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远这厢还在滔滔不绝,从成亲说到生子,再说到儿女承欢膝下,是把一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姜容己是拂了袖子打算离去,她的葵花籽还没收,不然路上她得多寂寥。
李明远堵住去路,露出一抹羞涩笑来,一张俊容上晕起两团酡红:“阿葵,能再亲亲我不?”
姜容双眉一垂,这男人,还给他亲爽快了,旁敲侧击与她讨快活。
“阿葵……”李明远又唤了一声,显得没出息,但那般销魂滋味,体会过一次,便再难忘却,昨儿叫他神魂颠倒,一夜未睡。
柔荑覆上双眼,李明远欣喜一笑,闭了眼去,胸腔嘭嘭首跳,犹如击鼓,静静等着那朱唇落下。
但候了半晌,吃了一嘴秋风,不见柔唇覆来,李明远一睁眼,却不见了庭中之人。
姜容逃回屋子,关上房门,开始收拾包裹。
窗子口传来一阵动静,姜容赶忙将包裹塞进被子里,陈念安随廖远山出府办事,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趁此离开,彼此也无牵挂。
但她刚站起身来,就看窗子被人撬开,一阵风呼得便刮了进来。
李明远跳进屋子里,几步走过去,与面前女人对峙:“你怎得还跑了去?”
姜容不理会他,推他走也推不动,难打发,便坐向桌旁吃茶。
李明远哪肯善罢甘休,夺过她手里茶杯灌了一口,将人从椅子里拉起来,圈在怀里:“你教我,不然别想让我离去,我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莫想骗我,还有这银子,你拿着,明日我便去寻宅子,张罗成亲之事。”
他说着,从袖子里摸出银子,留了一百两置办宅子钱,剩下的全塞进了姜容衣襟里。
姜容一个头两个大,点了手指在他唇上,告诉他,只来一次,完了抓紧走人。
李明远以为她拿手指敷衍于他,气恼侧头,覆唇而上。在他心里,这是自家婆娘。
到底是年少,顾虑不多,思虑又少,几多冲动,唇没吃上,碰到了鼻子,痛得他两眼生泪,又去帮姜容揉鼻子。
他倒忘了,他比她高出多许,她垂着头时,他就不好进攻。
“来这里。”李明远将人抱起,放在榻上,利落褪下靴子,栖身而上。
他倒未想那么多,只因着这般两人都能舒坦,人一俯上,便晕着酡红脸颊,等着姜容亲他。
姜容喘着细气推他,这少年当真是胆大,不管不顾。
李明远还以为自己太重压着她了,便撑起身子,弓着腰身,趴了屁股,两条手臂将人圈在身子下:“这样如何?我只让你亲一下,不做旁的,那个……还,还不是时候,我自有分寸。”
姜容苦笑,他还分寸上了,但瞧这少年不肯善罢甘休,一时半会她也脱不了身,便伸出手指在他潮红脸颊上写下:“只一次。”
李明远一瞧他的阿葵肯亲他,便将她手握住,放在胸脯上,信誓旦旦:“我说话自然作数,且我也不是那登徒子,阿葵,我想与你亲近亲近。”
柔荑一攀上脖颈,李明远险些软了腿,强撑着身子,迎接朱唇皓齿。
这一番唇间风雨,是如天昏地暗,比之前几次,来得更激烈,李明远一口气憋得额头青筋首跳,却不舍松口。放开了,便要说话作数,亲不得这芳香。
姜容却微微离了口,让他换气,只是离舌,唇还贴着,不过片刻,便被身上少年紧追而上。
李明远哆嗦着双腿,身下人犹会口舌之技,仅凭这丁香贝齿便让他土崩瓦解、一败如水,所想旖旎百转千回,却在剑拔弩张之时急急悬崖勒马,只是再也撑不住身子,陡然得软了双腿。
姜容看身旁少年不住喘息,侧躺着身子一双眼紧紧闭着,脸颊如落日般霞红,好大半晌才睁开眼睛,却是看着她不言不语。
李明远掀过被子遮住身下羞涩,犹自不敢声张,只暗自想着待会儿便出府去寻个男科圣手,给他瞧瞧毛病。
“这伤是如何弄的?”李明远伸着手,细细摸着秀容上伤痕,是说不出心疼。
但她不说话,就让他几多猜测:“那男人打的?真是个狗娘养的畜生,阿葵,你放心,我虽无什么大本事,但你往后跟着我,我绝不让你受半分苦!”
姜容笑笑,拉过他的手,指尖点在他手心里。
李明远只觉掌心清清凉凉,看何都是芬芳,不由拉紧了身上被子:“你说这脸上的伤是你自己所为?好端端的,你伤自己做何?谁惹了你,你便还回去,可劲儿打对方才是!”
李明远说的上了头,教身旁的女人如何反击旁人:“往后我便是你的嘴,想骂何人与我说,对了,你天生是个哑巴?”
问完,看人面露凄凉,李明远悔得肠子发青,他还不如哑巴了,问出这混账话。
现下,窗子开着,榻上纱帐迎风一吹,兀自摇曳。榻上两人合着被子,谈天说地,话彼以往,只听男人的声音飘出,还以为是人自言自语。
李明远握住那只柔荑,放在自己手心里比着,这只手瘦了些,小了些,两手交织一握,他比她大出不少。
李明远握着那只手,做出各种手姿,透过光线,在墙面上映出各种牲畜来。
“阿葵,瞧瞧,这是什么?”李明远让人看着墙上影子,猜是何物。
姜容伸手,在他脸上写下:“公鸡。”
李明远笑出一声,反驳:“不对,是母鸡。”
姜容回头疑惑看着他,李明远握住她的手,变换着墙上的影子,笑时,露出一排洁白牙齿:“它没有鸡冠,所以是母鸡,你看,下面是它下的蛋。”
姜容看过去,那纱帐上绣着的一团半大不小牡丹花苞映在墙面上,圆圆一团,可不就是像个鸡蛋。
李明远低头,这般看过去,身旁秀容眉目如画,许是动了情,看她也不再如头一次般抵触,现在看,是千般好,万般迷人,惹得他忍不住侧头,双唇落在发间,看她回过头愣怔,又解释:“我可没不守规矩,只亲了你长发罢了。”
不见人说话,李明远又热了脸,握住那只手,墙上映出一对儿蝶儿:“阿葵,都说头一次男人也会疼,我要是做的不尽你意,你可不许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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