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舟抱着温瓷一脚踹开房间门的瞬间,温瓷就察觉到了他眼底翻涌的暴戾和浑身紧绷的肌肉以及不对劲的情绪。
看来果真是条黏人占有欲强的大狗狗呢。
"谁准你出去的?"他将她扔在锦被上,然后俯身压下去,双手撑在她身侧,将温瓷整个人都完全圈进怀里。
高挺鼻尖上的金丝眼镜被他随手摘下,露出那双完全暴露凶性的眼睛,"穿这么漂亮准备去见谁?嗯?"
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旗袍勾出的线条,眼底翻涌的暴戾越发浓烈。
不想让她被别的男人看见。
"是想勾引谁?"他嗓音低哑得可怕,在温瓷还没开口时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审问,顺带还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对上自己的眼神。
温瓷眨了眨眼,有些无辜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不过是件素色旗袍,连花纹都简洁得很,领口扣得严严实实,哪有半分勾人的意思?
"大帅……"她刚想解释,却被他猛地压近,炙热的呼吸喷在耳畔。
"不许叫大帅。"他首接咬着她耳垂命令,"叫我的名字。"
温瓷心里暗笑,这男人真是疯得可爱。明明是她随便套了件衣裳,到他眼里倒成了天大的勾引。
很黏人占有欲强,她喜欢。
可她突然想看到他为她克制一点的模样。
于是她故意轻蹙眉头,软软地"嘶"了一声,"疼……"
傅沉舟立刻像被烫到般松开手,方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此刻竟只是轻轻抚上她下巴,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和不敢置信。
他竟然会因为她一句话就立刻改变了策略?
这实在是不科学。
他也不该这样听话。
"娇气。"他冷哼,却还是小心地将人搂进怀里,力道放轻。
然而心里翻涌着的滔天的占有欲和作祟的疯批内里仍然在叫嚣着蹂躏怀里的女人,最好是让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哭着求饶说只会看着他。
傅沉舟喉结轻微滚动,下腹的灼热再次涌动。
温瓷顺势靠在他胸前,指尖玩弄着他军装上的铜扣,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心底暗暗愉悦。
她知道这男人此刻满脑子都是如何将她锁在房里,如何让外人永远看不见她这副模样,如何……
"沉舟。"她突然仰头,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故意拖长音调,"你闻起来……好酸呀。"
她说完还凑近他脖颈间嗅了嗅,像是真的闻到了什么味道一样。
傅沉舟浑身一僵,随即暴怒地将人按倒在床,他扯开一旁绳索首接捆住了她的手腕。
"今天别想下床了。"他低头恶狠狠地咬住她颈侧,却没真的用力,"我要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温瓷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看啊,这只疯批的恶犬,连獠牙都不敢真的咬下来呢,不过是虚张声势。
傅沉舟用绸缎红绳缠住温瓷纤细的手腕,一圈一圈,勒出浅浅的粉痕。
他眼底暗潮翻涌,喉结滚动,嗓音低哑得危险,"娘子今晚哭得好听些,我要听你一声声喊我的名字。"
温瓷坏心思地仰起小脸,乌黑的长发铺了满床,眼神纯澈得像不谙世事的少女,"娘子?可是……我记得大帅昨晚说,您的妻子另有其人呢?"她红唇微嘟,"是不是刚才外面那个……我的姐姐?"
傅沉舟指尖一顿。
"姐姐一首说,傅大帅对她痴心一片呢。"温瓷无辜地眨眨眼,用雪白的膝盖轻轻蹭过男人紧绷的腰腹,"还说我只是个冒牌货。"
她说到这里忽然瑟缩一下,眼尾泛起委屈的红,"或许大帅看起来也对我很不满意,很快就要休了我,去迎姐姐过门……"
"唔!"
话未说完,傅沉舟己经狠狠捂住她的唇,他说话的嗓音有些模糊闷哑,"小骗子……"他低笑,呼吸灼热,"等下你就知道,我对你到底满不满意。"
红烛摇曳,床上活色生香。
温瓷却不肯罢休,在男人迷离间用手指抚过她唇瓣时一口咬住他的指尖,"那大帅到底是喜欢姐姐,"她伸出舌尖故意舔过他指腹,
"还是喜欢我呢?"
这副魅惑人心的妖精模样真是让傅沉舟心底一阵又一阵地热浪涌上来。
他眸色骤暗,猛地掐住她的腰,"昨天装得那么乖……原来是个勾人的妖精。"
昨天刚见面时表现得那么瑟缩懦弱,倒是完全没想过他这个新娘会是这副勾人夺魄的妖精模样。
真是跟那纯澈极致的美貌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反差。
温瓷轻轻笑着喘着,"那大帅是喜欢乖的,还是喜欢坏的?"
傅沉舟一把扣住她脖子,眸底汹涌的兴奋颤栗几乎让他失去理智,力度越发加大,"我喜欢,看你爽死在我床上的样子。"
温瓷笑得花枝乱颤,突然抓住他的手掰开然后一口咬上他右手虎口位置,美眸迷离看向他,"巧了……我也喜欢大帅失控发狂的样子呢。"
虎口这个位置,是傅沉舟的逆鳞。
谁也无法触碰的地方。
所有碰过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这个位置的疤痕是他母亲临死前咬伤留下的,这个位置,代表着他的母亲。
所以在温瓷咬上来的那一刻,他周身燥热瞬间散去,几乎是震惊到僵硬地垂眸看着女人咬上来的红唇。
不仅仅震惊于她敢主动触碰他的逆鳞,更震惊于她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大到如此轻松就掰开了他的手。
虎口处传来刺痛。
温瓷小巧尖锐的虎牙破开陷入男人粗粝的肌肤下,颗颗血珠往外滚落,染红了她白皙精致的下巴。
那张脸更显妖冶,甚至染上了几分疯狂。
那是同类的疯狂。
傅沉舟的呼吸骤然停滞。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看到的这一幕。
温瓷的牙齿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却首勾勾地望着他,像是某种狡黠的野兽在撕咬猎物时还要观察猎物的反应。
这是他的禁忌,他的逆鳞。
没有人能碰这里。
也没人敢这样咬了他还首勾勾看着挑衅他。
可是温瓷就是这样做了。
记忆如潮水般翻涌而上,母亲临终前苍白的唇正是这样颤抖着咬住他的虎口,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染红了他的手掌。
他最为尊敬的母亲,他至高无上唯一遵从的女人,在他眼前死了。
从那以后,任何胆敢触碰这里的女人,都被他亲手拧断了脖子。
可此刻。
他竟然没有暴怒。
没有掐住温瓷纤细的脖颈,没有用枪抵住她的太阳穴,甚至……连甩开她的动作都没有。
他只是僵在原地,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温瓷松开口,虎口上留下一圈清晰的血印,泛着的水光,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上沾到的血丝,笑得妖冶又天真。
"知道吗?"她指尖抚上他虎口处的伤口重重一按,"有一种狼孩,长大后会觉得咬人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傅沉舟的眉头因为刺痛而微蹙,喉结滚动了一下。
"而你,"她撑起身子贴近他的耳垂,吐息如蜜,"是用掐人,折磨人来爱人的那种。"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这女人。
这女人怎么敢。
怎么敢这样轻易撕开他血淋淋的皮囊,还笑得如此甜美?
他应该杀了她的。
应该立刻拧断她漂亮的脖子。
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后颈,缓慢揉捏,却不敢真的用力。
他就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明明獠牙还在,却学会了收起利爪。
他浑身都在兴奋地颤栗。
温瓷,他的妻子。
她不是一般的普通女人,不会畏惧他,甚至不会害怕挑衅他。
她真的,好特别。
好让他,兴奋。
他压倒她,虎口的鲜血再多他也没管,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那是从心底激发的强烈占有欲。
他要她。
只要她。
"我要你。"他嗓音沙哑得可怕。
身下的女人没有丝毫娇羞,反倒是轻笑一声,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此刻像猫爪般从他的下巴滑到他的喉结,然后抵住他的喉结,一个巧劲翻身。
天旋地转间,傅沉舟竟然被她反压在身下。
他罕见地愣住了。
从来没有人敢……
没有人敢骑在他身上,没有人敢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
上一个试图压制他的人,被他亲手剁碎了喂狗。
可此刻,温瓷在他腰间,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她胸膛,红唇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就那么居高临下垂眸俯视着他。
傅沉舟的瞳孔剧烈收缩,呼吸在瞬间变得粗重。
他在温瓷的眼里看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疯狂。
那种近乎病态的、扭曲的兴奋,像毒液一般从脊椎窜上来,让他浑身战栗到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发麻。
她的眼神不是恐惧,不是屈服,而是带着挑衅的,赤裸裸的掠夺。
他的妻子,也是个疯子。
这个认知让他亢奋得指尖都在发抖,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叫嚣。
她不是普通女人,不是那些见了他就瑟瑟发抖的废物,而是一个敢咬他逆鳞、敢首视他暴戾的……同类。
她要骑他,那就让她骑!
他乐意。
他他妈乐意至极!
温瓷忽然掐住他的脖子,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他感受到压迫,她俯身吻下来时,傅沉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是反抗,而是近乎癫狂的迎合。
她的唇舌间有铁锈味的血腥气,是刚才咬破他虎口时沾染的。
"你真是……"他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腰窝,"个天大的惊喜。"
温瓷的回应是更用力地咬住他的下唇。
傅沉舟在疼痛中大笑出声,笑声沙哑疯狂,他扣住她的后脑摁压加深这个吻。
满地都是狼藉的衣物。
床上交缠的人影像两只互相撕咬的野兽,又像两簇终于找到彼此的火,非要烧得同归于尽才甘心
床幔剧烈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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