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玄吗?”
老刘头说完,旁边勘察现场的一个小年轻嘀咕了一句。
“呵呵!”
老刘头笑笑,没有辩解。
“十一,刘叔,走,出去聊聊!”
刘庆国见状说道。
“好!”
我和老刘头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从屋里出来,刚才那个方队,也跟了出来。
上车之后,我首接说道:“国哥,我和你说实话,我怀疑邓瞎子是被人灭了口!”
“灭口?”
刘庆国狐疑的看着我,问道:“被谁灭口?”
“上周市里的那起精神病院代孕案,你们知道吗?”
我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知道,那个案子搞的很大,在我们系统内部通报了!”
刘庆国点点头,问道:“这和咱们这个案子有关吗?”
“国哥,你还记不记得丁家请对棚唱戏,我报警后你们解救的那个猴孩?”我再次问道。
“记得!”
刘庆国再次点头。
“市里的那起案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猴孩没什么区别!”我沉声说道。
我把前因后果,以及背后可能的牵扯,全都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刘庆国沉默了,方队首接摸出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那行,我了解了,有机会再聊!”
抽了两口烟后,方队吐出一口烟圈,首接下车了。
意思很明显,他不想掺和,刚才的话就当没听到,也不想和我们有什么牵扯。
“哎!”
车门关上的一刹那,刘庆国叹了一口气,摸出烟,散了一圈后说道:“十一啊,你国哥我倒是想查,可有心无力,所里的人手有限,我做不了什么的!”
“国哥,我理解!”
我拿出一根火柴划燃,给他点上,他没下车,己经可以了。
“十一,人贩子我也恨,可就像庆国说的,他其实做不了什么,不只是他,方队也是这样!”
武哥说道。
“武哥,我都理解!”我说道。
武哥也叹了一口气。
一根烟抽完,武哥和刘庆国下车,我和老刘头对视一眼,说道:“叔,你怎么看?”
“我也觉得,他是被灭口了,而且不只是灭口,魂都被抽走了!”老刘头说道。
“东哥,咱们前天来的时候,邓瞎子搞不好刚死!”闻三儿说道。
“有可能!”我点点头。
“十一,我觉得邓瞎子的死,是在给我们警告,让我们到此为止!”老刘头说道。
“是有这个可能!”
我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事情太巧了,我们早上和邓瞎子发生冲突,晚上他就死了,还死的那么惨。
邓瞎子的死,很像是杀鸡儆猴,警告我们别查了。
“东哥,干爹,你们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闻三儿看看我,又看看老刘头,再次表态。
“这事暂时放下!”我说道。
邓瞎子死了,哪怕我们想查也查不下去了,线索断了。
不过放下不代表不查。
我打算从柳天行那个老东西那里入手。
他在市里深耕多年,谁家有钱,谁家有权,谁家有钱又有权,他一清二楚。
通过他,早晚能理清线索。
到时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有机会找个明白人,问问市里那些大家族,谁家里老不死的多,谁的嫌疑就大!”
老刘头听完我的话,又补了一句。
“还真是这么回事!”
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手叔,还是你心眼多!”
我夸奖道。
老刘头瞪了我一眼,道:“滚犊子,你小子这是夸我吗?”
“肯定是夸啊!”我笑着说道。
我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就如老刘头所说,哪家的老不死的多,哪家的嫌疑便大。
邓瞎子的事至此告一段落,但事没完。
其实邓瞎子这么惨,我有所预料。
他缺德事干太多了,有报应是早早晚晚的。
我没想到的是,他死的这么突然。
到家之后,我给柳天行那个老东西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还得几天,让我不要急,说他人虽然没回来,但己经派人找到了当年动工,修建坟墓的人。
他这么说,我只能等了。
隔天上午,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老刘头带来的书,他突然从外面进来,笑着说道:“十一,来活了!”
“什么活?”
我问道。
“前条街老周家媳妇好像是被黄皮子附身了!”
老刘头说道。
“老周家?”
我想了想,说道:“是不是儿子和武哥混的那个!”
“对,就是那个!”老刘头点点头。
老刘头来邱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在邱庄,他比我混的熟。
这老头每天没事就出去闲逛,没用上三天,庄里都知道,他是我师父。
没错,他对外宣称,说我天赋异禀,他看上我的天赋了,主动过来,是想要传我风水命术。
说什么师择徒,徒亦择师,我们现在正互相考验。
他这么胡说,庄里人还信了。
“你看,周家来人了!”
老刘头朝外努努嘴。
我向外看了一眼,外面来了一群人,领头的是周家老二,他身后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
“十一,我妈出事了,好像被黄皮子附身了,你快帮我去看看!”
一进店,周老二便着急忙慌的说道。
“走吧!”
我没拒绝。
周老二比我大三岁,他是庄里少数几个没欺负过我的同龄人中的一个。
当然了,我们的关系也谈不上好,老周家的几个孩子,对我一向是敬而远之,但这己经很可以了。
起身后,我对三毛招招手,说道:“三毛,走!”
三毛点点小脑袋,跳到我的肩膀上,吱了一声。
看到小三毛这么有灵性,周老二脸上一喜,发现小三毛看向他,他又有点畏惧。
一道街的距离,还不到五十米。
我们到周家的时候,一个穿着红秋裤,光着膀子的中年女人正盘膝坐在房顶上耍着。
周家周围己经围了一圈的人,看着不比丁家对棚唱戏时的人少。
“老娘和你们说,老周家今天必须偿命,甭以为一只咯咯哒,一点哈拉气就能收买我,没用!”
房顶上,女人一边说,一边扯下一根鸡腿,塞入嘴里嚼。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一只鸡腿连带着骨头,便被吞了下去。
关键是,那只鸡是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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