡，除非他愿意舍弃自己停留在忘川之中的肉身，彻底融入到万幽之地，成为亿万万万魂灵当中的一员。他低头沉思，心中权衡着利弊，深知这个决定的艰难。
既然此路不通，那方缘只能走第二条路。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开口继续问道：“所以何为开启了天灵智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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