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晨雾裹挟着咸涩的海腥气,东京湾的浪花如银鳞翻涌,重重拍打着首相官邸的防弹落地窗。南潇身着玄色唐装款正装,衣襟暗绣的云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龙纹戒指在晨光中流转着幽蓝光晕,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泛起涟漪。霓虹首相佝偻着脊背,身着藏青纹付羽织,在玄关处深深鞠躬,额头几乎触地,袖口的家纹随着颤抖的动作轻晃:“云州逍遥君肯亲临指导,实乃霓虹之幸。”
他身后,警视厅高层阵列如临大敌。警视总监白马总监银白的发须一丝不苟,肩章上的樱花纹章在顶灯下泛着冷冽的光;刑事部部长小田切敏郎按在刀柄上的指节发白,剑道服的褶皱间还残留着连夜勘察的风尘;搜查一课管理官松本清长扶了扶墨镜,镜片后的目光强装镇定地扫过南潇周身——七位警视正以上级别的高官列队肃立,制式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投下整齐的暗影,宛如七尊沉默的石像。
皇宫正殿内,鎏金穹顶垂下十二道蟠龙藻井,烛光在天皇黄栌染御袍的菊花纹上流淌。当南潇踏入殿中,环伺的侍卫们腰间的肋差同时发出轻鸣,仿佛感受到某种威压。天皇亲自将绘有十六瓣八重表菊纹的茶盏推至案前,青瓷边缘还腾着袅袅白雾:“近来霓虹不宁,还望逍遥君拨云见日。”
茶香氤氲间,南潇指尖轻点桌面,无形的能量激荡出全息投影。猩红的光点如血珠般在东京地图上跳动,三十七处案件标记连成扭曲的锁链,蜿蜒穿过银座的霓虹、新宿的歌舞伎町,最终汇聚在东京塔的虚影上。“最近两个月,”他的声音如古琴断弦般低沉,“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专挑雨夜作案,每次行凶前都会在现场留下用受害者血液绘制的逆五芒星——那是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
松本清长猛地翻开牛皮文件夹,纸张摩擦声在死寂的殿内格外刺耳:“我们比对了所有案发现场的DNA,发现——”“不必了。”南潇抬手截断,龙纹戒指骤然迸发刺目光芒,投影中的血迹如活物般扭曲重组,凝成一个佝偻的人形轮廓。“凶手患有先天性夜盲症,惯用左手,且有严重的动物虐待史。”他指尖划过星象轨迹,三十七处案发现场竟勾勒出完整的古北欧符文,“这是‘血月献祭阵’,下一次满月之夜,东京塔将成为活人祭坛。”
小田切敏郎的剑道服无风自动,额角青筋暴起:“我们立刻封锁东京塔周边!调动特警——”“来不及了。”南潇的声音突然降至冰点,仿佛裹挟着北极的寒潮。他缓步上前,龙纹戒指的光晕将三岛警视正笼罩其中,“上月港区的流浪猫虐杀案,现场残留的樱花牌香烟过滤嘴,与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的烟头,焦痕角度完全吻合。”
三岛警视正的配枪坠地,金属撞击声在殿内回荡。松本清长的手刚按上剑柄,便被南潇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带走吧。”南潇转身望向窗外的皇居东御苑,枫叶如血般铺满庭院,“记得给佐藤美和子警官晋升的机会。她在涩谷纵火案中仅凭监控里的影子,就能推断出凶手的步态特征,这份洞察力,比在座某些人二十年的资历更有价值。”
暮色浸染东京时,南潇立于东京塔顶端。脚下是万家灯火织就的星河,身后传来整齐划一的军靴声。白马总监率全体高层拾级而上,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宛如臣服的信徒。“云州逍遥君的智慧,让我们领教了真正的大国气度。”白马总监单膝跪地,双手奉上象征警视厅最高荣誉的菊纹章佩刀,刀鞘上的樱花银饰在风中轻颤。
南潇指尖抚过刀镡上的菊花浮雕,龙纹戒指与佩刀的樱纹共鸣出清越的嗡鸣。他转身时,玄色衣袂卷起的气流竟让整座东京塔微微震颤,玻璃幕墙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礼物不必,”他望向警视厅方向,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但请转告佐藤警官——”话音未落,一道龙形虚影自天际掠过,东京湾的浪花瞬间凝固成冰雕,霓虹的灯火在这一刻黯然失色,“下一次满月,我要她亲手将凶手的罪证摆在本君面前。”
七位高层望着南潇消失的方向,冷汗浸透了笔挺的制服。他们终于明白,真正的上位者威严,不是刀剑相向的胁迫,而是如龙之逆鳞般,无需出鞘便能震慑八荒的绝对力量。当夜风重新卷起衣角时,警视总监手中的菊纹佩刀仍在微微发烫,仿佛还残留着龙威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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