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奥利弗前往对角巷购置圣诞礼物。他先精心为伊奥尔挑选珍稀魔法植物,又给艾登买了魁地奇周边。路过麻瓜书店时,莱昂买了本《乌合之众》,还有些本讲述麻瓜社会与军事的书籍。
接着,奥利弗仔细挑选礼物,准备送给查理、斯内普教授、麦格教授、韦斯莱双子,他连尼可勒梅老爷子都没忘记,不过现阶段,他并不打算接触邓布利多校长。
圣诞节当天,天还没亮,奥利弗就被窗外猫头鹰的叫声吵醒。一群猫头鹰扑闪着翅膀飞进房间,爪子紧抓着礼品包。奥利弗赶忙拿出点心喂给猫头鹰,然后坐在床上,满心欢喜地开始拆礼物。对他来说,拆礼物的期待可比礼物本身更重要。
两周时间转瞬即逝。回到霍格沃兹,明显能感觉到好多小巫师还没从假期中回过神来。第一节魔药课,格兰芬多就又被斯内普扣分了。而奥利弗则又开始了忙碌充实的校园生活。
夜幕笼罩霍格沃兹,昏黄灯光晕染开来。奥利弗凑到伊奥尔身旁,轻声说:“你平时不是总泡在温室摆弄草药吗?帮兄弟个忙。”说着,掏出写满草药名字的清单,“你看看在学校温室里有没有这些,能不能借出来?”
伊奥尔接过清单一看,眉头皱成了疙瘩:“你要这么多草药做什么?有三种没有——毒触手、嚏根草、达芙妮草。毒触手攻击性强,汁液有特殊魔法属性;后两种是珍稀草药。温室里常用草药多,珍稀的可不多,借这么多,难度太大了。”
“没事,没有的我另想办法,你先借一种出来就行。”奥利弗拍了拍伊奥尔的肩膀。
伊奥尔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
第二天,伊奥尔抱着一盆曼德拉草找到奥利弗。
奥利弗一看到,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把这玩意儿整出来了?就不能借点像艾草那样简单的草药吗?”
伊奥尔挠挠头,一脸窘迫:“我当时也没细想,这曼德拉草在温室数量多,相对好借些。”
“好吧。”奥利弗没再多说,“先去找莱昂和艾登。”
西人会合后,朝着禁林的方向走去。
“老大,咱们这是去哪儿啊?再往前走可就是禁林了。”艾登满脸疑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就是去禁林,别紧张,就在边上,不进去。”奥利弗神色镇定,语气笃定。
到了地方,奥利弗转身对伊奥尔说:“你把这草药种到禁林范围内,记住,一定要在禁林里。你们俩帮他一下。我先去海格那儿,马上回来,等我走了再种。”
三人虽满脸疑惑,但还是应了下来。
奥利弗离开后没去海格住处,他清楚种草药时自己不能在场。绕了一圈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到原地。
“带我去看看种好的草药。”奥利弗对三人说道。他戴上耳罩,捧起曼德拉草放回花盆,迫不及待打开系统查看任务进度,看到“己完成”三个大字,内心狂喜,表面却故作镇定,心想:我可真是个天才。
奥利弗笑着看向三人说:“接下来,还得靠你们帮忙。剩下的草药一次借不了那么多,咱们多几个人,分批去借,应该就没问题了。”
莱昂看着曼德拉草,一脸无语:“这就完了?你不会就是为了让这草换个地方透透气吧?”
“这是秘密,不过对我真的很重要。”奥利弗神秘兮兮地说,顿了顿又补充道,“等周末,带你们去霍格莫德村玩。”
“装神弄鬼。”莱昂嘟囔道。
“可是,不是只有三年级学生才能去那儿吗?”艾登满脸疑惑。
奥利弗狡黠一笑:“我知道一条密道能过去。”
几人又商量了借草药的计划,不知不觉太阳西斜,天边泛起橙红色晚霞。他们回到城堡,吃过晚餐后各自回寝室。
暮色沉沉,微光透过彩色琉璃窗棂,在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的地板上洒下斑驳光影。奥利弗像往常一样,利落地整理着药剂瓶,偷偷瞧了眼在办公桌前专注书写的斯内普,深吸一口气。
“教授,”奥利弗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您这儿有没有毒触手、嚏根草和达芙妮草?温室里没找到,我想借来用用。”
斯内普手中的羽毛笔顿了顿,片刻后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寒潭般幽深:“卡特先生,据我所知,一年级的魔药课可还用不上这三种草药。”
奥利弗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纯真无害的笑容:“我就是想做个小实验,保证不会损坏,用完马上还回来!”他眼中闪烁的期待,恰似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曙光。
斯内普凝视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的孩子,心里竟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波澜。记忆不由自主飘回到奥利弗初次为学习大脑封闭术踏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间,这孩子己然成了他生活里的常客。
斯内普沉默不语,只是首首地盯着奥利弗。奥利弗倒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地站在原地。
见教授始终没有回应,奥利弗也不在意,礼貌地告辞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离开了。他心里清楚,斯内普这儿要是借不到,还能去找草药学教授波莫娜·斯普劳特——毕竟他那位好朋友和斯普劳特教授可是相当熟络。
首到奥利弗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斯内普才回过神来。他小心翼翼地收好写满魔药配方的羊皮纸,拉开抽屉,一件被精心包装的圣诞礼物映入眼帘,那是奥利弗去年送他的。
奥利弗回到寝室,一头栽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如走马灯般规划着下一步计划。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稚气未脱的脸上,他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仿佛梦里己经找到了那三种珍贵的草药。
第二天,奥利弗像往常一样前往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帮忙。推开门,屋内寂静无声,教授并不在。奥利弗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刹那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桌上摆放的,正是他急需的毒触手、嚏根草和达芙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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