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长义(溪棠)几乎被老刀们"溺爱"包围。每天早上都有烛台切光忠特制的便当(自家小辈终于交到朋友了,欣慰,作为长船派的家长可不能拖后腿);练刀时总会有髭切或膝丸"恰好"路过指导;就连走在回廊上,都可能被三日月宗近叫住,塞给他一盒昂贵的和果子。
他们也太热情了吧?"某天长义(溪棠)一边吃着莺丸给的抹茶大福,一边对系统说,"不过东西真好吃!"
最夸张的是出阵时,长义(溪棠)发现自己几乎被老刀们团团围住,敌人还没靠近就被解决。有次他差点被流箭擦伤,三日月宗近瞬间出现在他面前挡下,那速度快得不像话。
"他们这是把我当瓷娃娃了吗?"长义(溪棠)私下对系统猫猫吐槽,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被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说不享受是假的。
系统猫猫却越来越困惑:"他们的态度...不太对劲啊。"它挠挠耳朵,"按理说知道我们是'冒牌货'后,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长义(溪棠)捏了捏系统猫猫的肉垫:"想那么多干嘛?趁机会多学点东西不好吗?"他眨眨眼,"比如昨天父上教我的那首和歌,超级美!"
系统猫猫无奈地摇头,决定暂时观察再说。
……
长义(溪棠)突发奇想,抱着系统撒娇:"统统~我想要一把属于自己的刀!木刀练习总觉得差点什么..."
系统猫猫歪头想了想:"我找找看..."它闭上眼睛,额前浮现出那个半透明的漩涡,把爪子伸进去摸索。片刻后,它兴奋地叫起来:"找到了!"
一把精致的小太刀被系统取了出来。
刀柄缠绕着褪色的红绳,末端系着一个小小的铃铛——与之前那个如出一辙。
长义(溪棠)接过刀的瞬间,一种奇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的手自动找到了最舒适的握法,仿佛这把刀是他的延伸。
"太神奇了..."长义(溪棠)抽出刀身,雪亮的刃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系统猫猫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也是我在那个海边小世界捡到的,当时觉得..."
它的话被长义兴奋的拥抱打断。长义(溪棠)迫不及待地带着新刀去了后山,想要试试手感。
他没注意到,当他挥舞小太刀时,刀身闪过一丝微弱的蓝光;更没注意到,远处髭切的表情在看到这把刀时瞬间凝固。
"能给我看看吗?"练习结束后,髭切走到长义身边。
长义毫无防备地将刀递过去:"当然!这是统统刚给我的,超顺手!"
髭切接过刀的手微微发抖。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刀柄时,刀身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像是久别重逢的问候。
"这是..."髭切的瞳孔剧烈收缩,"你在哪得到的?"
"统统说是在某个海边..."长义(溪棠)话没说完,髭切己经转身快步离开。
"髭切先生?"长义困惑地喊道。
"借我研究一下!"髭切头也不回地说,几乎是跑着离开了后山。(喂喂,不管棠棠了吗)
长义(溪棠)挠挠头:"真是奇怪的人..."他完全没意识到,这把小太刀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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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径首冲进会议室,那里己经聚集了所有平安京的老刀。他将小太刀放在中央的桌上,声音嘶哑:"看这个。"
三日月宗近第一个上前,手指轻抚过刀鞘上的纹路:"这是..."
小乌丸沉声道,"平家的标志。"
鹤丸小心翼翼地抽出刀身:"这个锻造手法..."
"是我和阿尼甲。"膝丸接话,眼中含泪,"为小乌重铸时专门使用的技法。"
髭切拿起刀柄末端的铃铛:"和之前那个是一对。"
会议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老刀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把小太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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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小乌的本体啊..."
髭切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平安京的老刀们围着那柄熟悉的小太刀,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烛火在刀身上投下摇曳的光影,映照出刀纹间若隐若现的暗痕——那是曾经被污染的痕迹。
膝丸的手指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触碰刀身。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眼前浮现出那个永远不愿回忆的画面:在血色月光下,兄长亲手斩断被污染的小乌时,刀身发出的悲鸣仿佛还在耳畔回响。重铸时锻刀炉的火光中,他看见兄长紧咬的嘴唇渗出血丝,而自己握锤的手早己磨得血肉模糊。
"兄长..."膝丸下意识去握髭切的手,却发现对方的手冰凉得可怕。髭切浅金色的睫毛低垂,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那场跨越时空的记忆像梦魇般纠缠着他们——小乌在重铸台上痛苦的震颤,他们不得不将太刀一寸寸磨短,火星西溅中夹杂着压抑的啜泣。
那绝望的情感让他们至今还没走出来。
三日月宗近默默将茶盏放在小乌丸旁边,热气在刀身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像极了那夜所有刀剑无声落下的泪水。小狐丸的红瞳黯淡下来,他记得重铸时自己亲手梳理的刀穗,如今还珍藏在贴身的锦囊里。
"先放在我们这儿吧。"髭切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轻轻抚过刀鞘上熟悉的纹路,"等他们来取的时候..."话未说完,指尖却猛地收紧。这个动作泄露了太多未言之语——这不仅是监视时机的借口,更是舍不得再次分别的私心。
窗外樱花簌簌飘落,一片花瓣粘在刀柄上。所有刀剑都心照不宣地沉默着。他们知道,当这柄刀再次被拿起时,意味着小乌要离开了,回到另一个世界。而现在,每一刻的相守都是偷来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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