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嫂子,你们速度挺快的呀,我们捡完毛栗子后发现你们不见了,就估计你们过来。”任家婶子笑着说道。
“捡了够吃的我们就过来,准备捡点就去找点五味子,现在毛栗子没有彻底成熟不是特别甜,等熟了咱们把它都搬回家。核桃也一样捡点够吃就好。五味子我们多弄点,孩子爱吃,晒干可以泡水也可以去药铺卖点。”郭家婶子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着,我们家任军去找五味子去了。我们在旁边这棵树下捡了。”任家婶子说道。
“你们两个捡壳掉的就好,壳没有掉的用棍子敲一下,掉的就拿没有掉的就留在这。我们这次主要是来摘五味子的,那个成熟了,明白了吗”
“婶子,我们明白。”
“娘,我们明白。”
“咦~,现在这玩意很脏,黑乎乎黏不叽叽啊~啊~。”任家嫂子一边捡一边抱怨。
“你个虎不叽叽的,你摘点树叶在垫着捡呀,捡完用晒晒就好。摘树叶的时候要注意呀,核桃树越旱越容易生毛毛虫。”任家婶子说道。
“哎吆娘呀,疼死了,蛰疼蛰疼。这该死的毛毛虫,娘,梁妹子你们都小心。”在任家婶子说的同时,任家嫂子已经被毛毛虫蛰了。
“毛毛虫一般在核桃树叶子背后,或者核桃树周边树叶的叶子后背。这玩意蜇人烧疼疼,去河里泡泡能稍微好点。”郭家婶子说道。
“娘我去溪边泡一下手。”
“去吧,走路小心点。”
每个人捡了大概10斤左右就返回到放东西的开阔地,开阔地这边有一条小溪,刚才任家嫂子就是回到这边洗手的,返回的人都是去溪边洗手开始吃带饼子当午饭补充能量,太外婆把自己拿的葱花饼给任家和郭家分了一张,看虎子吃的是二合面饼,也给了虎子了一张,任嫂子一边吃一边夸。太外婆吃了一个葱花饼一根黄瓜一个西红柿。
任家大哥和郭家大哥他们也回来了,吃了点东西后休息了一会说道。
“我发现了一大片的五味子,离这边有点远,但是很多,有半亩地。”任家大哥说道。
“我也发现了一片结的很多,预估有三分地”郭家大哥说。
“我也发现了一片都熟了,片子很大,颗粒比较大,但是不繁,也够摘了。”虎子说道。
经过大家协商准备从远处往近处摘,摘满后放到这里然后去摘第二趟第三趟,预估摘个三趟后就该回家了否则天晚了待在山里比较危险。
大家一起向虎子发现的五味子的地方出发,去那边需要翻一个山头。大家走的气虚喘喘,一直扶着膝盖弯着腰在休息。抬头一看几十架老树之下,藤蔓竟如苍劲之龙蛇,相互盘绕纠结着攀援而上,藤须执拗地抓紧了树皮与山岩的缝隙,五味子的果,此时已然沉甸甸地垂挂了。那果儿并非一齐成熟,却如丹青大师随意点染的颜料,既浓又淡,既深又浅:几颗已熟透,深红如血,几颗则尚青涩,隐约透着些绿意,而最多的却是中间物——一半青、一半红,仿佛在青与红的边界上,正彼此渗透、彼此消融。
在人群中的任家嫂子从震惊中醒来快步走向最成熟的那一串五味子,红的发黑,颗粒看着已经软了,伸手摘了下来直接用嘴咬了一颗五味子吃了。
“真的很甜,味很足,梁妹子你也吃。”任家嫂子又摘了一串给了太外婆。
“五味子之前我还真的没有吃过,酸甜偏甜还有一股不知道的味,跟别的果子都不一样。”指尖轻轻捏住那深红的果粒,果皮光滑紧致,带着山野的微凉。送入口中,齿尖稍一施力,那层薄如蝉翼的果皮便“噗”地一声破裂开,毫无预兆。刹那间,一股丰沛、冰凉而清冽的汁液如山泉般喷涌而出,瞬间浸润整个口腔。
“不一样就对了,五味子是一种药,可以调和五脏、补益精气,我们这次主要摘它,晒干了让老任捎到县城卖到药店价格还可以。”任家嫂子说的时候都没有停手,不停的在摘五味子。
大家不到半个时辰就摘了满满一背篓,这片还可以再来一次,就把五味子送回去装到麻袋后又来这边摘第二背篓,这边第二背篓摘满后基本结束了。回到集中地后再次吃了饼子喝点水后大家又再次出发。
这次走了两盏茶时间到了一片比刚才去的那片五味子少点的地方,大家没有多少话继续摘,今天的失误是没有带剪刀,用指甲掐的指甲都快劈叉了,速度就有点慢了,自己的一背篓将将满但是别人都冒尖了。一人一背篓这边基本就摘完了,回去后就去了最小的片,每个人摘了半背篓,倒入麻袋麻袋基本就装满了。天色也就差不多该出山了,这个时候任大哥说在这个附近有片猕猴桃,虽然没有到猕猴桃的成熟期,但是也可以吃了,这会有时间又近所以大家决定去摘一点。
在山里走了一盏茶时间就到了猕猴桃片,这里猕猴桃真的不少。猕猴桃藤跟五味子藤一样,虬曲着缠绕树干,表皮皴裂如龙鳞,稳稳托起整片绿云。宽大的叶片肥厚如掌,叶背覆着细密绒毛,叶缘微微卷曲,在阳光下翻涌出深浅不一的绿浪。果实毛茸茸、青绿色如鸡蛋大小,个别早熟的果实开始褪去青涩,绒毛变得稀疏柔软,果皮底色转为更明亮的黄褐。钻到藤下看到嘀里嘟噜的猕猴桃。
“大家摘的时候摘颜色黄褐的那个是快成熟了,尽量摘大的,没有地方放了。今天五味子大丰收了。”任家婶子说道。
“嫂子,这个猕猴桃是硬的毛绒绒的,而且毛比较硬,薄皮吃吗?”太外婆对任家嫂子说道。
“梁妹子,回去后挑出一部分放到你们家麦麸袋子里,等摸着软了剥皮吃,酸酸甜甜的特别爽口。”
大家挑着黄褐色的摘了一些,有的人半背篓,有的人少半背篓,反正够吃,后面成熟了可以再来摘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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