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伦敦,晨雾似鬼魅般游荡在大街小巷,将整座城市捂得密不透风。泰晤士河在雾霭的笼罩下,散发着阵阵寒意,河面那层灰绿色的藻类,宛如一层腐朽的尸布,随着河水的波动,诡谲地起伏着。凌晨四点,城市正沉浸在最深沉的梦乡中,只有远处工厂的烟囱,偶尔发出几声沉闷的轰鸣,像是大地在睡梦中的呓语,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巡警威廉·格雷裹紧身上的警服,沿着河岸缓缓前行,皮靴踩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他呼出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白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寒意。格雷的目光警惕地在四周扫视,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突然,格雷的视线被河岸边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吸引住了。他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走近一看,竟是一具尸体!那尸体被铁链紧紧缠绕着,半浸在浑浊的河水中,河水不断拍打着尸体,发出“哗哗”的声响,仿佛是河流在为死者哀鸣。死者身着西装革履,可双脚却在外,在晨曦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惨白。胸口插着的半截断裂船桨,像是某种邪恶仪式的祭品,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脖颈处那一圈触目惊心的环形淤青,诉说着死者生前遭受的痛苦。而当格雷凑近查看时,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尸体的口腔里塞满了浸透煤油的棉花,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手指甲缝中,残留着一些金色的碎屑,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是剧院海报上的金箔。死者的脸色如白纸一般,双眼圆睁,空洞的眼神仿佛还凝固着临死前的恐惧,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那可怕的经历。
格雷只觉得脊背发凉,头皮一阵发麻,他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死状。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随后迅速吹响了哨子。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在泰晤士河上空回荡,打破了周围的死寂,仿佛唤醒了这座沉睡的城市,也唤醒了即将被揭开的层层迷雾背后的真相。
艾丽丝接到警局通知的时候,天才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温暖的被窝此刻显得格外,但艾丽丝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她熟练地穿上深灰色的羊毛大衣,这件大衣的剪裁十分合身,将她的身形衬托得更加干练。她又戴上一顶黑色的贝雷帽,帽檐微微下压,遮住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倦意。匆匆整理好行装后,艾丽丝走出了贝克街43号的侦探社。
汉娜早已等候在门口,她身着一件棕色的皮夹克,夹克上的铆钉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腰间别着的那把短枪,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气。看到艾丽丝出来,汉娜迎了上去,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还有对即将面对的案件的期待。“看来这次的案子不简单。”艾丽丝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汉娜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回应:“巡警说尸体被铁链缠着,胸口还插着船桨,听起来像是某种邪恶的仪式。”艾丽丝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一种多年侦探生涯培养出的直觉告诉她,这起案件将会十分棘手。
两人赶到案发现场时,尸体已经被打捞上来,放置在一块破旧的木板上。周围围了一圈警员,他们低声交谈着,脸上都带着疑惑和不安。艾丽丝穿过人群,蹲下身仔细观察死者的面容。那是一张扭曲而苍白的脸,皮肤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被抽干了生命的活力。双眼瞪得极大,瞳孔已经扩散,空洞无神地望着天空,似乎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至极的东西,那眼神仿佛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让艾丽丝心中不禁一颤。
艾丽丝轻轻翻开死者的眼睑,仔细查看,口中喃喃自语:“这不仅仅是谋杀,凶手似乎还想通过这些残忍的手段传达某种信息。”汉娜在一旁点了点头,开始仔细检查缠绕在尸体上的铁链。她发现铁链的一端被故意打成了一个复杂的结,这个结的形状很奇特,像是某种特殊的符号,又像是凶手留下的标记。“这个结看起来不一般,也许凶手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或者他想通过这个结表达什么。”汉娜一边检查一边说道。艾丽丝看了一眼那个结,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她在脑海中努力搜索着关于这种符号的信息,但一无所获。
“带我去法医室。”艾丽丝对一旁的警员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警员点了点头,示意她们跟上。
法医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这种气味混合着潮湿的空气,让人感到压抑和不适。煤气灯在潮湿的空气中“噼啪”作响,灯光摇曳不定,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忽明忽暗,营造出一种阴森诡异的氛围。墙壁上的影子随着灯光的晃动而不断变幻,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这一切。
艾丽丝戴上手套,拿起手术刀,准备对尸体进行解剖。她的眼神专注而冷静,手中的手术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她小心翼翼地切开死者的皮肤,动作轻柔而精准,每一刀都像是在解开一个神秘的谜题。当她切开右耳后的皮肤时,发现了一道0.3英寸的平行切痕。“看这里,”艾丽丝对汉娜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法医室里却格外清晰,“这道伤口很新,切口边缘整齐,应该是凶手用锋利的刀具留下的。从伤口的角度和深度来看,凶手很可能是个惯用右手的人,而且手法熟练,也许有医学背景,或者从事过相关的工作。”汉娜凑近仔细一看,发现切痕确实如艾丽丝所说,整齐得让人不寒而栗。她不禁皱起眉头,心中对凶手的身份更加好奇,也更加警惕起来。
艾丽丝继续解剖,她的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当她剥离第三根肋骨时,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汉娜,把放大镜递给我。”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汉娜连忙递上放大镜,艾丽丝接过放大镜,仔细观察死者的肺部。透过放大镜,她发现肺部残留着一些绿色的孢子。“这是藻类孢子,”艾丽丝皱着眉头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但和泰晤士河上游水闸的品种不符。从这些孢子的形态和分布来看,死者肺部的藻类孢子来自一种特定的水域环境,这种环境在泰晤士河上游并不存在,而且这些孢子的活性也很奇怪,不像是自然进入肺部的。”汉娜一愣,惊讶地问道:“你是说,尸体不是在泰晤士河里被淹死的?难道凶手在别处杀害了他,然后把尸体运到了这里?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艾丽丝点了点头,表情凝重地说道:“很有可能。凶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也许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让我们找不到真正的案发现场;也许是案发现场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他不想让我们发现。我们要更加小心地寻找线索,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两人正说着,玛丽端着一壶热气腾腾的锡兰红茶走了进来。玛丽穿着一身朴素的黑色女仆装,白色的围裙一尘不染,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眼神中透着关切。“你们看起来需要喝点东西暖暖身子。”她微笑着说道,声音轻柔而温暖,在这冰冷阴森的法医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她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热气腾腾的茶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冲淡了一些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艾丽丝抬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谢谢你,玛丽。”她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玛丽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不用客气,希望这能让你们放松一些。你们在这儿忙了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说完,玛丽转身走出了法医室,轻轻带上了门。
回到侦探社,艾丽丝和汉娜坐在阁楼上,开始整理线索。阁楼上的墙壁贴满了泰晤士河的地图,照片和文件被红绳串联起来,形成了一张错综复杂的网络。窗外的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发出“哐哐”的声响,仿佛在催促着她们尽快解开这个谜团。
“昨夜涨潮的最大流速是每秒1.2米,”汉娜说道,她的手指沿着地图上的河流比划着,“但死者鞋底的泥浆却和河底的不符。从泥浆的成分和质地来看,它不像是来自泰晤士河底,更像是来自某个码头或者靠近工厂的污水排放口附近。而且,这些泥浆里还含有一些特殊的物质,我需要进一步化验才能确定。”艾丽丝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一块镀银怀表。这块怀表样式精美,表壳上有一些细微的划痕,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这表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艾丽丝说道,眼神专注地看着表盘背面,“表盘背面刻着‘给亲爱的J,1889.6.15’。这个‘J’很可能就是死者的名字缩写,或者和他关系密切的人。1889年6月15日,这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也许和死者的身份、凶手的动机都有关系。”汉娜一愣,眼睛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道:“这是个重要的线索,去查去年六月订婚的约翰逊家族!也许这个死者和约翰逊家族有关,或者这块怀表就是解开整个案件的关键。”
两人立刻前往约翰逊家族的住所。马车在石板路上疾驰,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沿途的建筑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一个个沉默的旁观者。当他们到达约翰逊家族的住所时,却发现大门紧闭,周围一片寂静。艾丽丝敲了敲门,厚重的敲门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他们似乎不在家,难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躲起来了?还是说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艾丽丝转身对汉娜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我们去码头看看。”汉娜提议道,“也许他们和码头有什么关联,死者鞋底的泥浆也指向码头。而且,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凶手很可能在码头附近活动。”艾丽丝点了点头,两人迅速赶往码头。
码头仓库区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那是海水、垃圾和腐朽木材混合在一起的气味,让人作呕。腐烂的木地板在靴底发出“嘎吱嘎吱”的哀鸣,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周围的仓库高大而阴森,在雾气的笼罩下,像是一个个巨大的怪物。破旧的招牌在风中摇晃,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艾丽丝举着柯尔特转轮手枪,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一间昏暗的仓库。她的脚步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汉娜紧跟在她身后,手中握着一把匕首,随时准备应对突况。仓库里弥漫着浓厚的雾气,视线十分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堆积如山的货物。
突然,汉娜猛地拽住艾丽丝,两人扑倒在地。就在这时,一个生锈的船锚擦着艾丽丝的发髻砸进了墙壁,“砰”的一声巨响,墙壁上溅起一片尘土。艾丽丝抬起头,只见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手中握着一把手枪。那人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你们不该插手这件事。”那人冷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艾丽丝心中一凛,她认出那是市政厅的秘书,詹姆斯·莫顿。“是你杀了他?”她大声质问道,声音坚定而愤怒,在仓库里回荡。莫顿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你们永远不会知道真相。”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艾丽丝和汉娜。
就在这时,汉娜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砸向莫顿的手腕。“嗖”的一声,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击中了莫顿的手腕。莫顿吃痛,手中的枪“啪嗒”一声掉落在地。艾丽丝趁机扑了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在混乱中,艾丽丝紧紧抓住莫顿的衣领,将他按倒在地。“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她怒吼道,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莫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汉娜一脚踢翻在地。
艾丽丝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捡起了那块银怀表。“你用未婚妻送的怀表藏毒时,”她冷声说道,眼神犀利地盯着莫顿,“没注意齿轮沾上了市政厅专用火漆吧?从火漆的痕迹和怀表齿轮的磨损程度来看,你应该是在近期才将毒药藏进怀表的,而且使用怀表的频率不低,所以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莫顿脸色一变,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艾丽丝接着说道:“河藻孢子需要25℃以上的水温才能繁殖,但泰晤士河上周的平均温度只有18℃。你用低温保存的毒藻制造了死亡时间的假象,却忘了伦敦气象站的记录。从气象站的记录来看,案发时的水温根本不可能让这些藻类孢子在死者肺部大量繁殖,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莫顿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已精心策划的计划被识破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就在这时,玛丽从仓库外走了进来,手中举着一盏油灯。“你们看这个。”她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她把油灯照向莫顿的袖口,微弱的灯光下,莫顿袖口上闪烁着金色的微光,和死者指甲里的金箔碎片完全吻合。“这是剧院海报的金箔,”艾丽丝低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你去过案发现场。从金箔碎片的形状和质地来看,它和剧院近期张贴的海报上的金箔完全一致,而这个剧院离案发现场不远,你一定是在作案后不小心沾上的。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吗?”莫顿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
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艾丽丝和汉娜押着莫顿走出了仓库。雷声在耳边轰鸣,仿佛在为这起案件的告破而欢呼。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码头。艾丽丝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她深知,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更多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她。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因为她是艾丽丝·保罗,是那个穿越时空而来的女神探。在这充满迷雾与危险的伦敦街头,她将继续追寻真相,用智慧和勇气守护正义的光芒,让每一个罪恶都无处遁形。
警局审讯室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詹姆斯·莫顿低垂着头,双手被铐在审讯桌上,灯光昏黄,将他的影子拉得扭曲又漫长。艾丽丝坐在他对面,目光如炬,汉娜则站在一旁,眼神警惕。
“说吧,为什么杀人?详细交代作案过程。”艾丽丝声音冰冷,打破了沉默。
莫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愤,缓缓开口:“都是为了钱!河道治理项目有巨额款项,那个蠢货审计员,他开始怀疑账目有问题,要是让他查下去,我的计划就全完了!”他握紧了拳头,脸上肌肉微微抽搐。
“接着说。”艾丽丝催促道。
“我先是把他约到了剧院附近的一个偏僻角落,骗他说有重要文件要给他看,当时剧院正在张贴新海报,周围有不少金箔碎屑。他一到,我就用事先准备好的铁链勒住他的脖子,他拼命挣扎,可根本没用。”莫顿回忆着,语气中没有一丝愧疚,“勒晕他后,我用匕首在他右耳后划了一道,本想给他个警告,没想到用力过猛,伤口有点深。”
“那船桨和煤油棉花又是怎么回事?”汉娜忍不住问道。
“船桨是为了让现场看起来更混乱,增加你们破案的难度。至于煤油棉花,我往他嘴里塞棉花,再浇上煤油,想着能掩盖他真正的死因,让你们摸不着头脑。”莫顿冷笑一声,似乎还在为自已的“聪明”得意。
“那尸体里的藻类孢子呢?”艾丽丝追问道。
“哼,我在实验室里搞到了一些特殊的藻类孢子,需要高温才能繁殖的那种。我提前用低温保存,在杀了他之后,想办法把孢子弄进他的肺部,制造出他是在别的地方溺水而亡的假象,让你们以为他的死亡时间更早,这样我就有了不在场证明。”莫顿解释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
“那怀表呢?你为什么用它藏毒?”艾丽丝继续追问。
“怀表是我未婚妻送的,我想着没人会怀疑,就把毒药藏在了里面。准备找机会再给那些可能会发现我秘密的人用,没想到被你们发现了。”莫顿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垂得更低了。
艾丽丝站起身,眼神中满是厌恶:“你为了钱不择手段,犯下如此罪行,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说完,她和汉娜走出审讯室,留下莫顿独自在那里。
案件终于真相大白,艾丽丝、汉娜和玛丽再次回到侦探社。艾丽丝望着窗外的伦敦街道,心中感慨万千。在这个充满谜团和罪恶的城市里,她将继续用自已的智慧和勇气,守护正义,让每一个真相都能重见天日。
玛丽开始动手整理起侦探社,擦拭着桌椅,将混乱的文件摆放整齐。她动作娴熟又利落,一边整理,一边轻声说道:“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市政厅秘书,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凶手。”
汉娜走到窗边,双手抱胸,目光警惕地看着外面的街道,仿佛还在防备着潜在的危险,“是啊,不过他再怎么狡猾,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这次案子能破,多亏了艾丽丝你敏锐的观察力和专业的知识。”
艾丽丝微微摇头,谦逊地笑了笑,“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们也都帮了大忙。要是没有汉娜你身手敏捷,在仓库里及时救我,我恐怕还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制伏莫顿;还有玛丽,你总能在关键时刻发现那些容易被忽略的线索,就像这次袖口上的金箔,这可是关键证据。”
三人围坐在侦探社的会议桌旁,桌上还放着之前调查案件时绘制的地图、记录线索的纸张。艾丽丝拿起那张写满笔记的纸,眼神变得认真起来,“虽然这起案子结束了,但伦敦还有很多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我们要总结这次的经验,以后遇到更复杂的案件,才能应对得更加从容。”
汉娜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没错,下次不管遇到什么难题,我都不会退缩。我还得继续练习我的追踪和射击技巧,这样在危险时刻就能更好地保护大家。”
玛丽也跟着说道:“我以后会更加留意身边的人和事,说不定那些不起眼的小事,就是解开案件谜团的关键。而且,我也想多学一些法医知识,这样能帮上更多的忙。”
艾丽丝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欣慰,“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很安心。我们是一个团队,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案子是破不了的。”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伦敦的大街小巷,驱散了之前的阴霾。街道上的积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行人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艾丽丝站起身,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雨后清新的空气。她知道,在这座城市里,还有无数的谜团等待着她去解开,无数的罪恶需要她去惩治。但她毫不畏惧,因为她有着坚定的信念,还有两个志同道合的伙伴在身边。
“走吧,我们出去透透气。”艾丽丝回头招呼着汉娜和玛丽,三人一起走出了侦探社。她们沿着街道漫步,看着城市逐渐恢复生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此时,街道上的人们或许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一起多么离奇的案件,也不知道有三位勇敢的女性,正默默地守护着这座城市的正义与安宁。而艾丽丝、汉娜和玛丽,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迎接下一个挑战,她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仿佛在向这座城市宣告,正义永远不会缺席,罪恶终将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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