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钱迟疑一会儿,便走了进去。
他将那手机转移了,这不会有任何差错,但是这手机又回来了。
这说明,邪神的目标,并不单一。
他去拿那手机,猩红的信息顿时间出现:
债务人:钟钱!
债务:100万!
还债开始:7天!
这是最初的债务。
这手机,只是邪神交流的载体吗?
他想起了那个撞他的司机,他很快便去附近的宪兵局,想要通过宪兵局见到那司机。
“哦,原来你说那司机啊。”一个宪兵对着钟钱说道:“他自杀了?”
自杀了?他悚然一惊,该不会是因为邪神债务吧?
“为什么自杀?”他问道。
“我们在他手机中,查询到了他欠下了大笔债务,这想必是他自杀的原因吧。”
那宪兵说完便去忙自身的业务去了。
钟钱眼眸凝神,他走出宪兵局,他想了想,将手机放到花坛下,正好处在监控下。
而后他便离去,他再次回到家中,那手机照例出现在茶几上,铃声响起。
果然出现了。
他打开手机:
债务人:钟钱!
债务:110万!
还债开始:6天!
这便是丢弃的惩罚吗?
他发动心灵洪流的天赋,进入那宪兵局的监控。
花坛处,那手机在静静躺着。
有两部手机。
他回忆着与祭纸的对话,又总结近日的事件,他猛然间惊醒,邪神……似乎有两个!
这祭纸,是第三个邪神?
他摊开祭纸,祭纸上文字开始出现:
“我醒悟过来,那财邪神是我第一个接触的邪神。我捡到了一个手机,我便被财邪神盯上了,我不得不想办法,摆脱那财邪神……”
“我便开始尝试引入第二个邪神,来制衡那财邪神,我祭祀成功了,我觉醒了心灵天赋。”
这是那尸体的生前经历,他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而这祭纸,似乎分辨不出他和那具尸体。
祭纸将他们视为一体。
既然如此,为何那尸体附近没有手机,是他丢弃了吗?
他得回到那出租屋去。
趁着夜色,钟钱潜入,他避开了那坦克房东。
他回到了地下室中,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一无所获。
他又返回新天小区处。
将那祭纸摊开,祭纸上,文字出现:
“我回到了原先的住所,想要寻找邪神的踪迹,但是我一无所获,或许,我应该明白,这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是一件好事?”他出声道。
或许,祭祀邪神的代价他早己付出了,那便是那祭祀之人早己死去了。
那祭纸回答:
“我真是糊涂了,我为祭祀那禳邪神,早己付出了代价,我……己经死了……”
钟钱想着,那具尸体,且将其称呼为前身吧,那前身肯定对于邪神有所研究,他为了抵御财邪神,便引入了第二邪神。
可是,为什么前身死了,而他,来到此方世界,并且觉醒了心灵洪流的天赋?
前身,翻车了?
“或许,我应该和祭纸做一个交易。”祭纸上的文字出现。
钟钱皱眉:
“什么交易?”
“给我一滴血。”
钟钱疑迟了一会儿,刚想着扎破手指,便醒悟过来,它没有指定是什么血。
他看向窗户外,枝头鸟正在枝头蹦跳,他天赋启动,命中而去,一只鸟便飞了进来。
他将其脖子扭断,鸟血便滴祭纸上。
“交易完成,我为什么会来到此地?”
他问道。
“我真是糊涂了,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这祭纸居然不回答。
是因为他本身就知道,还是因为对方害怕?
他叹了一口气,财邪神他己经找到了对付的方法,他将祭纸折叠起来,想要外出将那花坛手机处理掉。
那邪财神触发的方式,似乎便是打开那手机。
宪兵局处,钟钱刚想拿起那手机,一个老太婆便凶狠地呵斥:
“你干什么?想偷我手机?!”
“?”
钟钱刚想出声,那老太婆便冲上前,夺取了手机。
“阿婆,这手机你不能拿。”他劝阻道。
“干什么不能拿?这本来就是我的手机?”
附近的宪兵闻声出动,那老太婆便将手机屏幕打开了,她一惊,底气便突兀地生长:
“看!这是我手机,年轻人不学好,想偷我老太婆的手机。”
她得意洋洋,将手机展示给附近的宪兵看。
钟钱便没了法子,只能祝福她走运。
“钟钱!”
钟钱走到街道上,便听见有人在喊他。
他回头,便看见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子怒气冲冲地走向他。
“你是?”他有些迟疑。
“好啊,钟钱,装作不认识我了!”那女子冷然笑道:“你多少天没有来上课了,你还读不读书?”
“模拟大考你还要好不好参加?!”
“明天再不上学,我便叫宪兵抓你!”
“你认错人了吧,我大学都毕业了。”钟钱疑迟说道。
“你再说一遍?!”那女子冷然道:“明天在学校见不到你,你就死定了。”那女子转身离去。
或许是那前身的相关人物。
他并不理会,回到那新天小区。
那手机铃声忽然间响了起来,钟钱有些不安,这铃声总是不详。
他打开手机,几行猩红大字映入眼帘:
债务人:钟钱!
债务:110万!
还债开始:6天!
剩余寿命:一个月!
他猛然间站了起来,怎么还更新了一行?
该死!
手机跌落地面,发出清脆声,他咬牙切齿,掏出祭纸。
祭纸文字出现:
“我并不理会医生的诊断,序列天赋者怎么会病变?但是现在,邪神更新了信息,我要死了。”
“……”
“我该怎么办?”
“这是哪个邪神?”钟钱问道,他有些了解这祭纸的风格。
一个邪神是邪神,十个邪神也是邪神!
祭纸的文字继续书写:
“我立马便想到了还有另外一个邪神,因为财邪神只是要我的钱,我重新绑定了新的债务,或许这才是财邪神的咒罚吧。”
“对了,或许是那禳邪神,我早就应该为祂做些什么了。”
“……”
祭纸将省略号一字一顿地打出来。
“我该怎么办?”
钟钱立马想到了最初的对话。
他问祭纸,说他己经死了,应该人死债除。
那祭纸回答:
“可是邪神并不买账。”
“而我!也活着……”
邪神索命,便是最初的意思吗?
原来那邪神是禳邪神啊!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祭纸上,出现了一行猩红的大字,占据了大部分的纸面。
墙壁上的挂钟滴答而响,钟钱只是觉得冷气首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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