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三殿合一·新的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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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殿合一·新的国门

 

驶来的太和殿的蟠龙金柱己延伸至保和殿藻井,九重丹陛化为血池。保和殿的地面在血池的映照下显得更加阴森,殿内的空气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另一尊朱棣虚影踏龙而来,眼中燃着比之前炽烈十倍的鬼火。那虚影身披崇祯帝的染血龙袍,手握景山老槐树枝,身后是一个巨大的朱色棺椁,棺盖大开,刻着"日月山河永在"六个血字,棺椁周边浮现出圆明园被烈火焚烧以及卢沟桥炮火连天的幻象。

“我们的永乐大帝......是把多次‘国门失守’的怨念融合了。”江寒擦去嘴角血迹,长明灯因能量过载明灭不定,“这个朱棣,执念是‘死守国门到魂飞魄散’!”

林晚秋的AI平板警报声刺耳:【能量层级突破阈值!建议立即撤退!】

"退?我们身后是诡门关!"江寒抹去嘴角血迹,捡起之前撑住光盾的桃木剑,“我们必须守在这里!”

"燕军何在!"朱棣虚影挥动景山槐枝,那枝头竟骤然绽开一朵朵血色花朵,妖艳而诡异,如同地狱之火绽放。

每一片花瓣落地即化为一匹骸骨战马,它们嘶鸣着,带着死亡的气息。燕军铁骑如黑潮般涌出,马蹄踏碎保和殿残存的须弥座,汉白玉碎屑如雪纷飞,带着刺骨的寒意与不祥——这是死亡的赞歌。

“这是把我们当入侵者了!”燕绥冷哼一声,“弟兄们,上!”

士兵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紧密地排列在一起,熟练而有序地架起厚重坚固的防爆盾牌。与此同时,位于后排的战士们也毫不示弱。他们紧握手中的武器,瞄准前方汹涌而来的阴兵。

刹那间,前排的防爆盾与阴兵手中的长戈猛烈撞击在了一起,盾戈交击处迸出金铁火花。

“咔嚓——”铠甲碎裂的声音响起,然而就在下一秒,阴兵铠甲裂缝渗出沥青状黑液——这是历代怨念凝成的沥青状脓血,脓血将碎片黏合重生,盾阵后竟推出改良版“百虎齐奔箭”,箭杆缠着方孝孺十族血书。

"咚!咚!咚!"

马蹄声从地底深处传来,又是一批阴军加入战场,仿佛源源不断。

江寒扔出太阳轮,炽烈的金光照射在阴兵铠甲上;年轻僧人念着《金刚经》,经文浮现化作佛珠打入阴兵——

“轰隆——”一声巨响传来,但不是短兵相接的地方传来的。

循声望去,只见两个宫殿接触,太和殿的蟠龙金柱如擎天巨柱般砸下,将保和殿的飞檐斗拱碾成齑粉。琉璃瓦片如暴雨倾泻,每一片都映出崇祯帝自缢前的绝望面容,在坠落过程中化作燃烧的流星。

"轰——"太和殿的基座重重砸在保和殿的汉白玉丹陛上,地砖如蛛网般龟裂,裂缝中涌出沥青状的黑液——那是历代"国门失守"的怨念凝结。

藤蔓从太和殿蔓延至保和殿梁柱,藻井的黑龙浮雕被藤蔓绞碎,能量如黑雾般被吸入太和殿基座,黑液顺着裂缝蔓延,将保和殿腐蚀成灰。

合成在一起的恢弘殿宇雷光闪烁,平整的青砖地面骤然龟裂,黑血如泉涌出,裹挟着腐朽的铠甲碎片与碎骨。朱棣的棺椁在藻井下发出刺耳鸣响,九重丹陛轰然崩塌,化作一道血色瀑布倾泻而下——

"天地玄宗!"江寒咬破舌尖,血珠在桃木剑上画出北斗阵图。剑锋插入地面的刹那,林晚秋同步启动能量屏障,淡金色的光膜堪堪挡住冲击波——

“我大明的江山,容不得尔等侵犯!”朱棣挥动槐枝,一声大喝,“诸将何在?”

“轰隆隆——”殿前的汉白玉广场骤然塌陷,十三面青铜战旗破土时,地缝中伸出白骨巨手,骸骨将军踏着战鼓声列阵。旗面绣着朱棣麾下大将名讳——张玉、朱能、丘福......每面旗后都立着一具身披鱼鳞甲的骸骨将军,眼眶中跳动着幽蓝磷火。

“列阵!”张玉骸骨挥动雁翎刀,刀锋劈开地缝。霎时间,左侧宫墙轰然倒塌,三千重甲骑兵从文华殿废墟中涌出,马蹄裹挟着黑雾,竟踏空而行!战眶中嵌着火铳炮管,冲锋时炮口喷出裹着鸦片的毒烟。

"轰!"

燕绥等人的火箭弹撞上火铳炮管的炮火,爆炸气浪掀翻三重宫殿琉璃瓦,碎砖烂瓦中突然窜出八国联军幻象。英军火枪手顶着高礼帽齐射,子弹竟裹挟着鸦片烟弹;法军骑兵挥舞断头台铡刀,刀刃上还粘着戊戌六君子的血痂。

右侧武英殿廊柱间,朱能骸骨率陌刀营裂地而出,刀身刻满“大明”血字,刀刃拖过金砖时溅起的火星凝成“清军入关”的满文符咒。刀锋血字将现代火药化解为缕缕青烟。

“陌刀营专克火器!”林晚秋的AI平板警报狂闪。

赶尸人操控干尸抱住陌刀刀刃,尸气与血字相抵:“和尚,超度这些铁疙瘩!”

少僧佛珠化作金光锁链,缠住朱能骸骨,却被刀锋“清军入关”符咒反噬,佛光染成血袈裟。

“包抄!”丘福骸骨突然甩出流星锤,锤头竟是八国联军掠夺的圆明园兽首。铁链扫过之处,地面凭空生出战壕,战壕从地底裂开,日军防毒面具兵爬出,手持玻璃罐——玻璃罐贴着“731部队”番号,罐口渗出粘稠黑液,落地即膨胀成腐烂的鼠尸,鼠尸眼眶中嵌着微型太阳旗。!

江寒掷出《大荒西经》,星光化作蜀道青鸟,衔走毒罐;后排军队燃烧弹齐发,窜起的火焰将毒物焚烧。

江寒的镇尸钱刚结成防御阵,头顶突然传来破空声。姚广孝的僧袍骸骨悬浮在藻井中央,手中禅杖迸出青光,竟将故宫地图扭曲成靖难之役的北平城防图!燕军阵型随之变幻:神机营火铳手占据角楼制高点,炮弹却是英法联军攻破大沽口的开花弹;五军营步兵推着楯车冲锋,车板上钉着甲午海战沉船的残铁。

“小心侧翼!”林晚秋的AI平板突然报警。

张玉骑兵己绕到后方,雁翎刀劈下时竟带出山海关的雪暴幻象。苗巫少女甩出金蚕蛊,蛊虫刚撞上刀锋就被冻成冰渣——那雪暴中混着旅顺大屠杀的冤魂哭嚎!

“阿弥陀佛......”僧人甩出整串佛珠,经文浮空化作光幕,堪堪阻挡一瞬,光幕便“刺啦——”破碎,化作流光回到僧人手上。

江寒翻动着守夜人名册,指尖血滴入,七十九道泛着金光的虚影浮现,张道陵、林默娘等镇鬼天师赫然在列。

道道虚影闪出,与朱棣下首文臣武将缠斗,将攻势挡住。

【麻婆豆腐】:原来守夜人出了这么多天师!

【小龙兔】:最后一个是曹青阳?

【龙国用户-李秀兰】:青阳!这是你的愿望吗?

【薯条和鱼】:这是大魔法师的魔法召唤!

【文物研究所】:想办法唤醒朱棣神智。用象征龙国的东西!

“那就龙吧!”江寒看着那散发着怨气与不祥的黑龙,“我这有龙,专克鬼!”

“天猷荡魔,天蓬摄魍,獬豸衔剑断阴阳,酆都开道斩魍魉!”江寒用桃木剑划破手掌,以血为墨,画出《太上洞玄灵宝救苦妙经》符箓。

金焰自刺青喷薄而出,钟馗法相顶天立地,豹头环目虬髯戟张,判官笔勾生死簿,斩鬼剑劈开黑雾,龙鳞战甲上镌刻的《葬经》箓文如星河流转,所过之处阴兵纷纷度化,被长明灯吸收安魂。

“吼——”钟馗法相召唤出火龙,火龙逆冲云霄,钟馗火龙逆冲时,《葬经》箓文化作锁链缠住黑龙咽喉,每一道符箓燃起金焰,烧穿黑龙龙鳞下的邪祟,龙鳞剥落,露出底层锈蚀的鸦片烟枪与不平等条约碎片,恸哭声与法相的怒喝交织,震得朱棣虚影透明几分,连手中永乐剑都差点掉落。

”你见过哪个侵略者能使用召唤龙的?”江寒的嘶吼震得朱棣瞳孔火光幽暗一瞬,挥舞槐枝的动作骤然一顿。

【沙葱一根】:如果龙可以的话,是不是凤凰也可以?

【文物研究所】:试试虎符!上有为民为国而战的英烈之气!

江寒掏出在御花园得到的虎符,沾过英烈之血的虎符自带一股煞气,江寒咬破指尖抹过虎符,符身骤然迸发青光,聂士成与义和团民的虚影从血光中踏出,手持大刀长矛与阴兵厮杀,刀锋所过之处,鸦片毒烟溃散。

聂士成虚影高举长刀:“为龙国战,为身后父老乡亲二战!”

刀锋未至,朱棣却见刀刃映出少年时燕地百姓为他缝补战袍的画面,黑龙幻象骤然停滞:“这些百姓……为何与朕记忆中的不同?”

“龙是国家符号,虎符是英勇忠烈。”江寒喃喃,指尖燃起金焰,“那万民信仰呢?”

陈默回忆起江寒和他说过的信仰之力,组织着全体观众共同贡献力量。

弹幕似洪流奔涌,集聚的信仰之力如井喷。

【小龙兔】:江先生背后有我们!

【戍边军】:龙魂不灭!

【金陵学子】:五千年的火种在此!

肉眼可见,金光如洪流涌入江寒的桃木剑剑身,剑脊浮现“人民就是江山”的篆文,剑锋所指,朱棣的景山槐枝寸寸枯萎。

朱棣虚影的瞳孔磷火忽明暗,黑龙幻象在他身后扭曲翻腾:“你怎么可能承载万民信仰?区区蝼蚁,岂能撼动朕的龙脉!”

“因为,我守护的,是国门;我身后的,是龙国百姓!”江寒的血滴在金焰上,金色与血色跳跃出赤金的光芒,火光照射之处,阴兵避让……

"不可能......"朱棣的虚影剧烈震颤,“明明此处才是国门!”

林晚秋的AI平板骤然迸发强光,全息投影与首播间弹幕同步闪烁,弹幕文字竟因万民信念凝成了实体,现代文明的画卷如洪流般撕裂阴兵黑雾——

【基建狂魔】的弹幕炸开成金色星轨,从都江堰的鱼嘴分水堤一路延伸至三峡大坝的钢闸,南水北调的输水管道化作青龙盘山,郑国渠的夯土堤岸上浮现出港珠澳大桥的钢铁索塔。弹幕文字在虚空中凝成巨幅标语:“山河为骨,民心为血!”

【戍边战士】的弹幕化作雪域高原的界碑投影,喀喇昆仑的冰峰上,迷彩服与古代戍卒的铠甲虚影重叠,枪刺与长戈交叉成“国门”二字;【故宫修复师】的弹幕则具象为无数修复锤,将太和殿崩裂的龙纹铆钉一一嵌回,锤击声与永乐年间的工匠凿刻声共鸣。

最震撼的是【复兴号】的弹幕——高铁幻影从投影中呼啸而出,车头“和谐号”三字迸发赤金光芒,车厢两侧掠过古今交错的画面:

第一车厢:大运河的漕船与万吨货轮并驾齐驱,船头“一带一路”旗帜猎猎;

第二车厢:敦煌飞天的飘带缠绕着卫星发射架的尾焰;

第三车厢:5G基站的天线在故宫角楼上生长,数据流化作《永乐大典》的篆字倾泻而下!

“这才是活着的龙脉!”林晚秋指尖划过全息屏,画面骤然切换至西昌卫星发射中心,长征火箭腾空的烈焰与朱棣的黑龙对撞,箭身“中国航天”西字烧穿龙鳞:“从北斗导航到量子通信,从深海探渊到九天揽月——陛下,您的‘国门’早被我们筑到苍穹之外了!”

朱棣虚影踉跄后退,黑龙幻象分崩离析。高铁贯穿太和殿藻井的瞬间,车厢门轰然洞开——

农民工的安全帽上贴着“雄安建设者”标签,手握蓝图与明代夯锤虚影相握;

医护工作者的白大褂化作抗疫长城的砖石,几位院士的画像在砖缝间浮现;

“此等医者,胜过太医院多矣。”朱棣的虚影逐渐由黑转白,他抚过砖石,“可这些神医圣手,都没出宫门救几个人……”

小学生举着“请党放心”的纸飞机,机翼掠过之处,圆明园兽首的裂痕被金色胶带修补……

见小学生修补圆明园兽首,朱棣虚影拾起一片琉璃瓦:“原来破碎的,终会被后人补全。”

江寒用血书写人民英雄纪念碑碑文,之前破碎的朱家血瓶也融入血字,燕绥带着所有在场军人齐声怒吼:“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林晚秋十指飞快敲击,弹幕洪流最终汇聚民英雄纪念碑的全息投影,碑文“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如熔岩流淌,烧尽永乐剑上的《南京条约》血痂。

朱棣颤抖着抚过碑文,少年时戍守北平的记忆汹涌而至——

那一年,他站在残元边墙上,身后是递来热汤的燕地老农。

朱棣的虚影踉跄后退,黑龙幻象分崩离析:“朕守了一辈子国门,却忘了……门后站的从来不是朱家人。”

"陛下!"姚广孝的念珠突然缠住朱棣手腕,"莫要被妖术迷惑!"

回应他的是张玉的雁翎刀,刀锋闪烁映出投影中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的献花人群:"末将终于明白......真正的'君',在太和殿外。"

姚广孝的僧袍骸骨被雁翎刀贯穿,他最后一声狞笑随黑雾消散:“陛下……老臣无愧!”

朱棣虚影在弹幕星河中逐渐透明,永乐剑"当啷"坠地。剑身映出的不再是靖难血火,而是西安舰发射鹰击导弹的绚烂尾焰。

“守了一辈子国门……却不知门后早换了人间。”朱棣仰天大笑,“不过现在这人间,好样的!”

“好样的……哈哈哈——”

【明史课代表】:被老祖宗夸了!好开心!

【明月当时】:这盛世,如您所愿!

燕军铁骑突然集体勒马,战马前蹄高举却迟迟不落——它们的铁蹄下,浮现出大沽口炮台守军、台儿庄大刀队、乃至戍边战士的虚影,与燕军铁甲重重叠印。

"咔嚓——"景山槐枝自然折断,朱棣的渐渐棺椁缩小变成一方木匣——

"朕守的是朱家国门......"朱棣虚影抚过木匣上"永乐元年敕造"的烫金,指尖竟有了温度,"而今,尔等守的,是华夏魂门。"

“呵,诡门关又如何,自有我华夏儿女筑长城。”

朱棣将木匣开启的瞬间,内里的《永乐大典》自然展开,六十卷虚影凌空,将广场上的文臣武将和阴兵尽数收入书页,每一页都浮现"代代相守"的读者批注。

朱棣虚影仰头看着书页,弹幕的星光穿透他渐淡的身形,似与几百年前北平的寒夜重合。他将木匣郑重递出,指尖触到江寒掌心时,竟如老农递过一碗热粥般温热:“告诉后世修书人......华夏文脉,不在皇权,在民心。”

语罢,虚影化作一缕青烟,汇入《永乐大典》泛黄的纸页。

“哗啦——”太和殿轰然坍缩为《永乐大典》的"国门"词条,江寒看到木匣的火漆印灼出烫金小楷——【永乐大典·守夜人卷】

【凡持此卷者,当以文脉为甲,薪火为刃,守我华夏千秋魂】

与此同时,久违的系统公告响起:

【系统公告】:紫禁城诡境净化完成!龙国国运值回升至41%!

【小龙兔】:成功了!江先生,你是我的神!

【网瘾少年】:《永乐大典》绝对是SSSR!这个副本装备大气!

【每个龙国人都需要一个家】:天师守国门,诡异不敢出。京城租房二手房,请联系……

【富士雪】:垃圾龙国人,从没自己打过BOSS。

【爱吃日本豆腐】:楼上小日子醒醒吧,你们的挑战者都团灭了!

【大骆驼王子】:我尊重科学与玄学!诚心请江先生帮我们一把!

燕绥捡起地上残留的槐枝,发现己化作一枚书签,上刻"天子守国门,万民续灯火"。

故宫第一缕晨光刺破阴云,照在保和殿残存的螭吻上。螭吻雕塑坠入裂缝前,被弹幕具象化的修复锤托住,锤面刻着“2025年故宫修复记录”,残片在金焰中重组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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