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的英国,工业革命的浪潮汹涌澎湃,伦敦作为这场变革的核心城市,呈现出一派繁忙而又混乱的景象。泰晤士河犹如一条污浊的纽带,贯穿整个城市,见证着时代的兴衰。河水在工厂机器的轰鸣声中缓缓流淌,河面上漂浮着各种工业废料和生活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河两岸,工厂的烟囱林立,日夜不停地向天空喷吐着滚滚浓烟,那黑色的烟雾如同恶魔的触手,将原本湛蓝的天空搅得昏昏沉沉。
清晨的泰晤士河,笼罩在一层厚重的雾气之中。浓雾像是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将河面上的船只、河岸的建筑都模糊成了一个个黑影。一艘游船缓缓地在河面上行驶,船头劈开浓雾,发出“哗哗”的声响。船员们在甲板上忙碌着,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游客。然而,就在这时,一名船员在船舷边发现了一具漂浮的尸体,他惊恐地大喊起来,声音在浓雾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其他船员纷纷围拢过来,看到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尸体没有头部,四肢也有部分缺失,伤口处的血肉模糊,仿佛被锋利的刀具切割过,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衣物,却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品。这具无头尸体的出现,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伦敦掀起了一阵恐惧的涟漪,让这座城市的人们陷入了恐慌之中。
在伦敦贝克街43号的侦探社里,艾丽丝·保罗(林悦)正坐在窗前的书桌前,专注地研究着一本关于犯罪心理学的书籍。她身着一袭深灰色的呢绒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领口和袖口处精致的蕾丝花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为她增添了几分优雅的气质。她的身旁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咖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给这个宁静的房间增添了一丝温馨的氛围。
此时的艾丽丝,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她眼神深邃而锐利。她全神贯注地看着书中的内容,时而眉头微皱,陷入沉思,时而拿起笔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一些重要的观点。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她翻阅书籍的沙沙声和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
不远处的汉娜,身着一套黑色的皮质猎装,那坚韧的皮革材质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峻的光泽,仿佛一件坚固的铠甲。腰间束着一条宽皮带,上面挂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和一把短枪,金属的光泽在昏暗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威慑力。她正全神贯注地擦拭着手中的枪械,每一个动作都熟练而沉稳,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挑战的期待。她仔细地擦拭着枪管,动作轻柔而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专注的模样,仿佛手中的枪械是她最亲密的伙伴。
玛丽则在一旁的柜台后忙碌着,系着一条素色的围裙,围裙上绣着几朵淡雅的小花,为这略显严肃的侦探社增添了一丝温馨的气息。她熟练地操作着咖啡器具,咖啡豆在研磨机中被磨成细腻的粉末,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她不时地抬头看向艾丽丝和汉娜,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担忧,手中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歇,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咖啡。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玛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一位神色匆匆的警员。警员礼貌地向玛丽问好后,递上一封信件,说道:“这是警探布朗给艾丽丝小姐的信,事关一起重大案件,希望她能帮忙调查。”玛丽接过信件,道谢后关上门,转身将信件递给艾丽丝。
艾丽丝放下手中的书,接过信件,拆开信封,仔细地阅读起来。信中详细描述了泰晤士河无头尸案的情况,包括尸体的特征、警方的调查进展以及目前所面临的困境。艾丽丝的眉头越皱越紧,读完信后,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她转头看向汉娜和玛丽,说道:“汉娜、玛丽,我们有新任务了。泰晤士河上发生了一起极其残忍的无头尸案,警方现在毫无头绪,我们得去帮帮他们。这起案件充满了谜团,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揭开真相。”汉娜立刻站起身来,将擦拭好的枪械别在腰间,眼神中透着兴奋:“终于有新案子了,我倒要看看这凶手能有多狡猾。”玛丽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好的,艾丽丝小姐,我也会尽力帮忙的。”
三人随即动身前往案发现场。此时正值深秋,天空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随时都会倾泻下一场大雨。寒风呼啸着穿过街道,吹得街边的树木沙沙作响,干枯的树枝相互碰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如同鬼哭狼嚎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街边的路灯在寒风中摇曳,发出微弱而昏黄的光,勉强照亮着周围一小片地方,却让街道的其他部分愈发显得阴森恐怖。行人匆匆忙忙地走着,裹紧身上的大衣,低着头,试图躲避这寒冷的天气和压抑的氛围。
艾丽丝、汉娜和玛丽来到了发现尸体的游船旁。游船静静地停靠在岸边,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几名警员在一旁看守着。艾丽丝等人出示了证件后,走进了警戒线内。艾丽丝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担架上的尸体,她深吸一口气,戴上手套,缓缓走向尸体。汉娜和玛丽则跟在她身后,眼神中透露出紧张和警惕。
艾丽丝蹲下身子,开始仔细地检查尸体。她先用手指轻轻触摸着尸体身上的灼伤痕迹,那些痕迹触感粗糙,有的地方微微凹陷,有的地方则微微隆起,分布毫无规律可言。艾丽丝微微皱眉,仔细感受着伤口的质地和形状,脑海中迅速排除了普通烧伤的可能。“从这些灼伤痕迹来看,凶手使用的工具绝非寻常的火源,很可能是某种特制的器械。而且,这些灼伤是在死者生前造成的,这说明凶手在杀害死者之前,对他进行了残酷的折磨。”艾丽丝一边检查,一边向身旁的汉娜和玛丽解释道,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在这寒冷的空气中清晰地传开。
接着,艾丽丝将注意力转移到尸体的伤口上。那缺失头部和部分四肢的创口,血肉模糊的景象令人作呕,但艾丽丝此刻心中只有对真相的执着探寻,丝毫没有被恐惧和恶心左右。她发现伤口处的肌肉组织呈现出一种特殊的撕裂状态,肌肉纤维断裂的方向和程度都显示出这并非简单的切割所致。“这些肌肉撕裂的痕迹,说明凶手在切割时,并非单纯地使用刀具进行切割,而是伴随着某种拉扯的动作,这背后肯定有特殊的原因。”艾丽丝喃喃自语道。
再看骨骼,上面有着一些细微的划痕,这些划痕虽然细小,但在艾丽丝敏锐的观察力下无所遁形。她凑近仔细查看,发现这些划痕的深度和走向都不尽相同。“这些骨骼上的划痕,有的较浅,有的较深,而且走向杂乱,不像是正常切割留下的。这表明凶手在处理尸体时,使用的工具和手法十分复杂,可能不止一种工具,也不是一气呵成的切割。”艾丽丝分析道。
艾丽丝继续观察颈部创口,她发现,创口周围的血管和神经残端呈现出一种特殊的状态。血管的断口处,切口十分整齐,周围的组织没有明显的撕扯伤,就好像是用极为精细的工具,以一种极为精准的方式切断的。“从这些血管的断口来看,凶手在切割头部时,运用了类似外科手术的手法,对血管进行了精心处理。他很可能先仔细地分离了血管周围的组织,然后用锋利且精细的刀具,在尽量减少出血的情况下将血管切断。这种手法需要极高的专业知识和操作技巧,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艾丽丝解释道。
对于神经,艾丽丝发现部分神经残端同样有着整齐的切口,没有丝毫的撕裂或损伤延伸。“这些神经的切断方式也非常专业,凶手像是精确地找到了神经的位置,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切断,避免了对周围组织的额外损伤。这说明凶手对人体的神经系统有着深入的了解,他在切割时,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的策划。”艾丽丝推测道。
综合这些发现,艾丽丝进一步思考凶手如此复杂处理尸体的动机。“凶手如此精心地处理尸体,很可能是为了掩盖死者的身份,或者是有某种特殊的目的。比如,通过这种外科手术般的切割方式,让我们难以根据伤口判断出准确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进而干扰警方的调查方向。又或者,这背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利益关系,需要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来处理尸体,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艾丽丝一边说,一边在脑海中梳理着各种可能性。
汉娜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的手始终放在腰间的匕首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况。听到艾丽丝的分析,她不禁开口问道:“艾丽丝,你说这凶手会不会是个惯犯?他的作案手法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艾丽丝没有立刻回答,她继续仔细检查尸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在尸体的衣物上,她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污渍。这些污渍呈现出一种暗黄色,质地粘稠,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艾丽丝凑近闻了闻,脸色微微一变。“这些污渍很可能是某种化学物质留下的痕迹,我们需要带回去进行化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也许这和凶手使用的作案工具或者折磨死者的方式有关。”艾丽丝小心翼翼地剪下一块带有污渍的布料,放进一个小袋子里。
玛丽则站在一旁,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试图发现一些被遗漏的线索。她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强忍着恐惧,努力让自已保持镇定。“艾丽丝小姐,你看那边的船舷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玛丽指着船舷的一处说道。
艾丽丝站起身来,顺着玛丽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船舷上有一些细微的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红色。艾丽丝走过去,仔细地观察着这些血迹。她发现血迹的形状有些奇怪,不像是自然滴落形成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擦拭过留下的痕迹。“这些血迹很可疑,也许死者就是在这附近被杀害的,或者是尸体被打捞上来时,凶手在这里对尸体进行了一些处理。”艾丽丝说道。
就在这时,警探布朗走了过来。他看到艾丽丝等人正在认真地调查,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艾丽丝小姐,很高兴你能来。这起案件真是让我们头疼不已,希望你能发现一些我们遗漏的线索。”布朗说道。
艾丽丝点了点头,说道:“布朗警探,目前我们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但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尸体上的灼伤痕迹、衣物上的污渍以及船舷上的血迹,这些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线索。我们会尽快对这些线索进行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的踪迹。”
布朗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这起案件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民众们都希望我们能尽快破案,抓住凶手,给大家一个交代。”
艾丽丝、汉娜和玛丽离开游船后,回到了侦探社。艾丽丝立刻开始对收集到的线索进行分析。她先研究那些布料上的污渍,通过与自已收藏的各种化学试剂样本进行对比,发现这种污渍中含有一种特殊的化学成分,这种成分在一种用于工业生产的强酸中经常出现。“看来,凶手很可能与工业生产有关,或者他能接触到这种强酸。”艾丽丝对汉娜和玛丽说道。
汉娜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从泰晤士河周边的工厂入手进行调查?也许能找到一些与凶手有关的线索。”
艾丽丝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是一个重要的调查方向。我们明天就去那些工厂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使用这种强酸的地方。同时,我们也不能放过其他线索,继续留意警方那边的调查进展。”
第二天,天空依旧阴沉沉的,寒风凛冽。艾丽丝、汉娜和玛丽三人来到了泰晤士河周边的工厂区。这里工厂林立,烟囱里冒着滚滚浓烟,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和灰尘,让人呼吸都感到困难。
他们首先来到了一家钢铁厂。工厂里,工人们在高温的环境下忙碌地工作着,巨大的熔炉里火光冲天,钢水在熔炉中翻滚着,发出耀眼的光芒。艾丽丝等人走进工厂,向厂长表明了来意。厂长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满是油污的工作服,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
“你们是侦探?来我们这儿调查什么?我们这儿可都是正经生意。”厂长说道。
艾丽丝礼貌地微笑着,说道:“厂长您好,我们在调查一起案件,在死者的衣物上发现了一种含有特殊化学成分的污渍,这种成分与贵厂使用的强酸相似,所以我们想来了解一下情况。”
厂长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我们厂确实使用这种强酸,但这在工业生产中很常见,很多工厂都用。而且,我们对这些化学试剂的管理很严格,不可能有人私自拿出去。”
艾丽丝看着厂长的眼睛,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紧张。“厂长,您别误会,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您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存放这种强酸的地方?”艾丽丝说道。
厂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带着艾丽丝等人来到了存放强酸的仓库。仓库里摆放着一个个巨大的铁罐,里面装着刺鼻的强酸。艾丽丝仔细地观察着仓库的环境,发现仓库的门锁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厂长,您看这门锁,好像被人动过。”艾丽丝说道。
厂长看了看门锁,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最近工人在搬运东西时不小心碰到了吧。”
艾丽丝没有说话,她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着门锁周围。突然,她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脚印的形状很特殊,不像是普通的鞋子留下的。“这些脚印很可疑,厂长,您知道这是谁的脚印吗?”艾丽丝问道。
厂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清楚,可能是哪个工人的吧。”
艾丽丝站起身来,看着厂长,说道:“厂长,希望您能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这些线索对我们破案非常重要,如果您有什么隐瞒,可能会影响案件的调查。”
厂长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其实,前段时间我们厂确实丢了一些强酸,但我怕影响工厂的声誉,就没有报警。我以为只是哪个工人偷了拿去卖钱,没想到会和什么案件有关。”
艾丽丝心中一动,继续问道:“那您知道是哪个工人偷的吗?”
厂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确定,当时仓库的管理有些混乱,人员进出频繁。我查了很久也没查出是谁。只记得那几天,有几个陌生面孔在工厂附近晃悠,但我也没太在意,毕竟工厂附近人来人往的。”
艾丽丝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厂长,感谢您的配合。如果您想起什么其他线索,请及时通知我们。”
离开钢铁厂后,艾丽丝、汉娜和玛丽又来到了附近的几家工厂进行调查,但都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艾丽丝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但她知道,不能轻易放弃,凶手一定在某个地方留下了破绽,她要做的就是找到它。
回到侦探社后,艾丽丝再次仔细研究了从案发现场收集到的所有线索,试图从这些看似零散的信息中找到新的突破口。她将尸体上的灼伤痕迹、衣物上的污渍、船舷上的血迹以及在钢铁厂发现的线索一一在脑海中梳理。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汉娜,玛丽,你们说凶手为什么要对死者进行折磨,还把尸体处理得如此残忍?而且,他又是如何得知死者的身份信息,进而选择他作为目标的呢?从凶手处理尸体的手法来看,他一定有某种特殊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掩盖身份这么简单。”艾丽丝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分析道。
汉娜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会不会是死者掌握了凶手的什么重要秘密,所以凶手才要杀人灭口,还如此残忍地处理尸体,就是为了让我们无从查起?”
玛丽也在一旁附和道:“艾丽丝小姐,我觉得汉娜说得有道理。而且您看,凶手在尸体上留下灼伤痕迹,又用外科手术般的手法切割尸体,感觉他好像是在通过这些行为传达某种信息,只是我们还没弄明白。”
艾丽丝听了,眼睛一亮,说道:“你们说得对!我们不能只从表面线索去思考,还要深入挖掘凶手的动机和行为背后的逻辑。我们重新梳理一下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思路。”
于是,三人围坐在桌前,将所有线索重新整理。艾丽丝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关键词,汉娜则在一旁回忆调查过程中的细节,玛丽仔细倾听,不时提出自已的看法。经过一番讨论,艾丽丝决定从死者的衣物入手,再次进行调查。“虽然之前我们发现衣物上有污渍,但也许还有其他被我们忽略的细节。我们要仔细检查衣物的每一个角落,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线索。”艾丽丝说道。
她们将死者的衣物平铺在桌上,再次仔细检查。艾丽丝用放大镜一寸一寸地查看衣物的布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突然,她在衣物的领口处发现了一个极小的标签,标签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还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字母。艾丽丝小心翼翼地将标签剪下,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经过一番辨认,她发现这几个字母似乎是某个工厂的缩写。
“这个发现也许很关键!我们去调查一下这个工厂,看看能不能找到和死者有关的信息。”艾丽丝兴奋地说道。
第二天,艾丽丝、汉娜和玛丽来到了这个工厂。这是一家位于伦敦东区的小型纺织厂,工厂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工人们在狭窄的车间里忙碌地工作着,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
艾丽丝等人走进工厂,向厂长表明了来意。厂长是一个瘦小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我们厂确实给一些客户生产定制的衣物,但我不知道和你们调查的案件有什么关系。”厂长说道。
艾丽丝拿出从死者衣物上剪下的标签,说道:“厂长,您看这个标签,是贵厂的吧?我们在一名死者的衣物上发现了它,所以想了解一下,这件衣物是你们生产的吗?又是卖给谁的?”
厂长接过标签,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说道:“这个标签确实是我们厂的,但我们生产的衣物很多,具体卖给谁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我们厂的客户很杂,有批发商,也有一些小零售商。”
艾丽丝看着厂长的眼睛,说道:“厂长,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调查。这起案件很重要,每一个线索都可能是关键。您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订单,或者和这件衣物相关的信息?”
厂长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记得有一批订单,是一个神秘的客户下的。他要求我们生产一批特殊的衣物,布料和款式都很奇怪,而且数量很少。当时我觉得这个客户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毕竟我们只是按订单生产。”
艾丽丝心中一动,继续问道:“您还记得这个客户的样子吗?或者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厂长摇了摇头,说道:“他来下单的时候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而且他是通过信件联系我们的,地址也是一个很普通的邮政信箱,我后来去查过,什么也没查到。”
艾丽丝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厂长,感谢您的配合。如果您想起什么其他线索,请及时通知我们。”
离开纺织厂后,艾丽丝陷入了沉思。这个神秘客户的出现让案件有了新的方向,但目前还没有足够的线索能确定他与凶手的关系。“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从现在开始,我们调查这个邮政信箱,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这个神秘客户的更多信息。”艾丽丝对汉娜和玛丽说道。
她们来到了邮政局,向工作人员询问关于那个邮政信箱的情况。工作人员查了查记录,说道:“这个信箱是一个月前租用的,租用者用的是假身份信息,我们也没办法提供更多线索。”
艾丽丝并没有气馁,她决定从信箱的信件往来入手。经过一番努力,她们发现这个信箱最近收到过一封信,寄信地址是伦敦西区的一家咖啡馆。
“也许在那家咖啡馆能找到线索,我们去看看。”艾丽丝说道。
三人来到了这家咖啡馆。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顾客们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咖啡,聊着天。艾丽丝等人走进咖啡馆,向老板表明了来意。老板是一个热情的中年男人,他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记得有个男人经常来我们这儿写信,他总是戴着帽子和围巾,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他每次来都坐在角落里,一写就是很久。我觉得他有些奇怪,但也没在意。”
艾丽丝问道:“那您还记得他写信的内容吗?或者有没有看到他寄信的地址?”
老板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注意他写的内容,也没看到他寄信的地址。不过,我记得他用的信纸很特别,上面有一个奇怪的水印,像是一个蝴蝶的图案。”
艾丽丝心中一震,她想起在案发现场附近的一个废弃建筑物里,曾经发现过一张带有蝴蝶图案水印的信纸。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老板,您这里有没有那种信纸?或者您知道他从哪里能弄到这种信纸吗?”艾丽丝急切地问道。
老板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清楚他从哪里弄来的信纸,但我记得有一次,他不小心把信纸掉在地上,我帮忙捡起来的时候,发现信纸的质地很柔软,应该是很贵的那种。我猜他可能是在西区的一些高档文具店买的。”
艾丽丝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老板,感谢您的帮助。如果您想起什么其他线索,请及时通知我们。”
离开咖啡馆后,艾丽丝、汉娜和玛丽开始在西区的高档文具店一家一家地调查。每到一家文具店,艾丽丝都会拿出从案发现场找到的信纸碎片,询问老板是否见过这种信纸。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她们终于在一家文具店里得到了有用的线索。
文具店老板看着信纸碎片,说道:“这种信纸是我们店特制的,只有少数几个大客户会买。其中有一个客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经常来买这种信纸。我记得他每次来都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帽子和手套,看起来很神秘。”
艾丽丝问道:“您还记得他的名字或者其他信息吗?”
老板摇了摇头,说道:“他从来没说过自已的名字,每次都是现金交易。但我记得他有一次来买信纸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化学药品的味道。”
艾丽丝心中一紧,化学药品的味道,这和死者衣物上的污渍成分似乎有某种联系。“老板,您能不能再仔细回忆一下,他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艾丽丝追问道。
老板想了很久,说道:“有一次,我看到他手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在右手的手背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的。”
艾丽丝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老板,太感谢您了。如果您想起什么其他线索,请随时联系我们。”
离开文具店后,艾丽丝、汉娜和玛丽根据文具店老板提供的线索,开始在伦敦西区寻找这个手上有疤痕、身上有化学药品味道的神秘男人。她们询问了附近的居民、店铺老板和路人,但都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案件再次陷入了僵局。
然而,艾丽丝并没有放弃。她决定改变调查方向,从死者的社会关系入手。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死者的身份,但也许能通过一些间接的线索找到与他相关的人。
艾丽丝、汉娜和玛丽再次回到案发现场附近,重新走访周边的居民。这一次,她们更加仔细地询问每一个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在走访一个老旧公寓时,艾丽丝遇到了一位老妇人。老妇人眼神有些浑浊,但记忆力却很好。
“我记得前几天晚上,我看到一个男人在附近徘徊,他看起来很慌张。而且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像是从工厂里带出来的。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个时间很少有人在这附近闲逛。”老妇人说道。
艾丽丝心中一动,问道:“老妇人,您能描述一下这个男人的样子吗?”
老妇人想了想,说道:“他身材很高大,穿着一件破旧的外套,头发乱糟糟的。我没看清他的脸,因为他一直低着头。哦,对了,他右手手背上好像有一道疤。”
艾丽丝心中一阵激动,这个男人的特征和文具店老板描述的神秘男人很相似。“老妇人,您还记得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吗?”艾丽丝急切地问道。
老妇人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道:“他好像往那个废弃工厂的方向去了。”
艾丽丝谢过老妇人后,立刻和汉娜、玛丽朝着废弃工厂的方向走去。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废弃工厂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工厂的大门紧闭着,周围杂草丛生,墙壁上爬满了青苔。
艾丽丝小心翼翼地推开大门,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工厂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混合着铁锈、灰尘和腐臭的味道。地上堆满了各种杂物,生锈的机器零件、破旧的木箱和散落的纸张。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光柱,灰尘在光柱中飞舞,仿佛无数微小的幽灵在游荡。
她们在工厂里仔细地搜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汉娜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工厂的深处传来。汉娜立刻示意艾丽丝和玛丽停下,她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来源靠近。艾丽丝和玛丽紧紧跟在后面,心跳加速,神经紧绷。
只见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他身材高大,穿着一件破旧的外套,右手手背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正是她们一直在寻找的神秘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艾丽丝大声问道。
男人看到艾丽丝等人,脸色大变,转身就想逃跑。汉娜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男人按倒在地。男人拼命挣扎,但汉娜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男人大喊道。
艾丽丝走上前,盯着男人的眼睛,说道:“你和泰晤士河无头尸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身上的特征和我们调查的线索如此吻合?”
男人听了,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恐惧。“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男人嘴硬道。
艾丽丝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你能逃脱吗?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从死者衣物上的污渍,到神秘客户的订单,再到你在附近的出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你。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是,是我处理的尸体,但我只是个帮凶!”
原来,男人名叫杰克,是一个工厂的工人。他所在的工厂因为经营不善即将倒闭,他面临着失业的困境。母亲又身患重病,急需一大笔钱治疗。走投无路之际,经人介绍,他在医院停尸间找了份兼职搬运尸体的工作。在停尸间工作的日子里,他经常看到医生解剖尸体,渐渐了解了一些人体结构知识,也熟悉了那些解剖工具的使用方法。
后来,一个神秘人找到了他。神秘人知道他的困境,拿出一笔钱在他面前晃悠,还威胁说如果他不帮忙,就会让他母亲得不到治疗,甚至还会伤害他们全家。神秘人给了他一些强酸,还详细指示他用外科手术的手法处理一具尸体。杰克为了母亲,在金钱的诱惑和对家人安危的担忧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按照他说的做了,用强酸在死者身上留下那些灼伤痕迹,然后用他给的工具,模仿着我在停尸间看到的解剖方式切割尸体。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为了救我妈。”杰克哭着说道。
艾丽丝愤怒地说道:“你为了钱就参与如此残忍的犯罪,你知道你造成了多大的危害吗?那个神秘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杰克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每次都戴着面具和帽子,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他只和我通过信件联系,每次都是用那个邮政信箱。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艾丽丝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说你是按照他的指示做的,那他有没有给你什么具体的要求?比如处理尸体的方式,或者有没有提到死者的身份?”
杰克回忆了一下,说道:“他说一定要把尸体处理得让人认不出来,还特别强调要用那种强酸,说这样可以破坏尸体上的痕迹。至于死者的身份,他没说,我也不敢问。”
艾丽丝继续问道:“那你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死者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杰克想了想,说道:“我在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符号,但我没看懂,就随手扔掉了。”
艾丽丝心中一紧,问道:“你还记得那些数字和符号的样子吗?”
杰克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看了一眼,记不太清了。好像有一个三角形,还有一些数字,具体是什么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艾丽丝知道从杰克这里很难再问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她决定先把杰克交给警方,然后再根据现有的线索继续调查神秘人。
在警方的审讯下,杰克交代的情况和他对艾丽丝说的基本一致。警方开始根据杰克提供的线索,调查那个神秘人。然而,神秘人似乎早有准备,邮政信箱已经不再使用,所有与他相关的线索都断了。
艾丽丝并没有放弃,她重新梳理了所有线索,试图找到新的突破口。她想起杰克提到的死者口袋里的纸条,虽然杰克记不清上面的内容,但也许在案发现场或者其他地方能找到与之相关的线索。
艾丽丝、汉娜和玛丽再次来到案发现场,仔细地搜索每一个角落。这一次,她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甚至连河岸边的石头缝都检查了一遍。终于,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下,艾丽丝发现了一张已经被水浸湿的纸条,上面隐约能看到一些数字和一个三角形的符号,和杰克描述的很相似。
艾丽丝小心翼翼地拿起纸条,将它晾干。经过一番辨认,她发现这些数字似乎是一个地址。“这个地址也许就是神秘人的藏身之处,我们去看看!”艾丽丝兴奋地说道。
三人按照地址来到了伦敦郊外的一座破旧庄园。这座庄园被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之中,四周的树木高大而扭曲,枝叶相互交织,几乎遮住了天空,使得庄园沉浸在一片昏暗之中。庄园的大门紧闭着,门上的铁艺装饰已经生锈,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大门两侧的石像鬼面目狰狞,仿佛在守护着这座充满秘密的庄园,又像是在向闯入者发出无声的警告。周围的杂草丛生,几乎掩盖了通往庄园的小路,那些杂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在低语。
艾丽丝等人翻过围墙,小心翼翼地走进庄园。庄园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荒废的花园中,枯萎的花朵在寒风中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悲惨故事。那些干枯的藤蔓缠绕在雕像上,让原本庄严的雕像看起来变得扭曲而恐怖,它们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得长长的,在昏暗中张牙舞爪。
艾丽丝、汉娜和玛丽三人缓缓走向主屋,脚下的落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上。主屋的大门半掩着,艾丽丝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仿佛唤醒了沉睡在这所房子里的无数怨灵。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和腐臭的气味,家具东倒西歪,布满了灰尘,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墙壁上的画像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诡异,画中人物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让人不寒而栗。
艾丽丝等人小心翼翼地在屋内搜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玛丽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桌子,桌上的一个相框掉落在地上,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一声尖锐的惨叫。艾丽丝和汉娜立刻警惕起来,她们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异常,才松了一口气。艾丽丝捡起相框,发现里面的照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合影,照片上的男人眼神深邃,表情严肃,女人则面带微笑,看起来很幸福。艾丽丝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们继续在屋内搜索,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些信件。信件的内容大多是关于生意往来的,但其中有一封信引起了艾丽丝的注意。信中提到了一个叫“亨利”的人,以及一些关于“特殊货物”的交易。艾丽丝觉得这个“特殊货物”可能与无头尸案有关,她继续仔细阅读信件,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就在这时,她们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来。艾丽丝示意汉娜和玛丽躲起来,自已则悄悄地靠近楼梯。只见一个男人从楼上走下来,他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帽子和手套,看不清面容。艾丽丝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疑,她决定等男人走近一些再采取行动。
当男人走到楼梯中间时,艾丽丝突然冲出来,用枪指着男人,大声说道:“不许动!你是谁?和泰晤士河无头尸案有什么关系?”男人被艾丽丝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抓住我吗?你太天真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试图用这种傲慢来掩盖内心的慌张。
汉娜和玛丽也从藏身之处走出来,用武器指着男人。男人看到她们,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说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你们太不自量力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但他紧握的双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艾丽丝看着男人,眼神坚定地说道:“你不要再挣扎了,你的罪行已经暴露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逃不掉的!”艾丽丝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男人,眼神中透露出对正义的执着和对罪犯的蔑视。
男人听了艾丽丝的话,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们有什么证据?你们不要血口喷人!”艾丽丝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开始有条不紊地推理起来:“乔治,你以为自已做得天衣无缝,但你的罪行早已在各种细节中暴露无遗。我们在死者衣物上发现的特殊污渍,经过化验,其中的化学成分与在你经常出没的区域找到的某种工业废料一致,这说明你与使用这种废料的地方有着密切联系。而那家丢失强酸的工厂,仓库门锁被撬,奇怪的脚印与你在其他场合留下的痕迹相匹配,那些强酸正是你用来折磨死者的工具。”
此时,外面的天空愈发阴沉,厚重的乌云仿佛要压垮这座庄园。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窗户哐当作响,仿佛是恶魔在咆哮。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为这紧张的对峙增添了几分压抑的气氛。屋内的烛火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使得整个房间的氛围更加阴森诡异。
艾丽丝微微停顿,观察着乔治的表情。只见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强装镇定,但眼神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慌乱。艾丽丝继续说道:“从死者伤口的处理方式来看,凶手有着精湛的外科手术般的手法。我们调查得知,你曾频繁出入医院,还与医院停尸间的工作人员有过接触,在那里你有机会学习解剖知识,获取解剖工具,这足以解释你为何能如此熟练地处理尸体。你故意用这种复杂的手段,就是为了混淆警方的视线,让我们难以找到真正的线索。”艾丽丝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风雨声的衬托下更显威严。
“你利用杰克的困境,威逼利诱他成为你的帮凶。我们找到了杰克,他交代了你与他的交易,还有你通过信件指示他处理尸体的过程。那些信件使用的信纸,有着特殊的水印,我们从文具店老板那里得知,只有你经常购买这种信纸。而且每次你去咖啡馆写信,都刻意隐藏面容,身上还带着化学药品的味道,这和死者衣物上的污渍成分完全相符。”艾丽丝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了几步,目光紧紧锁住乔治,让他无处可逃。
乔治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
艾丽丝乘胜追击:“你还在案发现场和其他地方故意留下奇怪的线索,比如神秘的符号和纸条,企图误导警方,让他们以为这是一起和神秘组织有关的案件,从而忽略你真正的目的。但我们破解了你留下的密码,发现那些符号指向的时间和地点,都与你策划犯罪的过程相吻合。而这个仓库,我们在这里找到了与尸体伤口吻合的凶器,你现在出现在这里,还想从暗格里拿走文件,这些文件恐怕就是你犯罪的重要证据吧?”艾丽丝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重磅炸弹,狠狠地砸向乔治的心理防线。
乔治听着艾丽丝的推理,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他试图强装镇定,冷笑道:“哼,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别想定我的罪!”但他那颤抖的声音和慌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艾丽丝冷哼一声,拿出从案发现场、杰克那里以及在庄园里收集到的各种证据,一一摆在乔治面前。“这些证据形成了完整的链条,足以证明你的罪行。你为了那批珍贵的文物,精心策划了这起残忍的无头尸案。你杀害了无辜的人,还试图掩盖自已的罪行,你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听到这里,乔治沉默了一会儿,知道自已无法再狡辩,终于瘫坐在地上,脸上的傲慢和嚣张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懊悔。“没错,是我干的。我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得到那批文物,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他低下头,双手抱头,声音中充满了沮丧。
随后,警方赶到现场,将乔治带回了警局。在警局的审讯室里,气氛压抑而沉闷。审讯室的墙壁上,灯光昏黄而闪烁,将乔治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怪异。墙壁上的水渍在灯光下,仿佛一张张狰狞的鬼脸。乔治坐在审讯椅上,双手被铐在桌子上,低垂着头,一脸沮丧。艾丽丝、警长和其他警员坐在他对面,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警长严肃地问道:“现在,把你详细的作案过程交代清楚,一点都不许隐瞒。”乔治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悔恨,但更多的还是不甘。“我原本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古董商人,但最近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急需一笔钱来翻身。偶然间,我得知有一批珍贵的文物即将被运往伦敦,这批文物价值连城,要是能得到它们,我就能一夜暴富,还清所有债务,还能过上奢华的生活。”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
“我打听到负责运输这批文物的人有个弱点,他的家人曾在医院接受治疗,欠下了巨额债务。于是我找到他,用金钱诱惑他,还威胁他如果不配合,就会让他家人的债务翻倍,并且让他们在伦敦无法立足。他被迫答应帮我偷出文物,但在行动前,他突然反悔了。他说他不能再做违法的事,还威胁要去报警。我不能让他坏了我的好事,所以我决定杀了他,并且让尸体无法被辨认,这样就没人能查到我头上。”乔治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我先是用强酸折磨他,想让他说出文物的藏匿地点,但他宁死不屈。最后,我只能杀了他。我在医院停尸间工作时,学了一些解剖知识,知道怎么用外科手术的手法处理尸体,让警方难以判断死者的身份和死因。我用从医院偷来的解剖工具,把他的头和四肢切下来,还在尸体上留下那些灼伤痕迹,就是为了混淆警方的视线。”乔治咬着牙说道。
“之后,我找到了杰克。我知道他在医院停尸间兼职,也知道他家里的困境。我用金钱和他母亲的安危威胁他,让他帮我处理尸体。我给了他强酸和详细的指示,让他把尸体扔到泰晤士河里。我还让他在处理尸体时,故意留下一些奇怪的线索,误导警方的调查方向。”乔治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仿佛在为自已的“聪明”感到得意,但很快又被懊悔取代。
“那些奇怪的符号和纸条,都是我故意留下的。我想让警方以为这是一起和神秘组织有关的案件,从而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还在信件里提到‘特殊货物’,就是为了让你们以为我和其他犯罪活动有关,而忽略了真正的目的——那批文物。我本以为一切都安排得完美无缺,没想到还是被你们这群侦探坏了好事!”乔治恶狠狠地说道,眼中满是不甘。
艾丽丝愤怒地看着他,说道:“你为了自已的贪婪,不仅杀害了无辜的人,还让杰克陷入了犯罪的深渊,你就不觉得愧疚吗?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他们该有多痛苦,你想过吗?”
乔治冷笑一声:“愧疚?在金钱和利益面前,愧疚毫无意义。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如果不是他突然反悔,我也不会杀他。至于杰克,他自已也有选择的机会,是他自已为了钱答应帮我的。”
警长皱着眉头,严厉地说:“你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分子,你所谓的借口在这里毫无用处。”
乔治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知道,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但在我心里,我只是想改变自已的命运,我不想再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以为只要得到那批文物,我就能重新开始,过上好日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悔恨,仿佛在回忆自已一步步走向犯罪深渊的过程。
随着乔治的落网,这起震惊伦敦的泰晤士河无头尸案终于真相大白。艾丽丝、汉娜和玛丽的名字再次在伦敦传颂,人们对她们的侦探能力赞叹不已。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着这起案件,对艾丽丝等人的智慧和勇气佩服得五体投地。
艾丽丝回到侦探社后,依旧沉浸在案件带来的思考中。她深知,在这座看似繁华的城市背后,隐藏着无数的罪恶和黑暗。每一起案件的侦破,不仅仅是为了给受害者一个交代,更是为了维护社会的公平与正义。这起无头尸案虽然告破,但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她。
汉娜看着艾丽丝,眼神中充满敬佩:“艾丽丝,这次多亏了你敏锐的观察力和坚定的决心,我们才能成功破案。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案件,我都相信我们能一起解决。”
玛丽也在一旁说道:“是啊,艾丽丝小姐。我也从中学到了很多,以后我会更加细心,帮你们找到更多线索。”
艾丽丝微笑着看着她们:“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我们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们是一个团队,每一个人都不可或缺。每一起案件都是对我们的考验,也是我们成长的机会。我们要继续提升自已的能力,帮助更多的人。”
从那以后,艾丽丝更加专注于侦探工作,不断提升自已的推理能力和对各类线索的分析能力。汉娜也加强了自身的战斗技巧和追踪能力,时刻准备应对各种危险情况。玛丽则在日常工作中更加细心谨慎,她利用自已善于观察和整理的优势,为案件调查提供了许多有力的支持。
贝克街43号的侦探社依旧忙碌,每天都有新的案件等待着她们去解决。艾丽丝、汉娜和玛丽用自已的智慧和勇气,在这个充满罪恶的城市中,为那些受到伤害的人们寻找真相,守护着伦敦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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