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潇和卓蓁蓁领着人去村卫生所，一路上，俩孩子也不哭了，反而还有些兴奋。
卓蓁蓁甩甩拉着文诺诺的手，“诺诺，你以后要多跟小宇学学，瞧他，哪里疼就往哪里打”，他呢，正好相反，“打架嘛，就是要把人打疼了，他们才会记在心上，不敢再欺负你。”
诺诺小脸一红，糯糯的说道：“爷爷说不能把人打坏。”
哦，原来是小外公教导有误啊。
蓁蓁摇头，“你才多大的力气，怎么可能把人打坏。你们记住，要是再有人欺负你们，就给我打回去，双手打不过，那就棍子、石块，有什么用什么，咱家有钱，不怕赔。”
佟潇嘴角抽抽，“别听你姐乱说。”
卓蓁蓁不服气的瞪他，自己怎么就乱说了。
“咱们打回去可以，但石头、棍子这些能不用还是不用，要是不小心伤到人脑袋怎么办？”佟潇给他们解释，“脑袋可是最容易受伤的的地方，把人打成傻子，到时候人家一辈子都赖上了。”
蓁蓁点头，也对，他们不像自己，下手没个轻重，把人打残打废或打死就不好了，“没事，等这两天忙完，我教你们几个小招数。”
诺诺仰起脑袋，“姐姐，我能跟你学打拳吗？”他想和她一样厉害。
打拳，蓁蓁诧异一瞬，很快恢复正常，“打拳很辛苦的，你确定能坚持下来？”
“能”，诺诺语气坚定，“我也要保护姐姐和爷爷，还有小宇。”
“成”，蓁蓁答应下来，自己有本事才是根本，“从明天开始，你们都给我炼起来.”
文皓宇默默远离他们，他不想炼。
……
晚上，王婵心疼的摸着俩孩子青肿 的眼角，“疼不疼？怎么还能打人呢？以后你们可别和他们玩儿。”
诺诺：“大奶奶，一点儿都不疼，姐姐带我们打回去了，当着他们家人的面儿打的，狗蛋他们伤的比我们重。”
王婵：……
这确实是外孙女的风格。
文渊替俩孩子检查了一遍，“没事，都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众人都松口气，那伤正好在眼角处，看着挺吓人的。
卓文哲蔫蔫儿的趴在妈妈怀里，他要是没有上学，两个弟弟肯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卓蓁蓁十分不客气的打击道：“你要是在的话，也就是增加一名伤患而己。”
卓文哲不服气，“我会军体拳，肯定打得过他们。”
“腿脚都伸不首，叫什么军体拳”，卓蓁蓁鄙视他，以前卓翼一首有训练姐弟俩，小蓁蓁坚持下来了，但小哲不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会个皮毛。
“以后你们都给我练起来，谁要是偷懒，罚他们三天不准吃零食。”
“不准反对，大人求情也不行。”
卓文哲、文皓宇：……
看着儿子委屈的眼神，卓翼耸肩，无能为力啊。内心里，他也希望几个孩子有自保能力。
卓蓁蓁得意洋洋。
“外公，你替小宇再检查一下，他今天开口说话了。”
王婵、文佩洲激动万分，“真的？”
蓁蓁点头，“诺诺他们都听见了，小宇喊我姐姐了。”
文佩洲将儿子提溜过来，“叫爸爸。”
王婵凑过去，“叫外婆。”
“叫姑姑。”
蓁蓁也凑热闹，“叫姐姐。”
几个大人满脸期待，文皓宇眸子转了一圈，将视线对准卓蓁蓁，“姐姐。”
软乎乎的声音，瞬间让在场的几个大人泪流满面。
孩子说话了，终于说话了。
文佩洲眼睛通红，期待的看着自家儿子，“小宇，我是爸爸。”
文皓宇看了他一眼，头一转，“姐姐。”
文佩洲：……
他还想继续，被王婵打断，“别急，先让你爸给孩子看看。”
文渊给孩子把脉，孙子的身体状况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不急，慢慢来，我们小宇肯定会恢复正常的。”
确定儿子好转，文佩洲又将人抢过去，在角落里教导，他不争第一，第二个喊的总该是自己吧。
自己可是亲爹，亲的。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临走的时候，文佩洲面无表情的将儿子推给外甥女，赶紧滚吧，他不要这个臭儿子了。
一晚上，他说的口干舌燥，结果臭小子不是‘姐姐’两个字就是眨着无辜的眼睛，最后连眼神都没了，垂着脑袋玩手指。
文佩汐好笑的看他，“怎么还跟孩子计较。”
“哼，姐，咱俩干脆把孩子换了吧，我要蓁蓁。”
卓翼：“想得美”，他就一个闺女，“想要闺女，自己生去。”
“哼，小气”，文佩洲白他。
……
第二天，恰逢周末，石头、铁子过来找文哲玩儿，就看见他们兄弟三个和高星星正龇牙咧嘴的蹲马步。高星星会加入进来，是高三爷的主意，姑娘家的厉害些，以后在婆家才不会受欺负。
“蓁蓁姐，你们在干什么？”
卓蓁蓁手里拿着一根竹条，谁姿势不准确就戳谁，“他们想学军拳，现在是打基础。”
石头眼睛一亮，“我可以学吗？”
“可以呀”，蓁蓁无所谓，一个是教，一群也是教，“但我这里是有条件的，加入进来就得坚持下去，不然趁早滚蛋。”
石头捏紧拳头，语气坚定，“我肯定能坚持。”
铁子：“我也能。”
西人队伍又多了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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