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深秋,冷雨如注,仿若天公倾洒着哀伤,阴霾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上,仿佛连天空都在为即将揭开的血腥悲剧而沉痛悲叹。贝克街43号的侦探社内,艾丽丝静坐于壁炉前,手中捧着一本犯罪心理学著作,暖橙色的火光在她脸庞跳跃,映出她专注的神情,恰似一幅静谧的油画。然而,她的思绪却如窗外纷飞的雨丝,飘忽不定,仿佛预感到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即将打破这份宁静。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而慌乱的马蹄声如雷鸣般骤然打破寂静,紧接着是一阵沉重的敲门声,那声音在风雨中显得格外突兀,好似死神在叩门,令人心生不安。艾丽丝仿若受惊的猎豹,迅速放下书本,起身走向门口,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仿佛即将面对未知的危险。
门开处,一个浑身湿透、面色惨白如纸的年轻男子狼狈地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的发丝不断流淌,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刚刚从地狱的噩梦中逃脱,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艾丽丝小姐,求求您,救救我们!”男子的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地喊道,“我家发生了命案,那场景……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艾丽丝微微皱眉,侧身让男子进屋,随后轻声说道:“先莫要慌乱,先生,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她的声音沉稳冷静,宛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人以力量,仿佛能驱散男子心中的恐惧阴霾。
男子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着自已的情绪,缓缓说道:“我叫本杰明·格雷,是城北格雷庄园的仆人。庄园的主人是查尔斯·格雷爵士,他家发生了极其恐怖的事情。一家四口,分别死在庄园的不同房间里,尸体的姿势……那简直不是人能做出来的,就好像是被恶魔摆弄过一样。”
艾丽丝一边聆听着,一边在脑海中迅速梳理着线索,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看到真相的轮廓,恰似一位洞悉一切的智者。“你先别慌,慢慢说。他们的尸体都是什么姿势?还有,你发现尸体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异常情况?”
本杰明颤抖着说道:“爵士的尸体在书房,他被绑在椅子上,身体前倾,双手像是在捧着什么东西,但手里却空无一物,眼睛睁得很大,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夫人的尸体在卧室,她躺在床上,四肢扭曲成奇怪的角度,像是在挣扎着想要逃离什么,床单被扯得乱七八糟。大儿子的尸体在花园的亭子里,他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在求饶。小儿子的尸体在厨房的角落里,他蜷缩成一团,手里紧紧握着一把菜刀,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
艾丽丝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起案件充满了诡异和谜团,凶手的作案手法极为奇特,似乎在通过尸体的姿势传达着某种信息,宛如一场精心编排的死亡戏剧。她决定立刻前往格雷庄园查看一番,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无畏战士。
艾丽丝带着女仆玛丽和助手汉娜,跟随本杰明冒雨赶往格雷庄园。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如同一幅色调灰暗的画卷,迅速向后掠过。风雨肆虐,呼啸着冲击着马车的车窗,仿佛想要阻止他们前行,恰似恶魔在咆哮。艾丽丝坐在马车中,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思绪如潮,不断推测着案件的各种可能性,试图从有限的信息中找到一丝线索,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的方向。
终于,他们抵达了格雷庄园。庄园被一片阴森的气氛所笼罩,高大的建筑在风雨中显得格外孤寂,仿佛一座被诅咒的城堡。墙壁上攀爬的藤蔓在风雨中摇曳,宛如恶魔的触手在舞动。艾丽丝等人踏入庄园,寒意如冰冷的钢刀瞬间穿透全身,仿佛无数双邪恶之眼在黑暗中窥视,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径直来到书房,查尔斯爵士的尸体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恰似一片死寂的沼泽。艾丽丝靠近尸体,目光如炬,仔细地审视着。她发现爵士的领口敞开,脖子上有一道细微的勒痕,勒痕周围的皮肤呈现出暗红色,这表明他是被勒死的。她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爵士的双手,发现他的手指微微弯曲,指甲缝里有一些细小的纤维,艾丽丝小心地收集起来,这些可能是与凶手搏斗时留下的重要线索,如同在黑暗中发现的微弱星光。
“本杰明,你确定在发现尸体后,没有动过这里的任何东西吗?”艾丽丝抬头问道,眼神紧紧地锁住本杰明,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探寻真相。
本杰明连忙摇头,说道:“我没有,我当时吓傻了,直接就跑去叫人了。”
艾丽丝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她注意到书桌上的文件被翻得乱七八糟,一些信件散落在地上。她捡起一封信件查看,发现信的内容是关于一笔巨额债务的催款通知,欠款人正是查尔斯爵士。艾丽丝心中一动,她觉得这笔债务或许与案件有关,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条隐秘的线索。她转身问本杰明:“你知道查尔斯爵士的债务情况吗?他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因为债务问题发生过争执?”
本杰明想了想,回答道:“我不太清楚爵士的债务情况,但我知道最近有一些陌生人来庄园找过爵士,他们看起来都不太友善,每次离开的时候,爵士的脸色都很难看。”
艾丽丝微微点头,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陌生人的长相或者特征?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或者说过什么话?”
本杰明努力回忆着,说道:“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看起来很神秘。其中一个人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我没看清他的长相。他们每次来都只是和爵士在书房里谈话,声音很低,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有一次我在门口听到他们提到了‘还钱’之类的话。”
接着,他们来到卧室。夫人的尸体躺在床上,艾丽丝仔细检查尸体,发现她的身上有多处淤青,尤其是腹部和胸部,这表明她生前遭受了猛烈的攻击。她的嘴唇呈现出青紫色,艾丽丝推测她可能是被捂住口鼻窒息而死。艾丽丝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块手帕,手帕上绣着一个字母“W”,她拿起手帕,眉头微微皱起,这个手帕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呢?她拿着手帕问本杰明:“你见过这块手帕吗?它是不是夫人的?或者你有没有在庄园里见过其他人拿着类似的手帕?”
本杰明仔细看了手帕,摇了摇头,说道:“我没见过这块手帕,夫人平时用的手帕都很精致,上面绣着她的名字缩写。这个手帕看起来不像是夫人的,我也没在庄园里见过其他人拿着这样的手帕。”
艾丽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在房间里寻找线索。她打开衣柜,发现衣柜里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一些珠宝首饰不见了。她问本杰明:“夫人的珠宝首饰平时都是放在这里吗?有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首饰?”
本杰明回答道:“是的,夫人的珠宝首饰都放在这里。夫人有一条祖传的钻石项链,非常贵重,她平时很少戴,但是每次重要场合都会戴那条项链。我刚才查看的时候,发现那条项链不见了。”
艾丽丝心中一动,她觉得凶手可能是为了钱财而杀害了夫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庄园询问过夫人的珠宝首饰或者表现出对珠宝首饰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本杰明想了想,说道:“我不太确定,但是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女人在庄园门口徘徊,她的眼神一直在往庄园里看,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她是来推销珠宝的,但是我觉得她的样子很可疑,就把她赶走了。”
在花园的亭子里,大儿子的尸体跪在地上。艾丽丝发现他的背部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边缘整齐,像是被利器所伤。她推测,凶手可能是从背后袭击了他,导致他当场死亡。亭子里的地面上有一些脚印,脚印的大小和形状表明凶手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艾丽丝顺着脚印的方向望去,脚印一直延伸到庄园的围墙边。她沿着脚印走到围墙边,发现围墙边有一些攀爬的痕迹,这表明凶手是翻墙进入庄园的。她问本杰明:“庄园的围墙平时都有人看守吗?昨晚有没有人听到什么动静?”
本杰明回答道:“庄园的围墙平时都有守卫巡逻,但是昨晚下了很大的雨,守卫可能没有注意到有人翻墙。我昨晚睡得很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艾丽丝仔细观察着围墙边的痕迹,发现痕迹很新,应该是昨晚留下的。她转身对汉娜说:“汉娜,你去调查一下附近有没有人看到可疑的人或者听到什么动静。”
汉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小儿子的尸体在厨房的角落。艾丽丝检查尸体时,发现他的喉咙被割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他手里握着的菜刀上沾满了鲜血,艾丽丝仔细观察菜刀,发现刀上有一些缺口,这表明菜刀在砍杀过程中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她在厨房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空盘子和一杯未喝完的牛奶,牛奶已经变质,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她问本杰明:“小儿子平时晚上会在厨房吃东西吗?他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
本杰明回答道:“小儿子平时晚上有时候会在厨房找点吃的。他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和大家都相处得很好,我从来没有听说他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
艾丽丝皱了皱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她觉得这起案件越来越复杂,凶手的作案动机似乎不仅仅是为了钱财,仿佛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艾丽丝和汉娜开始在庄园里仔细搜索,期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如同执着的寻宝者在寻找失落的宝藏。他们在庄园的仓库里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地上有一些血迹和一些毛发。艾丽丝收集了这些毛发,准备带回去进行检验。她问本杰明:“仓库平时都是用来做什么的?有没有人经常在这里出入?”
本杰明回答道:“仓库平时用来存放一些杂物和粮食。只有仆人们会经常在这里出入,但是最近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他们还在庄园的花园里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洞穴,洞穴里有一些破旧的衣物和一些食物残渣。“这个洞穴看起来像是有人曾经在这里居住过。”汉娜说道。
艾丽丝点头表示同意,她觉得这个洞穴可能与凶手有关,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条隐秘的通道。她决定在洞穴附近设置陷阱,看看能不能抓住凶手,如同猎人在野兽的巢穴附近设下埋伏。她对本杰明说:“本杰明,你去准备一些绳子和木板,我们在这里设置一个陷阱。”
本杰明点了点头,转身去准备东西。
艾丽丝推测,凶手可能是与查尔斯爵士有债务纠纷的人,或者是与格雷家族有仇怨的人,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的方向。她和汉娜开始调查查尔斯爵士的债务情况,发现他欠了一个名叫威廉·布朗的商人一大笔钱。他们找到了威廉·布朗,他是一个身材魁梧、眼神凶狠的男人。
“你们来干什么?我和查尔斯爵士的事情与你们无关!”威廉·布朗大声说道,声音如雷鸣般响亮,仿佛在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
艾丽丝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布朗先生,查尔斯爵士一家被杀害了,我们在调查案件。你在案发当晚在哪里?”
威廉·布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说道:“我在家里睡觉,一个人,没有证人。但我没有杀人,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钱。”
艾丽丝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动作,心中暗自思忖:他的表现有些紧张,眼神游离不定,说话时声音微微颤抖,这些迹象都表明他有重大嫌疑,但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尚未找到那盏照亮真相的明灯。她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雇佣什么人去催债?或者你知不知道查尔斯爵士有没有其他仇人?”
威廉·布朗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有雇佣任何人去催债,我都是自已去和他谈的。至于他有没有其他仇人,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他在生意上得罪过一些人。”
艾丽丝接着问道:“那你在案发前有没有和查尔斯爵士见过面?你们最后一次见面都说了些什么?”
威廉·布朗回答道:“我在案发前几天见过他,我去催他还钱,他还是说没钱。我警告他,如果他再不还钱,我就会采取法律手段。他说他会尽快想办法还钱,但是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实话。”
艾丽丝和汉娜决定核实威廉·布朗的说法。他们来到查尔斯爵士的书房,查看了他的账本和信件,发现他确实欠了威廉·布朗一大笔钱,而且最近有很多催款信。但是,他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表明威廉·布朗与这起谋杀案有关,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接着,艾丽丝和汉娜调查了格雷家族的仇人。他们发现,查尔斯爵士曾经在一场商业竞争中击败了一个名叫詹姆斯·史密斯的对手,导致詹姆斯·史密斯破产。他们找到了詹姆斯·史密斯,他是一个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仇恨的男人。
“你们来这里是为了嘲笑我吗?查尔斯爵士害得我一无所有,他死有余辜!”詹姆斯·史密斯愤怒地说道,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艾丽丝冷静地说道:“史密斯先生,查尔斯爵士一家被杀害了,我们在调查案件。你在案发当晚在哪里?”
詹姆斯·史密斯冷笑一声,说道:“我在酒馆喝酒,很多人都可以证明。我虽然恨查尔斯爵士,但我不会杀人,我不想因为他而毁了自已的一生。”
艾丽丝和汉娜决定核实詹姆斯·史密斯的不在场证明。他们来到酒馆,找到了酒馆的老板和一些酒客。酒馆老板证实,詹姆斯·史密斯在案发当晚确实在酒馆喝酒,他一直待到很晚才离开。
就在艾丽丝感到困惑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在庄园里发现的那块绣着字母“W”的手帕。她觉得这个“W”可能是某个人的名字缩写,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和汉娜开始调查与格雷家族有关系的人中,名字缩写为“W”的人。
他们发现,查尔斯爵士的弟弟,沃尔特·格雷,曾经因为争夺家族财产而与查尔斯爵士发生过激烈的争吵。沃尔特·格雷是一个贪婪、自私的人,他一直认为自已应该得到更多的家族财产。
为了深入了解沃尔特·格雷与查尔斯爵士之间的矛盾,艾丽丝和汉娜找到了一位曾经在格雷庄园工作多年的老仆人,名叫汤姆。汤姆见证了兄弟俩之间的多次争吵,他向艾丽丝和汉娜详细描述了其中一次最为激烈的冲突。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透过庄园的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却无法驱散笼罩在兄弟俩之间的阴霾。沃尔特·格雷冲进客厅,脸涨得通红,眼睛里燃烧着愤怒和贪婪的火焰。他指着查尔斯爵士的鼻子,大声吼道:“哥哥,你凭什么独占家族财产?我也是家族的一员,我应该得到更多!”
查尔斯爵士皱着眉头,冷静地回应道:“沃尔特,家族财产的分配是按照父亲的遗嘱来的,我作为长子,承担着更多的责任,自然也会得到更多。你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有什么资格来和我争?”
沃尔特·格雷冷笑一声,说道:“遗嘱?那不过是一张纸而已。我才是最有能力管理家族财产的人,你把财产都握在手里,只会让家族走向衰落。”
查尔斯爵士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站起身来,严肃地说:“沃尔特,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一直容忍你的任性和贪婪,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为。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只好请你离开庄园。”
沃尔特·格雷被查尔斯爵士的话激怒了,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冲向查尔斯爵士,双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喊道:“你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不把财产分我一半,我就掐死你!”
查尔斯爵士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沃尔特·格雷的控制。他的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但仍然坚定地说:“沃尔特,你这是犯罪!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财产吗?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就在这时,仆人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沃尔特·格雷拉开。沃尔特·格雷被拉开后,仍然恶狠狠地瞪着查尔斯爵士,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他发誓一定要让查尔斯爵士付出代价,夺回属于自已的财产。
艾丽丝和汉娜听完汤姆的讲述,对视一眼,心中都觉得沃尔特·格雷有重大嫌疑,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条重要线索。他们决定立刻找到沃尔特·格雷,当面质问他。
艾丽丝和汉娜找到了沃尔特·格雷,他看到艾丽丝和汉娜的到来,脸色变得煞白,仿佛见到了索命的厉鬼。
“你们来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沃尔特·格雷慌张地说道,声音颤抖,仿佛风中的残烛。
艾丽丝拿出那块手帕,在沃尔特·格雷面前晃了晃,说道:“格雷先生,这块手帕是在你嫂子的卧室里发现的,上面绣着你的名字缩写。你能解释一下吗?”
沃尔特·格雷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这块手帕怎么会在那里。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庄园了。”
艾丽丝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格雷先生,你在说谎。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你为什么要杀害你的哥哥一家?”
沃尔特·格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急忙辩解道:“我没有杀害他们!我虽然恨哥哥,但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我只是想要得到家族财产,我一直在想办法让哥哥改变主意,可我没有杀人!”
艾丽丝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心中暗自思忖,沃尔特·格雷的表现虽然可疑,但他的否认似乎也不像是完全在说谎,仿佛在黑暗中又陷入了迷茫。她决定暂时不将他定罪,继续深入调查,如同在迷宫中寻找出口。
艾丽丝重新回到格雷庄园,再次仔细检查了案发现场的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仿佛一位细致入微的考古学家。在查尔斯爵士的书房里,她发现了一些旧信件,信件中隐晦地提到了多年前格雷家族在扩张土地时,与一个名叫哈里斯的家族产生了激烈冲突。当时,格雷家族为了夺取哈里斯家族的土地,买通了一些证人,诬陷哈里斯家族的当家人盗窃,导致哈里斯家族的男主人被关进监狱,不久后死在狱中。哈里斯家族的女主人悲愤交加,带着孩子四处申诉,却无人理会,最终在贫病交加中离世。他们唯一的孩子,一个小男孩,在父母双亡后不知所踪。
艾丽丝意识到,这个失踪的小男孩很可能就是案件的关键人物,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推测,这个小男孩在经历了家庭的巨大变故后,心中充满了仇恨,复仇的火焰很可能在他心底熊熊燃烧了多年,直至将他吞噬,驱使他犯下这起惨案,如同被恶魔附身一般。
艾丽丝和汉娜开始全力寻找这个曾经的小男孩如今可能的下落,仿佛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颗失落的珍珠。他们在伦敦的贫民窟展开了细致入微的排查,那里阴暗潮湿、狭窄拥挤的小巷如同迷宫一般,弥漫着腐臭和绝望的气息,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他们挨家挨户地询问,每一个居民的眼神中都透着麻木与困苦,但他们依然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如同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使者。
在排查过程中,他们遇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眼神闪烁的老乞丐。当艾丽丝提及多年前哈里斯家族的事情时,老乞丐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恐惧与警惕,仿佛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回忆。艾丽丝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她立刻意识到这个老乞丐知道些什么,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把关键的钥匙。
“老人家,您是不是知道些关于哈里斯家族的事情?请您告诉我们,这对我们非常重要,关乎几条人命。”艾丽丝真诚地看着老乞丐,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能穿透老乞丐的灵魂。
老乞丐开始时支支吾吾,试图回避这个问题,但在艾丽丝的再三追问下,他终于松了口。“我……我确实知道一些。那个哈里斯家的孩子,他叫约翰,当年他父母去世后,他就在这贫民窟里艰难求生。他受尽了苦难,被其他孩子欺负,还常常饿肚子。但他心中始终怀着对格雷家族的仇恨,他常常说一定要让格雷家族付出代价。”
艾丽丝心中一凛,她知道自已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或者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老乞丐摇了摇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不过,我听说他曾经在码头工作过一段时间,也许那里的人会知道他的下落。”
艾丽丝和汉娜立刻赶往码头。码头上一片繁忙喧嚣,搬运工人们忙碌地穿梭其中,空气中弥漫着咸涩的海水味和刺鼻的鱼腥味,仿佛是一个充满生机与混乱的世界。他们四处打听约翰·哈里斯的消息,一位老码头工人回忆起了他。
“约翰啊,他是个很沉默寡言的人,但工作起来非常拼命。不过,他在这里没待多久就离开了。我记得他走之前,和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见了面,那个人看起来不像是码头的常客,他们在角落里低声交谈了很久,之后约翰就消失了。”
艾丽丝和汉娜对视一眼,这个神秘的黑衣人引起了他们的高度警觉,仿佛在黑暗中发现了一个隐藏的黑影。他们继续在码头附近寻找线索,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小屋,小屋的门紧闭着,窗户上布满了灰尘,仿佛被时间遗忘。艾丽丝推开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椅子,但桌子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某种计划的草图,图上标记了格雷庄园的布局以及一些奇怪的符号,仿佛是一幅神秘的地图。
“汉娜,你看这些痕迹,这肯定是约翰·哈里斯留下的。他在策划对格雷家族的复仇,这些符号可能代表着他的计划步骤。”艾丽丝皱着眉头,仔细研究着草图,仿佛在解读一本古老的密码书。
汉娜点了点头,“但是他现在在哪里呢?我们还是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就在这时,艾丽丝发现桌子的一角刻着一个地址,是伦敦东区的一个偏僻角落。他们决定立刻前往那个地址,仿佛在黑暗中追逐着最后一丝希望。
当他们赶到东区的那个地方时,发现是一座破旧的废弃工厂。工厂周围杂草丛生,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仿佛是一个被诅咒的地方。艾丽丝和汉娜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诡异的气氛,仿佛进入了一个黑暗的迷宫。
突然,他们听到一阵低沉的笑声,笑声在空旷的工厂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仿佛是恶魔的低语。
艾丽丝握紧手中的防身武器,大声说道:“你是约翰·哈里斯吗?我们知道你为了复仇犯下了罪行,但现在你必须跟我们走,接受法律的制裁。”
黑暗中,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他身材高大,面容憔悴,眼神中透着疯狂和仇恨,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走出的复仇者。“制裁?格雷家族对我做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事情,他们才应该受到制裁!”约翰·哈里斯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
艾丽丝冷静地说:“我理解你心中的仇恨,但复仇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更多的人陷入痛苦。你用这样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四条无辜的生命,这是不可饶恕的。”
约翰·哈里斯冷笑一声,“无辜?他们格雷家族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当年为了一块土地,毁了我整个家!我要让他们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艾丽丝看着他,心中充满了同情,但她知道自已必须将他绳之以法,仿佛是正义的化身。“那你为什么要摆出那些奇怪的尸体姿势?”
约翰·哈里斯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那是他们应得的!查尔斯爵士,当年他父亲诬陷我父亲盗窃时,他就在旁边冷眼旁观,双手捧着他父亲给他的糖果,就像他现在双手捧着空气一样,那是他贪婪和冷漠的象征。他的夫人,当年也参与了对我母亲的羞辱,她躺在床上享受着荣华富贵,却对我母亲的求救声充耳不闻,所以她死时也应该像在挣扎着逃离她那罪恶的生活。大儿子,他曾经在我被其他孩子欺负时,不但不制止,还在一旁嘲笑,他就应该像求饶一样跪在地上。小儿子,虽然他年纪小,但他也是格雷家族的一员,他将来也会成为像他父亲和哥哥一样的人,所以他也必须死,握着菜刀是因为他也会用暴力去维护家族的罪恶。”
艾丽丝听着他的话,心中一阵寒意。她知道,仇恨已经让约翰·哈里斯失去了理智,仿佛被恶魔控制了灵魂。“但是,你这样做并不能让你的家人复活,反而让你自已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约翰·哈里斯疯狂地大笑起来,“我不在乎!我只要他们死!”说着,他突然冲向艾丽丝和汉娜,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仿佛是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
艾丽丝和汉娜迅速躲避,汉娜趁机用手枪指着约翰·哈里斯,“不许动!再动我们就开枪了!”
约翰·哈里斯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顾一切地继续冲向他们,仿佛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在激烈的搏斗中,艾丽丝和汉娜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默契的配合,终于将约翰·哈里斯制服,仿佛是正义战胜了邪恶。
约翰·哈里斯被押走时,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对格雷家族的仇恨,仿佛心中的仇恨之火永远不会熄灭。艾丽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这起案件不仅仅是一场谋杀案,更是仇恨和贪婪所引发的悲剧,仿佛是人性黑暗面的一次暴露。她希望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人们能够学会用法律和宽容来解决问题,而不是让仇恨蒙蔽双眼,走向罪恶的深渊,如同在黑暗中点亮一盏明灯,照亮人类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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