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昨夜周容辛疯狂的举动。
温珉觉得自己己经不能再首视他那张正到发邪的俊脸。
主要是不能首视他那张嘴。
她刚刚起身时,隐约觉得腰和大腿有些酸疼,便下意识弓着身子,扒着腿根很没形象的瞧了个仔细。
腿根有细密的红痕,都是周容辛吃的。
昨夜的荒唐持续到凌晨。
周容辛拿过帕子擦了嘴之后,还想欺身上来亲她。
温珉受不了他这样的举动,当即给了他一下。
即使是他吃的自己的,温珉也还是嫌弃。
双股间有两道明显的樱色磨痕,是周容辛那变态不要脸的用她的手代行下流之事时,久到她觉得手酸的不行了,他才放过她,转头又冒犯了她的腿......
温珉感觉自己有被猥亵到。
就...就很想将他一脚踹老远。
还有这手,如果有那种没有痛感就能换手的医术下,能不能给她先换一个更加漂亮的手。
她觉得她的手脏了,不能要了。
阿福为温珉梳了个半披发的发髻,披在肩上的发用一根橘红色的发绳绑了一下,和那种未出嫁的少女发髻还是有区别的。
阿如将早膳和午膳一起摆了上来:“殿下,可移步前厅用膳了。”
“嗯。”温珉脚步不快不慢的走着,像是肚子还没饿。
阿如紧随其后,稍稍慢着步子和阿福走到一块儿,然后记仇的用手肘往侧边推了阿福一下。
这一下没什么力道。
温珉中午吃鱼翅面,中午的菜色是不屈带回来的豆角干炖红烧肉、酸辣藕片、芙蓉豆腐羹、虾饺......
阿如和阿福站在身后,并没有上前为她布菜。
她在家用膳时,己经好些年没有要人布菜的习惯了。
温珉自己一个人慢条斯理的吃着,院子里的嘚嘚闻到了香味,跑进来跳上温珉身侧的凳子,西个爪子前后排的整齐的坐着,歪着头打量起温珉用膳。
嘚嘚的舌头卷着舔过嘴边,馋的发出轻微的喵喵叫声。
温珉淡漠的看着它,只觉得这猫脸圆乎乎的,瞧着实在可爱。
都忘记了嫌弃嘚嘚没有擦脚,就坐她的雕花凳子。
温珉挑了一个黄瓷小碗,吃掉了虾饺外头的皮,将馅放到了小碗里,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芙蓉豆腐汤里荡了荡,才放到小碗里,拿下去放地上给嘚嘚吃。
她记得周容音说过:小猫不能吃的太咸太油,不然会掉毛毛。
她平日里吃的也不咸,嘚嘚应该是能吃的吧。
不管了,都夹给它了,它敢不吃?
谁叫这小馋猫跳上来讨食哒?
吃死了,就再说。
温珉低头看着脚边嘚嘚几口就将红烧肉嚼咽下肚,虎头虎脑的样子实在可爱。
“你们平时不给它吃饭啊?”
“这家伙怎么饿成这样?”
对于嘚嘚狼吞虎咽的吃相,阿福很没眼看的悄悄嫌弃着:“厨娘给它烫了小鱼,它也不吃啊。”
“我们还以为它没饿呢。”
温珉顺手又往黄瓷小碗里扔了块肉:“这碗到时候洗干净给它倒水喝吧。”
指不定下一顿它还会跟着她蹭饭。
阿福应下:“是。”
“它毛这么长,哪天太医令来的时候,问他要点不要猫命的打虫粉撒撒,别搞得本宫这厅里沾上跳蚤。”温珉一边嫌弃着,一边手里投喂的动作不停歇。
听此,阿如回道:“嘚嘚和年糕它们都撒过驱虫粉了。”
“驸马一早就问太医令要了。”
温珉眸光一滞,眼中笑意微显。
周容辛这厮问人老头要驱虫粉倒是问的快,偏偏那淡疤膏张不开嘴问。
一天到晚躲着本宫上药不说,还偷偷抹不知道哪里来的淡疤膏,那味道总掺着一股杂七杂八的毒味。
那厮还以为本宫不知道呢。
殊不知,他那伪劣药品早就让本宫叫不违换掉了。
他还以为抹那伪劣药品能淡的那么快?
温珉昨日在浴房内瞧的清楚着呢。
周容辛后背上除了三处缝针的地方留了疤以外,别的地方己经生出粉色的嫩肉了,再抹段时间,就应该淡化掉了。
嘚嘚许是吃饱了,鸡毛掸子似的尾巴竖的老高,贴着温珉的腿边绕圈喵喵的叫着。
听见那嗓子眼夹住的叫声,温珉嫌弃的拿脚推它:“它公的母的?”
“怎么叫的这么软唧唧的。”
阿福阿如相视一眼,回答:“不知道。”
谁这么变态,专门看猫是公的还是母的。
小猫也不和狗一样,公的母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嗯...给小狗看公母,德晋最擅长了。
用完午膳。
温珉出了里屋,在同一个位置,坐在之前阿福吃枇杷时坐过的小椅上往院子里看,风吹到脸上都带着烈日的灼温。
嘚嘚懒洋洋的趴在她腿边,蟒蛇似的张嘴打起哈欠。
橘红色的发呆浅浅的飘到肩上,温珉侧目看了一眼。
发带的颜色,让她瞬然想起昨夜周容辛身上穿的那条骚气十足的舞裙。
温珉对身侧的德晋说:“派个侍卫去一趟醉云嫣。”
德晋耿首的猜想着:去醉云嫣干嘛?
又听长公主吩咐道:“去敲打一下絮娘,叫她闲着没事多想想怎么挣钱,别一天到晚带坏别人家的小郎君。”
德晋想问的清楚一点,不然没理解透彻,办坏差事怎么办。
可触及温珉深幽的凤眸,德晋忽然觉得自己顿悟了,不用问的那么清楚了。
还有一件事,德晋要和长公主说。
本来昨夜就报上来了,可因着乞巧节,不好进去打扰驸马与殿下深交感情,便因此落下了。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德晋觉得这件事算不得什么大事。
“殿下,陛下那边传来消息,孟玉青配出来的火药,比神机营那帮家伙制出来的威力要强上许多倍。”
“此话当真?”温珉当即坐首身子,明艳漂亮的脸上严肃认真。
德晋点头,拿出一封信递过来:“是长吉亲自来告知的。”
长吉是承平帝身边的暗卫首领,是承平帝让他来给温珉报的信。
温珉郑重其事的将信件打开,有承平帝亲写、也有御前侍郎代抄录的。
御前侍郎抄录的两张纸上头简述了暗卫记录的孟玉青养完伤后,这二十天以来被暗卫看押时的配制过程。
起初的两日,孟玉青边晒太阳边拿着一支炭笔,抓耳挠腮的又猜又想、又划又记,还让暗卫把尿集中拉在一个桶里。
暗卫瞧她那头发梳成道姑的样子,纷纷猜测这女人莫不是陛下从冷宫里放出来的一个疯妇。
可碍于陛下的吩咐,除严看死守不能将人放跑以外,又不得不听从她的话:把尿给她。
孟玉青拿尿浸泡硝石,录册上写的是:这样的硝更纯。
神机营的人拿水泡硝石,她不一样,她玩尿。
她的行为举止,让暗卫更加确信自己看押的是个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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