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19 世纪的伦敦,工业革命的滚滚浓烟与泰晤士河上的雾气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张巨大而腐朽的灰色幕布,将整座城市紧紧包裹。煤气灯在浓雾中闪烁着昏黄且微弱的光芒,那光晕如同病入膏肓之人的最后喘息,竭力想要穿透这浓稠的黑暗,却只是徒劳地在雾中晕染出一小片朦胧的光影,勉强勾勒出街边建筑那阴森而模糊的轮廓。马车在石板路上匆匆驶过,车轮与石板猛烈撞击,发出的声响在寂静中回荡,却瞬间被这无边的浓雾吞噬,仿佛从未出现过。街边的建筑高耸而冷峻,哥特式的尖顶刺破浓雾,好似黑暗中伸向天空的瘦骨嶙峋的手指,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投下一片片诡异的阴影,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伦敦的街头巷尾,弥漫着一种复杂而独特的气息。贵族们乘坐着华丽的马车,穿梭于城市之间,他们身着精致的绸缎服饰,头戴华丽的帽子,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与傲慢。而在阴暗的角落,乞丐们蜷缩在墙边,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他们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向过往的行人乞讨着微薄的施舍。工人们则行色匆匆地赶往工厂,他们穿着破旧的衣衫,身上沾满了工厂的灰尘和污垢,眼神中透着疲惫与无奈。
皇家大酒店,这座伦敦奢华与尊贵的象征,犹如一座在黑暗中沉睡的巨兽,静静地矗立在城市的中心。酒店的外观宏伟壮观,巨大的石柱如同巨人的臂膀,撑起了华丽的门廊,门廊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那些繁复的图案在岁月的侵蚀下略显斑驳,却依然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荣耀,又似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酒店的大门由厚重的橡木制成,铜制的门环在雾气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一双双窥视的眼睛。
走进酒店大堂,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烟草味和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水晶吊灯高悬在天花板上,那璀璨的光芒却被四周的黑暗所吞噬,只在下方的地面上洒下一片片黯淡的光影。大堂的地面由光洁的大理石铺就,反射着微弱的光线,却更凸显出周围的阴暗。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巨大的油画,画中的人物面容模糊,仿佛在这诡异的氛围中也被赋予了生命,默默地注视着大堂内的一切。
在酒店的豪华套房内,一场惊心动魄的命案悄然上演。受害者是来自欧洲大陆的富商亨利·杜邦。他身材高大魁梧,浓密的棕色卷发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中原本透着的精明与睿智,此刻已被死亡的恐惧所取代。他独自入住了这个房间,本以为是一场寻常的商务之旅,却不想踏入了这致命的陷阱。
第二天,当服务员按照惯例推着餐车前来送餐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服务员轻轻敲响房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却无人应答,房间内一片死寂。服务员又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口中呼喊着客人的名字,但回应他的只有自已的回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服务员急忙联系酒店的管理人员。管理人员迅速赶到现场,在多次尝试联系亨利的助手无果后,决定强行打开房门。
随着钥匙插入锁孔的转动声,门缓缓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众人的咽喉。亨利·杜邦的尸体躺在房间的中央,颈部被一条领带紧紧勒住,那领带深深嵌入他的肌肤,勒痕处呈现出青紫色的瘀痕,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双眼圆睁,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那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似乎要将这房间内的黑暗都穿透。房间内的布置看似整齐,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窗户紧闭,门也是从内部反锁,这一切都让现场看起来像是一个完美的密室,一个无法破解的死亡谜团,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嘲笑着人们的无知与无力。
伦敦警局的汤姆·威尔逊警官在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他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无奈,深知这起案件的棘手程度。在一番初步勘查后,他决定寻求神探艾丽丝的帮助。
此时,在贝克街的咖啡馆内,艾丽丝正坐在窗边的位置。咖啡馆内的暖炉虽在努力燃烧,但那跃动的火焰在这深秋的浓雾和案件的阴霾下,也显得力不从心。艾丽丝身着一袭深黑色的羊毛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夜空中舞动的黑色绸缎。领口与袖口处精致的蕾丝花边,在这黯淡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压抑的气息,似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忧虑与沉思。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透过那被雾气模糊的玻璃,凝视着外面被寒风肆虐的世界,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犯罪学典籍,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探寻书中那些隐藏在字里行间的罪恶奥秘。
当汤姆·威尔逊警官匆匆走进咖啡馆时,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寒风吹了进来,吹得桌上的烛光摇曳不定,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案件而颤抖。威尔逊警官快步走到艾丽丝面前,语气急促地说道:“艾丽丝小姐,又发生了一起极其棘手的案件,我们急需您的帮助。在皇家大酒店,一位富商死在了自已的房间里,现场情况十分棘手,像是一个完美的密室。”
艾丽丝缓缓抬起头,目光从典籍上移开,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犹如寒夜中划破夜空的闪电。她轻轻合上书,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整理着自已的思绪。随后,她站起身来,身姿挺拔而坚定,说道:“威尔逊警官,详细情况路上再说,我们这就前往皇家大酒店。”
艾丽丝与助手汉娜迅速准备好工具,跟随威尔逊警官来到了案发现场。汉娜身着一套深褐色的皮质猎装,那猎装的皮质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无数艰难险阻与激烈战斗。腰间束着一条宽皮带,皮带上挂着的匕首与短枪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给人一种致命的威慑力。
进入房间后,艾丽丝蹲下身子,开始仔细查看尸体的伤口。她从随身携带的工具包中取出一把精致的放大镜,眼睛紧紧地贴在镜片上,仔细观察尸体的每一处细节,眉头紧锁,神情专注。“尸体的颈部勒痕呈水平状,且深度均匀,边缘有轻微的擦伤,这表明凶器在勒紧时曾有过一定的滑动。从勒痕的角度和力度来看,并非是死者自身能够造成的,这绝对是一起他杀案件。而且,死者的指甲缝里有一些细微的皮屑,可能是在挣扎过程中抓伤凶手留下的,我们必须尽快将其送去化验分析。”
接着,艾丽丝将注意力转移到房间的其他地方。她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目光在周围的环境中扫视,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房间内的布置豪华而精致,家具摆放整齐,没有明显的打斗迹象。床铺整洁,只有床单上有一些轻微的褶皱,似乎死者在睡前曾有过短暂的挣扎。
“汉娜,你看这里,”艾丽丝指着床边的桌子说道,“桌子上有一杯未喝完的酒,酒杯旁边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看起来像是安眠药的残留。我们需要对这些粉末进行化验,确定其成分和剂量。”
汉娜走上前来,仔细观察着桌子上的物品。她从工具包中取出一个小玻璃瓶,用镊子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收集了一些粉末,放入瓶中。“我会尽快将这些样本送到实验室进行分析。”
在房间的窗户边,艾丽丝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划痕。她凑近窗户,仔细查看这些划痕,发现它们呈不规则状,似乎是被某种尖锐的物体划过。“这些划痕可能是凶手在进入或离开房间时,使用工具留下的痕迹。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
威尔逊警官在一旁认真地记录着艾丽丝的发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敬佩与期待。“艾丽丝小姐,您的专业素养真是令人钦佩,希望这些线索能帮助我们找到凶手。”
艾丽丝没有说话,她继续在房间里搜索着。在衣柜的角落里,她丽丝没有说话,她继续在房间里搜索着。在衣柜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纽扣,纽扣上绣着一个精致的图案,像是某个家族的徽章。“这个纽扣可能与案件有关,我们要尽快查明它的来历。”
随着天色渐暗,寒雾愈发浓重,如冰冷的幽灵在城市的上空游荡。他们带着收集到的证据,返回了警局。
回到警局后,艾丽丝径直走向了位于地下室的停尸房。狭窄的楼梯间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每走一步,艾丽丝的脚步声都会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推开通往停尸房的沉重铁门,一股冰冷而刺鼻的化学药剂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停尸房内的灯光惨白如昼,无情地洒在那一排排冰冷的金属柜子上,柜子里存放着的是一个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都化作了无声的谜团等待着被解开。墙壁上的瓷砖散发着冰冷的光泽,地面干净得近乎惨白,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无情与冷漠。
艾丽丝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已平静下来,然后穿上白色的解剖服,戴上手套和口罩。她的动作沉稳而熟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与决然,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已的专业世界里,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她无关。
她首先对尸体进行了整体的外观检查,再次确认了颈部那道致命的勒痕。当目光触及那深深嵌入肌肤的勒痕时,艾丽丝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与惋惜。她仿佛看到了亨利·杜邦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所遭受的痛苦与恐惧,那绝望的眼神和徒劳的挣扎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究竟是谁如此残忍,竟忍心对一个人下此毒手?”她在心中暗自思忖道。
此时,停尸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艾丽丝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水滴声,那水滴声仿佛是时间的倒计时,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接着,艾丽丝拿起手术刀,准备进行更为深入的解剖。当手术刀触碰到尸体的肌肤时,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深知,自已的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着案件的真相,容不得半点马虎。小心翼翼地沿着尸体的胸腔划开一道切口,手术刀在她的手中熟练地舞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果断,仿佛在进行一场精细的外科手术。在切割的过程中,发出了轻微的“嘶嘶”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停尸房内被放大,让人毛骨悚然。
她仔细地分离着肌肉和组织,暴露出胸腔内的器官。肺部呈现出暗红色,这是血液淤积的迹象,她轻轻按压肺部,发现其弹性较正常情况有所减弱,这可能与死者生前的挣扎以及缺氧状态有关。
“汉娜,注意看这里,肺部的这种状态表明死者在被勒住颈部时,曾有过较为剧烈的挣扎,试图呼吸,但最终未能成功。”艾丽丝边操作边说道,声音在这寂静的停尸房内回荡。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内心却充满了对死者的同情和对凶手的痛恨。
在一旁协助的汉娜,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专注。她紧盯着艾丽丝的每一个动作,手中的记录板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数据和观察结果。
停尸房外的警局大厅里,其他警察们正忙碌地穿梭于各个办公室之间。文件和卷宗在桌上堆积如山,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整个警局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你们说,艾丽丝小姐这次能从尸体上找到关键线索吗?这案子可太棘手了。”一个年轻警察小声地对旁边的同事说道。
“艾丽丝小姐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她肯定能发现些什么的。只是这起案子的凶手太狡猾了,制造了这么一个密室,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一位经验丰富的警察皱着眉头回应道。
回到停尸房内,艾丽丝继续着她的工作。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心脏部位,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血液在血管内凝结成暗红色的血块。她仔细检查心脏的表面,没有发现明显的病变或损伤,但心肌的颜色略显暗沉,这可能是由于缺氧导致的。在检查腹部器官时,艾丽丝发现肝脏和脾脏等器官也有不同程度的淤血现象。她用镊子轻轻夹起肝脏的一部分,仔细观察其质地和颜色,“肝脏的淤血情况说明血液循环在死亡前受到了严重的阻碍,这进一步证实了死者是被勒颈导致窒息死亡的推断。”
接着,艾丽丝对尸体的胃部进行了检查。当切开胃部时,一股刺鼻的气味散发出来,胃内的食物尚未完全消化,呈现出一种糊状。她仔细分辨着食物的成分,发现其中有一些未完全消化的肉类和蔬菜,这可能是死者生前最后一餐的残留。“从胃内食物的消化程度来看,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在进食后两到三个小时左右。”艾丽丝根据经验判断道。
在对尸体的骨骼进行检查时,艾丽丝发现颈椎部位有一些轻微的错位,这是由于颈部受到强烈的外力拉扯所致。她用手轻轻触摸颈椎的骨骼,感受着那细微的变化,“这进一步证明了死者是被外力勒颈致死,而且力度相当大。”此时,她的心中既感到一丝欣慰,因为这些发现都在逐渐指向真相,但同时也感到压力巨大,因为她知道,每一个线索都可能引发新的疑问,而她必须在这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找到真正的答案。
最后,艾丽丝对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皮屑进行了更深入的化验。她将皮屑样本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细胞的形态和结构,同时与之前发现的特殊色素进行比对。这是一个需要高度专注和耐心的过程,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显微镜的目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在观察的过程中,显微镜的镜片偶尔会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停尸房内显得格外突兀。
经过一番细致的分析,她确定这些皮屑中的细胞确实含有那种在欧洲大陆特定地区常见的色素,这为案件的调查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完成验尸后,艾丽丝脱下解剖服,走出停尸房。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汉娜,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越来越多了,但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找出真相。”
汉娜点了点头,“我会全力协助你的,艾丽丝。我们一定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艾丽丝和汉娜开始对新发现的线索进行梳理。艾丽丝坐在警局的办公桌前,桌上堆满了文件和资料,她眼神专注地看着从酒店收集来的证据以及验尸报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这些线索之间的关联。
“汉娜,我们先从这个纽扣入手。这个绣有特殊图案的纽扣很可能是关键,我觉得我们需要找一些专家或者去图书馆查阅资料,看看能否找到与之匹配的家族。” 艾丽丝说道,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
汉娜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安排,艾丽丝。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等待汉娜调查纽扣线索的同时,艾丽丝决定再次询问酒店的工作人员。她来到酒店,将所有当时在班的员工召集在一起,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缓缓说道:“各位,现在这起案件十分严重,任何一点你们所知道的信息都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请大家仔细回忆,在亨利·杜邦先生入住期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或者特别的人出现过?”
员工们面面相觑,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过了一会儿,一位女仆犹豫着举起手,说道:“我在打扫走廊的时候,看到有个陌生人在杜邦先生的房间附近徘徊,但我没看清他的脸,只记得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身形比较高大。”
艾丽丝眼睛一亮,追问道:“你还能想起其他细节吗?比如他的走路姿势,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女仆皱着眉头想了想,“他走路好像有点匆忙,而且时不时地抬头看房间的门牌号。”
艾丽丝点点头,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接着,又有一位门童说道:“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有个人来找杜邦先生,但杜邦先生好像不太愿意让他进去,两人在门口说了几句,声音有点大,我听到好像提到了什么生意上的纠纷。”
“你听到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吗?”艾丽丝急切地问道。
门童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几个词。”
艾丽丝谢过众人后,和汉娜离开了酒店。“看来我们的调查方向更加明确了,这个和杜邦先生有生意纠纷的人很有嫌疑,我们要尽快找出他的身份。”
回到警局后,汉娜也带来了关于纽扣的消息。“艾丽丝,我找了几位古董专家和历史学者,他们说这个纽扣的图案可能来自于一个古老的欧洲家族——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个家族在商业和政治领域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力,但具体和杜邦先生有什么联系,还不清楚。”
“罗斯柴尔德家族?”艾丽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这个家族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必须更加谨慎地调查。汉娜,去查一下亨利·杜邦近期的商业往来记录,看看是否与这个家族有直接或间接的交集。”
汉娜领命而去,艾丽丝则陷入了沉思。她深知这起案件背后可能隐藏着复杂的利益纠葛和不为人知的秘密。她重新审视着案发现场的照片和收集到的证据,试图从细微之处找到新的突破点。
不久,汉娜带着一沓文件匆匆返回。“艾丽丝,我查过了,亨利·杜邦的公司在近期确实与罗斯柴尔德家族旗下的一家企业有过商业谈判,但具体内容涉及商业机密,暂时无法得知。不过,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在谈判期间,杜邦先生的公司曾遭遇过一些资金周转问题,似乎有人在背后故意施加压力。”
艾丽丝接过文件,仔细翻阅着,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继续深挖这条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与那个神秘陌生人有关的信息。”
与此同时,艾丽丝决定再次拜访亨利·杜邦的助手。助手的办公室位于伦敦商业区的一座高楼内,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助手看到艾丽丝到来,神情略显紧张。
“你好,我想再问你一些关于杜邦先生的问题。”艾丽丝开门见山地说道,“在他遇害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特别的访客?”
助手犹豫了一下,说道:“杜邦先生在那段时间确实显得有些焦虑,他经常接到一些神秘的电话,每次接完电话后情绪都会变得很糟糕。而且,有一次我看到他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办公室里激烈地争吵,但我不认识那个男人。”
“你能描述一下那个男人的外貌特征吗?”艾丽丝急切地问道。
“他中等身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一顶礼帽,眼神很犀利,看起来很不好惹。”助手回忆道。
艾丽丝心中一动,这个男人的特征与之前酒店女仆和门童的描述有一些相似之处。她谢过助手后,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警局,艾丽丝和汉娜将所有线索汇总起来。他们发现,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那个与罗斯柴尔德家族有关的神秘男人。艾丽丝决定扩大调查范围,向欧洲大陆的警方发出协助请求,希望能够找到更多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
几天后,欧洲大陆的警方传来消息,他们在法国的一个港口城市发现了一个疑似目标人物的踪迹。艾丽丝和汉娜立刻启程前往法国。
法国的港口城市充满了异域风情,但艾丽丝和汉娜无心欣赏。他们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下,找到了那个男人的住所。那是一座位于海边的小屋,周围环境幽静,但却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屋,汉娜握紧了手中的枪,随时准备应对突况。艾丽丝则专注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他们来到小屋门口时,艾丽丝示意汉娜做好准备,然后轻轻敲响了房门。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后门缓缓打开。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疑惑。
“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男人问道。
“我们是伦敦警方的侦探,正在调查一起谋杀案。我们怀疑你与这起案件有关,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艾丽丝说道,目光紧紧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艾丽丝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她敏锐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和动作,发现他的右手不自觉地往身后藏。“你身后藏着什么?”艾丽丝大声问道。
男人脸色大变,转身就想逃跑。汉娜迅速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男人制服。在男人身后,他们发现了一把特制的玻璃切割刀,与案发现场窗户上的划痕完全吻合。
“这就是你杀害亨利·杜邦的凶器吧?”艾丽丝冷冷地说道。
男人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最终承认了自已的罪行。原来,他是受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雇佣,为了商业利益杀害了亨利·杜邦,并制造了密室假象,试图混淆警方的视线。
随着案件的真相大白,艾丽丝和汉娜带着凶手回到了伦敦。这起震惊伦敦的密室谋杀案终于告破,伦敦的市民们松了一口气。
在法庭上,凶手受到了应有的审判,为自已的罪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艾丽丝和汉娜坐在旁听席上,看着法官宣判,心中满是欣慰。这一场艰难的战斗,终于以正义的胜利而告终。
案件结束后,艾丽丝和汉娜回到了贝克街的咖啡馆。咖啡馆内弥漫着熟悉的咖啡香气,暖炉中的火焰欢快地跳跃着,驱散了外面世界的阴霾与寒冷。玛丽看到她们归来,眼中满是喜悦,急忙迎上前去。
“艾丽丝小姐,汉娜,你们可算回来了!这次的案件真是太不容易了。”玛丽激动地说道。
艾丽丝微微点头,脸上露出疲惫却满足的笑容,“是啊,玛丽,但这就是我们的职责。每一次揭开真相,都是对正义的捍卫。”
汉娜也笑着说道:“这次多亏了艾丽丝的敏锐洞察力和专业判断,不然这案子可没那么容易侦破。”
艾丽丝轻轻摆了摆手,“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我们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这次的案件也让我更加明白,在这复杂的社会中,罪恶的根源往往深植于利益的纷争和人性的贪婪。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守护社会的安宁。”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伦敦的街头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与繁华。贵族们依旧乘坐着华丽的马车穿梭于城市之间,工人们也照常忙碌地往返于工厂和住所。然而,艾丽丝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或许还有许多隐藏的罪恶等待着被发现。
她重新翻开那本厚厚的犯罪学典籍,继续钻研着各种案例和犯罪心理分析。每一页书纸都像是一个未知的世界,等待着她去探索和征服。汉娜则在一旁擦拭着枪械,她的动作熟练而沉稳,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挑战的期待。
一天,艾丽丝和汉娜再次来到警局,重新梳理这起案件的细节,希望能从中总结经验,为未来的案件做更充分的准备。在翻阅案件卷宗时,艾丽丝突然想到,虽然已经确定了凶手的身份和犯罪动机,但一些细节还可以进一步深挖,以便更全面地了解整个犯罪过程和背后的逻辑。
于是,她们找到负责记录凶手供词的警察,详细询问了当时的审讯情况。警察回忆道:“凶手在被抓获后,起初还试图狡辩,但在证据面前,最终还是交代了一切。他说他原本只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商业帝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为了家族的利益,他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命令。那天,他得知亨利·杜邦入住了皇家大酒店,便开始策划行动。他提前准备了特制的玻璃切割刀和安眠药,还有一条领带作为凶器。”
“他趁着夜色,避开了酒店的大部分工作人员,来到了杜邦先生的房间窗外。用玻璃切割刀小心翼翼地在窗户上划出一个口子,然后打开窗户进入了房间。杜邦先生当时已经睡着了,他把安眠药放在他的酒杯旁,伪装成他自行服用的样子。”
“等他彻底陷入昏睡后,他拿起领带,狠狠地勒住了杜邦先生的脖子。杜邦先生在睡梦中惊醒,开始拼命挣扎,但已经无力回天。在挣扎过程中,他的指甲抓到了凶手的手臂,留下了皮屑,但凶手当时并没有在意。”
“他原本以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伪造了密室现场后就离开了。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么多线索,最终被你们抓住。”
艾丽丝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为了利益就可以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这些人终将受到法律的严惩。我们必须不断提升自已的能力,让罪恶无所遁形。”
汉娜也坚定地点点头,“没错,艾丽丝,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之后,生活依旧在继续,而艾丽丝和汉娜也时刻准备着迎接下一个挑战,在伦敦这座充满故事的城市中,书写着属于她们的侦探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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