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世纪的英国伦敦,浓雾似一块沉甸甸的铅板,严严实实地压在城市上空。大本钟被浓雾隐匿,沉闷的钟声艰难地穿透雾气,带着无尽的压抑,仿佛是这座城市沉重的叹息。泰晤士河上,船只的轮廓在雾中影影绰绰,船工们沙哑的吆喝声在潮湿的空气中回荡,透着无奈与疲惫。街道上,马车的马蹄声哒哒作响,溅起的泥水弄脏了行人的衣物,行人神色匆匆,被这湿冷的雾气裹挟着,压抑的氛围如影随形。街边的路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在雾气中形成一个个朦胧的光晕,非但无法照亮前行的路,反而为这雾都增添了几分诡秘的气息。
贝克街 43 号,艾丽丝的侦探社内,暖炉正熊熊燃烧着,却依旧难以驱散深秋的寒意。艾丽丝身着一袭深灰色的呢绒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领口和袖口的白色蕾丝花边透着精致。她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那模糊不清的街道,手中握着一份刚收到的电报。汉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身着黑色皮质猎装,腰间别着匕首和短枪,正擦拭着手中的左轮手枪,动作熟练而沉稳。玛丽系着淡蓝色的围裙,上面绣着几朵小巧的雏菊,在房间的一角整理着书架,时不时地看向艾丽丝,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美国一个小镇发生了一起极其残忍的凶案,一名女大学生的尸体被切割成两百多块,抛尸地点分散。警方毫无头绪,只在一块尸块上发现了蝴蝶纹身,这个案子被称为‘沉默的蝴蝶’案。” 艾丽丝转过身,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凝重和专注。
“艾丽丝,这案子听起来太可怕了,我们要插手吗?” 汉娜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问道。
“如此残忍的罪行,凶手逍遥法外,那些尸块仿佛在无声地呐喊着寻求正义。这是对法律和人性的公然挑衅,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艾丽丝的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玛丽走过来,有些担忧地说:“可是,艾丽丝小姐,那是在美国,我们在英国,这调查起来恐怕困难重重。”
艾丽丝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片刻后说道:“虽然困难,但并非毫无办法。我们先收集能找到的所有资料,从现有的线索入手。玛丽,你去把我们关于美国犯罪案例的书籍和资料找出来,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作案手法;汉娜,你联系一下我们在美国的线人,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更多案件相关的消息。”
汉娜和玛丽立刻点头,各自忙碌起来。艾丽丝则坐在书桌前,摊开那份电报,再次仔细研读上面的每一个字,试图从这简短的信息中找到一丝破案的线索。窗外,雾气愈发浓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屋内暖炉的火光在雾气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摇曳不定,艾丽丝的心情也如同这雾气一般,沉重而又迷茫,但她内心对正义的执着追求,如同那暖炉中的炭火,炽热而坚定。
此时的美国,正处于快速发展的关键时期。工业革命的浪潮汹涌澎湃,城市里工厂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高耸的烟囱林立,不断喷出滚滚黑烟,将天空染得一片灰暗。机器的轰鸣声从早到晚响彻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工人们在恶劣的环境中长时间劳作,微薄的薪水难以维持生计。社会贫富差距日益悬殊,富人们在奢华的豪宅中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穷人只能挤在狭小昏暗的贫民窟里,为了一口面包苦苦挣扎。社会治安状况堪忧,犯罪活动猖獗,黑帮势力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滋生蔓延,警方常常被各种案件弄得焦头烂额,对于一些复杂案件往往力不从心。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那个宁静的小镇原本是人们心中的世外桃源。小镇的中心有一所大学,校园里绿树成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梦想的气息。伊芙琳就是其中的一员,她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大学生,一头金色的长发总是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蓝色的眼睛里透着对未来的憧憬。她热爱艺术,尤其痴迷于蝴蝶,总是在课余时间去森林里观察蝴蝶,用画笔记录下它们美丽的姿态。
伊芙琳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名叫杰克。杰克身材高大,有着深邃的五官和温暖的笑容,他和伊芙琳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们常常一起漫步在小镇的街头巷尾,计划着毕业后的生活,想要一起去大城市闯荡,开启属于他们的冒险之旅。
然而,最近伊芙琳总感觉有些异样。走在校园里,她偶尔会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已,可每次回头,看到的却只有来来往往的同学,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夜晚,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总觉得背后有脚步声,可当她猛地转身,街道上却空无一人,只有昏黄的路灯在微风中摇晃,投下诡异的影子。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让她心里有些发毛,但她又安慰自已可能是最近学业压力太大,产生了错觉。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小镇的每一个角落,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伊芙琳像往常一样,告别了杰克,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哼着小曲,手中拿着一本蝴蝶画册,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路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她演奏着一首轻柔的乐曲。
突然,一阵寒风吹过,伊芙琳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加快了脚步。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道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伊芙琳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已,但当她回头看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她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安慰自已可能是错觉。随着那股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伊芙琳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也冒出了冷汗。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往家的方向赶去,一路上不断在心里祈祷着快点到家。
伊芙琳的失踪让小镇陷入了恐慌。她的父母四处寻找她的下落,贴满了寻人启事,然而却一无所获。杰克心急如焚,发动了所有的朋友一起寻找,可依旧没有伊芙琳的任何消息。
直到有一天,几个孩子在小镇附近的森林里玩耍时,发现了一块奇怪的 “肉块”。当警方赶到现场,经过仔细辨认,确定那是人体的一部分,而且通过进一步搜索,陆续找到了更多的尸块,拼凑起来后,正是失踪的伊芙琳。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小镇的居民们陷入了恐惧和悲痛之中。警方迅速展开调查,但现场留下的线索少之又少,案件陷入了僵局。
经过一番努力,艾丽丝收集到了更多关于 “沉默的蝴蝶” 案的资料。在仔细研究了这些资料后,她发现案件的线索虽然稀少,但并非毫无头绪。那些尸块的切割手法显示凶手具有一定的解剖学知识,而且抛尸地点看似分散,却似乎有着某种微妙的规律。
“我打算去美国一趟,亲自调查这个案子。汉娜,玛丽,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吗?” 艾丽丝看着自已的伙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当然,艾丽丝,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汉娜毫不犹豫地说道,她的眼神坚定而忠诚。
玛丽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也去,我会在旁边帮你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于是,三人踏上了前往美国的轮船。在轮船上,艾丽丝依旧没有停止对案件的思考。她常常站在甲板上,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脑海中不断地梳理着案件的线索。海风呼啸着吹过,吹起她的发丝,她却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
汉娜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深知在旅途中不能掉以轻心,任何潜在的危险都可能影响到案件的调查。玛丽在船舱里为大家准备食物和整理资料,她努力让自已保持忙碌,以此来缓解心中的紧张和恐惧。
终于,轮船抵达了美国。刚下船,艾丽丝就感受到了与英国截然不同的氛围。这里的街道更加宽阔,建筑风格充满了新兴国家的活力与粗犷。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人们操着各种口音交谈着,但艾丽丝无心欣赏这些,她的心中只有那个残忍的案件和等待着她去追寻的真相。
艾丽丝、汉娜和玛丽来到了案发的小镇。小镇上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人们的脸上都带着恐惧和担忧。原本热闹的街头变得冷冷清清,店铺的老板们也都无心经营,眼神中透露出不安。艾丽丝他们找到了当地的警局,与负责这起案件的警长会面。
警长看起来疲惫不堪,他无奈地说:“这起案件让我们头疼不已,我们已经进行了大量的调查,但凶手就像一个幽灵,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尸体被切割得非常精细,抛尸地点又那么分散,我们完全没有方向。”
艾丽丝安慰道:“警长,我们会一起努力的。我们先去看看发现尸体的森林吧,也许能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细节。”
在警长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那片森林。森林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却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地上厚厚的落叶被雨水浸泡得软烂,踩上去发出 “噗嗤噗嗤” 的声音。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是森林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艾丽丝小心翼翼地在森林里搜索着,她仔细观察着每一处可疑的地方。突然,她发现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脚印,脚印的形状有些不规则,而且大小与常人不同。“警长,你看这些脚印,它们看起来很可疑。这脚印的后跟部分异常磨损,说明这个人走路时的重心可能有问题,或者他穿着特制的鞋子。而且这些脚印之间的间距也不太均匀,也许他在搬运重物,或者当时的行动状态很不稳定。” 艾丽丝说道。
警长走过来,看了看脚印,摇了摇头说:“我们之前也发现了这些脚印,但无法确定它们和案件是否有关。这片森林平时也有很多人进出。”
艾丽丝并没有放弃,她继续沿着脚印的方向寻找。在不远处,她发现了一些被折断的树枝,树枝上还残留着一些布料的纤维。她小心翼翼地将纤维收集起来,放进一个小袋子里,心中想着:这些纤维也许能成为关键线索。如果能分析出纤维的材质和来源,说不定就能找到凶手的踪迹。这纤维看起来质地粗糙,不像是普通衣物的材质,也许是某种特殊工作制服或者廉价布料,这背后或许隐藏着重要信息。
汉娜在一旁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她的手始终放在腰间的匕首上,以防万一。玛丽则跟在艾丽丝身后,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四周,虽然心中害怕,但她还是强忍着恐惧,想要为调查出一份力。
艾丽丝决定对尸体进行重新检验,希望能从尸体上找到更多线索。在停尸房里,冰冷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那具被拼凑起来的女大学生尸体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周围的灯光昏暗而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墙壁上的水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艾丽丝穿上白色的法医工作服,戴上手套,神情专注而严肃。她轻轻俯下身,仔细观察着尸体的每一处伤口。那些伤口切割得十分整齐,切口处的肌肉和骨骼呈现出一种特殊的状态。艾丽丝用镊子轻轻夹起一块组织样本,放在显微镜下观察,说道:“从这些伤口来看,凶手使用的刀具应该非常锋利,而且他对人体的解剖结构有一定的了解。这些切口平滑整齐,没有丝毫的锯齿状边缘,说明刀具的刃口极薄且锋利。而且,从伤口的角度和深度可以判断,凶手在切割时手法娴熟,避开了主要的血管和骨骼结节,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很可能接受过医学相关的教育,或者从事过与解剖有关的工作。”
汉娜站在一旁,虽然心中有些不适,但还是强忍着,问道:“那这能说明什么呢,艾丽丝?”
艾丽丝看着显微镜,眉头紧锁,回答道:“这说明凶手有一定的专业知识,在作案时非常冷静,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有目的的。这种专业的手法,可能意味着他有稳定的工作和学习背景,也许在医院、医学院或者相关机构工作过。而且,这些伤口的处理方式很专业,没有丝毫慌乱的迹象,凶手在作案时应该非常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无情。他在切割尸体时,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完全没有受到情绪的干扰,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对手。”
接着,艾丽丝又检查了尸体的内脏器官。她发现死者的肺部有一些异常的痕迹,像是吸入了某种特殊的物质。“这些痕迹很奇怪,我们需要对这些样本进行进一步的化验,看看里面到底含有什么成分。也许这能帮助我们找到凶手作案的动机。从肺部组织的颜色和纹理变化来看,这些物质可能是某种化学药剂或者有毒气体。如果是化学药剂,可能是凶手用来控制伊芙琳,让她失去反抗能力;如果是有毒气体,那凶手的作案手法就更加复杂和隐蔽了。” 艾丽丝说道。
在解剖的过程中,艾丽丝还注意到尸体上的蝴蝶纹身。纹身的图案十分精致,色彩鲜艳,即使经过了如此残忍的遭遇,依然清晰可见。艾丽丝仔细观察着纹身的细节,发现纹身上有一些微小的针孔,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纹身或许不是死者生前自愿纹上去的,这些针孔可能是在她死后才出现的,凶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从针孔的排列和大小来看,这不是普通纹身时留下的。普通纹身的针孔分布会更加均匀,而这些针孔有的地方密集,有的地方稀疏,很可能是凶手在尸体上进行了某种实验或者标记。也许这个蝴蝶纹身是凶手的某种‘签名’,或者与他的作案计划有着紧密的联系。” 艾丽丝喃喃自语道。
玛丽在停尸房的角落里,尽量让自已不发出声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还是强忍着,为艾丽丝递上各种工具。艾丽丝在验尸的过程中,不断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自已的发现,她的眼神坚定而专注,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揭开这起残忍凶案的真相,让死者得到安息。
从停尸房出来后,艾丽丝决定从死者的人际关系入手进行调查。她和汉娜、玛丽一起走访了伊芙琳的同学、朋友和家人。艾丽丝深知,在美国这个社会,人们似乎更注重个人隐私和自我保护,邻里之间的关系不像英国一些地方那样紧密。这使得她在调查时遇到了不少阻碍。
在伊芙琳的家中,她的父母悲痛欲绝。昏暗的房间里,家具摆放得杂乱无章,墙上挂着伊芙琳的照片,此刻却成了父母心中的伤痛。艾丽丝轻声安慰着他们,然后开始询问一些关于伊芙琳的情况。“伊芙琳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者她有没有提到过什么让她感到害怕的人?” 艾丽丝问道。
伊芙琳的母亲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她最近好像有些心事,总是一个人发呆。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有一次,我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街边说话,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奇怪,表情阴森森的。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可问她,她只说只是一个问路的人。”
艾丽丝心中一动,她继续问道:“您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伊芙琳的母亲摇了摇头说:“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身材瘦瘦高高的。不过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让我心里直发毛。”
艾丽丝点了点头,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这时候她不禁想到,美国社会的流动性如此之大,人们对陌生人的警惕性却没有相应提高,在这样的环境下,伊芙琳这样的年轻女孩很容易放松警惕,给犯罪分子可乘之机。“如果人们之间多一些相互关心和提醒,也许这样的悲剧就能避免。” 艾丽丝暗暗叹息。
接着,他们又去了伊芙琳的学校,询问她的同学。学校的走廊里安静得有些异常,偶尔有几个学生路过,也是神色匆匆。伊芙琳的一个好朋友告诉他们:“伊芙琳最近参加了一个艺术社团,社团里有一个叫亨利?米勒的老师对她特别关注,经常单独找她谈话。我觉得那个老师有点奇怪,他看伊芙琳的眼神很不一样,不像是老师看学生的眼神。有一次我看到他们在校园的角落里说话,伊芙琳看起来很紧张,好像不太想和他交流,但又没办法。”
艾丽丝立刻将亨利?米勒列为重点调查对象。他们找到了亨利?米勒的住所,那是一所位于小镇边缘的破旧房子。房子周围杂草丛生,野草肆意疯长,仿佛要将整座房子吞噬。窗户上的玻璃有些已经破碎,空洞的窗框像一只只巨大的眼睛,透着阴森。房子旁边的树木扭曲着枝干,在风中张牙舞爪,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是恶魔的低吟。
艾丽丝敲响了房门,过了一会儿,亨利?米勒打开了门。他身材瘦高,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眼神有些躲闪。“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他问道。
艾丽丝礼貌地说道:“您好,米勒先生,我们是在调查伊芙琳的案件,想向您了解一些情况。”
亨利?米勒听到伊芙琳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只是她的老师,能知道什么情况?我和伊芙琳就是普通的师生关系,在艺术上有些交流而已。”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
艾丽丝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继续说道:“听说您经常单独找伊芙琳谈话,你们都聊些什么呢?”
亨利?米勒眼神瞬间一凛,随即恢复镇定,嘴角扯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意,说道:“就像我刚才说的,伊芙琳在艺术上很有天赋,我只是尽老师的职责,和她探讨艺术创作、艺术史之类的话题,想帮助她在艺术道路上有所提升。” 他说话时语气平稳,眼神却始终没有与艾丽丝对视。
艾丽丝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追问道:“您在案发当晚在哪里?做什么呢?”
亨利?米勒的眼神微微一缩,旋即露出一丝恼怒:“你们这是在怀疑我吗?我那天晚上在家,一直在整理教学资料,准备第二天的课程。我独自居住,确实没人能证明,但我可以给你们看我的教学资料,上面的笔记和标注都能对应上时间。”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书桌旁,翻找出几本厚厚的教案,摊在艾丽丝面前,试图证明自已的清白。
艾丽丝没有被他的举动影响,冷静地回应:“米勒先生,我们只是在调查案件,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不能放过。您与伊芙琳接触频繁,您提供的信息对我们很重要。”
亨利?米勒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我已经说过了,我和她就是普通师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要是没别的事,就请离开吧。” 说着,他作势要关门。
汉娜上前一步,用手挡住门,严肃地说:“米勒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不然我们只能请警方介入了。这不仅是为了伊芙琳,也是为了小镇的安宁。”
亨利?米勒脸色阴沉,沉默片刻后,还是让他们进了屋。屋内弥漫着一股腐臭和陈旧混合的气味,仿佛多年未曾通风换气。昏黄的灯光在布满灰尘的灯罩下显得格外微弱,只能勉强照亮一小块地方,四周的角落都隐匿在黑暗之中,仿佛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家具破旧不堪,有的桌椅缺了腿,随意地靠在墙边,像是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搏斗后被丢弃在此。墙上挂着几幅画,画面上的色彩已经黯淡模糊,隐隐约约能看出画的是一些扭曲的人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艾丽丝在屋里仔细观察着,发现桌子上有一本关于蝴蝶的画册,画册里有很多蝴蝶纹身的图案,和伊芙琳身上的纹身十分相似。她心中的怀疑更加深了,指着画册问道:“米勒先生,您对蝴蝶纹身很感兴趣?这和伊芙琳身上的纹身似乎有某种联系。”
亨利?米勒微微皱眉,语气依旧镇定:“这只是巧合罢了。我研究艺术,蝴蝶是很美的艺术元素,纹身也是一种艺术表达形式,我收集相关资料很正常。伊芙琳也喜欢蝴蝶,我们在这方面有过交流。”
艾丽丝没有轻信他的话,继续在屋里查看。在一个书架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本破旧的解剖学书籍,书页已经泛黄,上面还有一些手写的笔记。艾丽丝翻开书籍,看到里面的笔记写满了对人体结构的详细分析,还有一些关于解剖技巧的记录。她心中一紧,拿着书走到亨利?米勒面前:“您作为艺术老师,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本解剖学书籍,还做了这么多笔记?”
亨利?米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常态,说道:“搞艺术创作,了解人体结构能更好地把握人物形态,这是很常见的学习途径。这些笔记是我多年前学习时留下的,和伊芙琳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艾丽丝看着他,眼神犀利:“正常?那这些笔记里对解剖步骤如此细致的记录,也是为了艺术?”
亨利?米勒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你这是在无端猜测!我有权利追求自已的艺术理想,学习相关知识,你不能仅凭这些就给我定罪!”
艾丽丝没有被他的情绪左右,继续冷静地思考。然而,就在艾丽丝准备深入调查亨利?米勒时,新的线索出现了。警方在调查其他案件时,发现了一些与 “沉默的蝴蝶” 案相似的作案手法,并且在另一个犯罪现场找到了一些与伊芙琳案相同的布料纤维。这些线索指向了一个名叫汤姆的惯犯,他有暴力犯罪前科,且熟悉解剖学知识。这一发现让艾丽丝陷入了困惑,难道之前对亨利?米勒的怀疑是错误的?她开始重新审视所有线索,发现就像是有人故意布置的陷阱。
艾丽丝决定兵分两路,她让汉娜继续调查亨利?米勒,自已则和玛丽去调查汤姆。
艾丽丝和玛丽首先来到警局,调出了汤姆所有的犯罪记录和不在场证明的相关资料。汤姆的不在场证明由三个证人提供,其中一位名叫大卫的证人称案发当晚他和汤姆一直在酒吧喝酒,直到凌晨才各自回家。艾丽丝决定从大卫入手,她们找到了大卫的住所。那是一间位于小镇边缘破旧街区的小房子,墙壁斑驳,油漆脱落,周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艾丽丝敲响了门,过了好一会儿,一个身材矮小、眼神闪躲的男人打开了门,正是大卫。艾丽丝表明身份后,大卫显得有些紧张,说话也吞吞吐吐。艾丽丝和颜悦色地询问他案发当晚的情况,大卫重复着之前的证词,称自已和汤姆在酒吧喝酒,酒吧里的老板和其他顾客都能为他们作证。
艾丽丝没有轻易相信,她和玛丽来到了大卫所说的酒吧。酒吧里弥漫着一股酒气和烟味,嘈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她们找到了酒吧老板,老板回忆说当晚确实有大卫和汤姆这两个人在店里喝酒,但记不清他们具体什么时候离开的。不过,老板提到当晚酒吧里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情,有一个醉汉闹事,把店里的一个花瓶打碎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艾丽丝抓住这个细节,进一步询问老板醉汉闹事的具体时间。老板回忆说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左右。艾丽丝又找到当晚在酒吧的其他顾客询问,其中一位顾客表示,在醉汉闹事之后不久,就没再看到汤姆和大卫了。然而,大卫之前的证词中却坚称他们一直待到凌晨。这明显出现了矛盾。
艾丽丝再次找到大卫,将调查到的这些情况摆在他面前。大卫看到自已的谎言即将被揭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开始支支吾吾,试图解释。艾丽丝严肃地说道:“大卫,你现在最好说实话,否则你将面临作伪证的严重后果。”
大卫沉默了许久,最终低下了头,承认自已被人收买,作了伪证。他说有一个神秘人找到他,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为汤姆作不在场证明。神秘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面容,但从身形和声音判断,应该是个中年男人。
艾丽丝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调查,她通过银行记录发现,一笔巨额款项在案发后不久汇入了大卫的账户。汇款来源经过层层追踪,最终指向了一个匿名账户。虽然无法直接确定匿名账户的主人,但艾丽丝没有气馁。
她开始调查汤姆的人际关系,发现汤姆曾经在一家废弃的工厂打过零工。艾丽丝觉得这家工厂可能隐藏着重要线索,于是她和玛丽来到了这家工厂。工厂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和霉味,机器设备破旧不堪,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
在工厂的员工档案里,艾丽丝惊讶地发现,亨利?米勒也曾在这家工厂打过零工,而且两人工作的时间有重叠。这一发现让艾丽丝意识到,汤姆与亨利?米勒之间的联系绝非偶然。她推测,很可能是亨利?米勒为了摆脱嫌疑,指使汤姆制造了这一系列的假象,试图将警方的调查方向引向汤姆。
艾丽丝决定再次回到亨利?米勒的住所,寻找更多证据。夜晚,天空中没有一丝月光,整个小镇被黑暗笼罩,寂静得让人害怕。艾丽丝和汉娜悄悄地来到亨利?米勒家的房子外,小心翼翼地避开周围的杂物,试图找到进入房子的方法。汉娜身手敏捷,先爬上了窗户,然后轻声呼唤艾丽丝。艾丽丝顺着汉娜放下的绳子,也爬上了窗户,两人成功进入了房子。
房子里弥漫着一股更加刺鼻的气味,阴森恐怖的氛围愈发浓重。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艾丽丝和汉娜打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他们在房间里摸索前进,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地板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房子也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们来到地下室,地下室的门半掩着,一股潮湿、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地下室里堆满了各种杂物,破旧的箱子、生锈的工具散落一地。灰尘在手电筒的光线中飞舞,仿佛无数微小的幽灵在游荡。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艾丽丝发现了一个破旧的箱子,箱子上挂着一把锁。
艾丽丝和汉娜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开箱子,箱子里放着一套刀具,刀刃上似乎还有干涸的血迹。艾丽丝小心翼翼地拿起刀具,仔细观察,发现刀刃的形状与伊芙琳尸体上的伤口完全吻合。“就是这些!这就是关键证据!” 艾丽丝激动地低声说道。
就在这时,她们听到了楼上有脚步声。亨利?米勒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下楼查看。艾丽丝和汉娜迅速躲到箱子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亨利?米勒拿着手电筒,缓缓走下楼梯,每一步都走得很轻,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格外清晰。他嘴里还嘟囔着:“奇怪,怎么感觉有人进来了。”
他一步步靠近箱子,手电筒的光照在箱子上。艾丽丝和汉娜紧张到了极点,汉娜紧紧握住匕首,准备随时应对危险。就在亨利?米勒伸手去碰箱子时,艾丽丝突然冲出来,用手电筒照向他的眼睛:“亨利?米勒,你的罪行已经暴露了!”
亨利?米勒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慌乱地往后退。汉娜趁机冲上去,将他制服。亨利?米勒拼命挣扎,大喊道:“你们不能抓我!你们没有证据!”
艾丽丝拿起刀具,冷冷地说:“这些刀具就是证据,还有伊芙琳的日记,以及你在学校的异常行为,都证明你和她的死有关。”
亨利?米勒脸色惨白,却仍强装镇定:“这些都是巧合,刀具是我用来做一些手工雕刻的,日记能说明什么?你们别想冤枉我!”
艾丽丝没有被他的狡辩动摇,继续说道:“你在伊芙琳失踪期间的请假理由看似完美,可我们发现你给了维修工人一大笔钱,让他配合你编造谎言。还有,伊芙琳日记里对你的恐惧,以及你对蝴蝶纹身的特殊喜好,和她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亨利?米勒听到这些,身体微微颤抖,知道自已无法狡辩,瘫倒在地。但他仍不甘心,恶狠狠地说:“是,我是喜欢伊芙琳,可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只和那个杰克在一起!我要让她永远属于我,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开我!”
艾丽丝愤怒地看着他:“你因为自已的扭曲心理,就残忍地杀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然而,就在艾丽丝准备将亨利?米勒交给警方时,亨利?米勒突然挣脱了汉娜的控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艾丽丝刺来。汉娜见状,立刻扑向亨利?米勒,两人扭打在一起。地下室里空间狭小,杂物又多,艾丽丝一时间无法找到合适的机会帮忙,只能在一旁焦急地寻找出手时机。
亨利?米勒身材高大,力气也比汉娜大,他挥舞着匕首,每一下都带着狠劲。汉娜凭借着灵活的身手和多年锻炼的格斗技巧,一次次躲避着攻击,但还是不小心被匕首划伤了手臂。艾丽丝心急如焚,她四处寻找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根生锈的铁棍。她捡起铁棍,看准时机,朝着亨利?米勒的手臂狠狠打去。
“哐当” 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亨利?米勒吃痛,手臂垂了下来。汉娜趁机用力将他推倒在地,再次将他制服。这一次,他们不敢再有丝毫松懈,将亨利?米勒紧紧控制住。
随后,艾丽丝和汉娜将亨利?米勒交给了警方。在警局的审讯室里,气氛压抑而凝重。亨利?米勒低垂着头,双手被铐在桌子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绝望。艾丽丝、汉娜和警长坐在他的对面,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现在,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清楚,包括你的背景、作案动机和详细的行凶过程。” 艾丽丝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打破了审讯室里的沉默。
亨利?米勒冷笑一声,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怨恨。“哼,说起来,这一切都要从我小时候说起。”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沧桑。
“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父亲脾气暴躁,经常打骂我和母亲。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受不了离开了,我只能跟着父亲生活。他整天酗酒,喝醉了就拿我撒气。在那样的环境下,我渐渐变得孤僻、自卑。上学后,我因为性格原因,总是被同学们欺负,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后来,我偶然接触到了艺术,我发现只有在艺术的世界里,我才能找到一丝安慰和快乐。我努力学习,终于成为了一名艺术老师。我以为我的生活会就此改变,可现实却再次给了我沉重的打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我在学校里依旧得不到尊重,那些同事总是嘲笑我,学生们也对我敬而远之。直到我遇到了伊芙琳,她的美丽和活力让我着迷,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生命中的光。我开始关注她,想要帮助她在艺术上成长,可她却对我充满了戒备,总是躲着我。” 他咬着牙,眼中怒火燃烧。
“我看到她和杰克在一起,那么幸福,我心中的嫉妒和怨恨越来越深。我觉得她背叛了我,明明我才是最懂她艺术天赋的人。我开始跟踪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我发现她经常去森林里观察蝴蝶,于是我在那里布置了一切。” 他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
“那天傍晚,我提前躲在她回家的路上。等她出现后,我用事先准备好的捂住她的口鼻,把她带到了我家。她醒来后,惊恐地看着我,不停地挣扎、求饶。可我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告诉她,她只能属于我。”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罪恶的夜晚。
“我用化学药剂让她失去反抗能力,然后,我…… 我用我精心准备的刀具,按照我从解剖学书籍上学到的知识,开始切割她的身体。我要让她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永远和我在一起。每切一刀,我都能感觉到一种扭曲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疯狂。
“最后,我在她的尸体上纹上了蝴蝶纹身,那是我心中的‘艺术品’。我把她的尸体切成很多块,趁着夜色,分散抛在森林里。我以为我做得天衣无缝,可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他说完,靠在椅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解脱。
艾丽丝听完他的讲述,心中五味杂陈。她对亨利?米勒的遭遇感到同情,但她也明白,无论有什么理由,犯罪都不能被原谅。“你的遭遇很悲惨,但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法律会给那些真正的罪犯应有的惩罚,而你却选择了用暴力来满足自已的私欲,这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艾丽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
“哼,法律?在我遭受那些痛苦的时候,法律在哪里?” 亨利?米勒情绪激动地吼道,眼中满是不甘。
警长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我们一直在努力打击犯罪,你这样的行为是对法律和社会的公然挑战。”
亨利?米勒沉默了,他知道自已再怎么辩解也无法改变现状。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但在我心里,我只是想让伊芙琳真正属于我,我太爱她了,爱到无法自拔,才会做出这些事……”
艾丽丝看着他,目光坚定:“你的‘爱’是扭曲的,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现在,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
审讯结束后,艾丽丝、汉娜和警长走出审讯室。警长感慨地说:“这起案件背后的故事让人痛心,但无论如何,犯罪都不能被容忍。多亏了你们的帮助,这起悬案才能真相大白。”
艾丽丝微微点头:“这是我们共同的努力。希望经过这次事件,能让大家更加重视身边的安全问题,也希望伊芙琳能在天堂安息。”
案件告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小镇,原本笼罩在小镇上空的阴霾逐渐散去。居民们纷纷走上街头,议论着这个令人震惊的案件。学校里,学生们也都在讨论着这起案件,他们对伊芙琳的遭遇感到悲痛,同时也对艾丽丝等人的破案能力赞叹不已。
伊芙琳的父母得知凶手已经落网,心中的悲痛稍稍得到了一丝慰藉。他们来到警局,找到了艾丽丝、汉娜和玛丽,眼中含着泪水,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们的女儿沉冤得雪,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艾丽丝握住伊芙琳父母的手,轻声说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伊芙琳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她的离去让我们都很痛心。希望你们能节哀顺变,好好生活下去。”
在小镇居民的感谢和祝福声中,艾丽丝、汉娜和玛丽踏上了返回英国的旅程。轮船上,海风轻轻吹拂着她们的脸庞,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艾丽丝站在甲板上,望着远方的海平面,心中感慨万千。
“这次的案件让我看到了人性的黑暗面,也让我更加坚定了维护正义的决心。” 艾丽丝对身旁的汉娜和玛丽说道。
汉娜点了点头,说:“是啊,艾丽丝。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像伊芙琳这样的受害者需要我们去帮助。我们一定要继续努力,让那些犯罪分子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玛丽也在一旁附和道:“我也会一直跟着你们,尽我所能地帮助大家。”
回到英国后,贝克街 43 号的黑咖啡侦探社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艾丽丝、汉娜和玛丽继续处理着各种案件,她们用自已的智慧和勇气,为那些受到伤害的人们伸张正义。
然而,“沉默的蝴蝶” 案却在艾丽丝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她时常会想起伊芙琳那充满活力的笑容,以及亨利?米勒那扭曲的眼神。她明白,在这个看似平静的世界背后,隐藏着无数的罪恶和黑暗。作为一名侦探,她的责任就是将这些罪恶揭露出来,让阳光照进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一天,艾丽丝在整理案件资料时,发现了一份关于亨利?米勒的新资料。原来,亨利?米勒在小时候时常一个人对着蝴蝶说话,从那以后,他对蝴蝶就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在他的成长过程中逐渐扭曲,最终导致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艾丽丝看着这份资料,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她想,也许亨利?米勒的童年经历是导致他犯罪的一个重要原因。如果在他小时候,能有人给予他足够的关爱和引导,也许他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人性是如此的复杂,一个小小的经历,可能就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艾丽丝对汉娜和玛丽说道,“我们在处理案件的时候,不能仅仅关注犯罪行为本身,还要深入了解罪犯的内心世界,找到他们犯罪的根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预防犯罪,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汉娜和玛丽都认真地点了点头,她们明白艾丽丝的话蕴含着深刻的道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艾丽丝、汉娜和玛丽的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慕名来到侦探社,寻求她们的帮助。而她们也总是尽心尽力地处理每一个案件,用实际行动诠释着正义的力量。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艾丽丝坐在侦探社的窗前,看着手中的报纸。报纸上刊登着一则关于小镇居民为伊芙琳建立纪念碑的消息。纪念碑上刻着伊芙琳的名字和她的事迹,提醒着人们要珍惜生命,远离犯罪。
艾丽丝看着报纸,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她知道,伊芙琳虽然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她的精神将永远留在人们的心中。而她和汉娜、玛丽,也将继续在维护正义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为这个世界带来更多的光明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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