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抵达东京站时,暮色己将城市染成黛色。藤峰有希子挽着南潇的手臂走下列车,琉璃珠在晚风中轻晃,映着站台广告牌上"隅田川花火大会"的霓虹字样。"呀~今天有烟花秀呢!"她拽了拽南潇的袖子,镜光无意间扫过他袖扣上樱花纹路——那是她昨夜用幻术偷偷刻下的印记。
出站口,毛利兰抱着保温桶小跑过来,腕间玉佩与有希子的琉璃珠产生友好共振:"有希子姐姐,殿下!贝尔摩德姐姐说在河畔占了位置,还做了云州樱花团子哦~"她身后,妃英理推着眼镜,墨绿旗袍的盘扣上别着枚樱花胸针,与远处花火大会的宣传海报隐隐呼应。
隅田川的樱花堤岸,记忆光尘被收敛成路灯的暖黄。贝尔摩德倚在栏杆上,黑色风衣内衬绣着南潇的龙纹图腾,发间玫瑰与夜樱同色:"亲爱的,人家用特殊香水在周围设了结界,保证没人打扰我们~"她晃了晃手中的水晶瓶,玫瑰香雾与河风交融成暧昧的气息。
有希子松开南潇的手,提着琉璃镜冲向堤岸:"兰妹妹快看!那边有卖发光发饰的~"她跑过樱花树时,镜光惊起栖息在枝头的夜鹭,翅膀掠过水面,荡起圈圈涟漪。
南潇看着她雀跃的背影,龙纹戒指轻叩栏杆。妃英理递来一杯温玉茶:"群马的事,多谢殿下陪她。"她的目光追随着有希子,镜片映着河面上漂浮的许愿灯,"她母亲去世后,很少见她这么开心了。"
贝尔摩德突然贴近南潇耳畔,玫瑰香水混着烟火预燃的硫磺味:"亲爱的,人家刚才看见有希子在镜面上刻字呢~"她指尖划过虚空,凝出光痕——镜面上"藤峰有希子"与"南潇"的名字被樱花环绕,正是有希子今早偷偷做的事。
第一枚烟花升空时,有希子突然抓住南潇的手腕,将他拉到樱花树下。琉璃镜反射着炸开的金红火星,映出她因兴奋而发亮的眼睛:"殿下,你看!"
绿色的牡丹烟花在夜空绽放,火星如雨般坠落。南潇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樱花酿香气,想起昨夜她枕在自己臂弯时,琉璃珠蹭过他锁骨的痒意。"在云州,"他低声说,龙纹戒指与她腰间的镜坠产生共鸣,"只有大婚时才会燃这种'同心火'。"
有希子的脸颊比烟花更红,琉璃镜差点脱手。毛利兰抱着零食跑来,玉佩的银辉与烟花的彩光交织:"殿下,有希子姐姐,快尝尝贝尔摩德姐姐做的团子~"她递过的木盒里,樱花团子被摆成心形,中间嵌着两枚龙纹与花神图腾的糖霜。
贝尔摩德倚在树干上轻笑,指尖夹着枚记忆水晶:"亲爱的,人家把刚才的烟花都存下来啦~"水晶里映出南潇为有希子挡开火星的瞬间,光尘自动在边缘织出婚戒形状。
妃英理推了推眼镜,护心符与河对岸的法律事务所灯光共振:"米花町地检署刚发来消息,群马县的案子归档了。"她的目光扫过南潇揽着有希子腰肢的手,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今晚...就好好放松吧。"
压轴的星屑烟花炸开时,有希子突然拽着南潇跑向河畔。琉璃镜在她掌心发烫,镜中浮现出父母在樱花树下的影像——年轻的藤峰春树正将一枚光尘樱花别在妻子发间,与此刻南潇的动作重合。
"殿下,"她转身时撞进他怀里,琉璃珠蹭过他喉结,"以前觉得舞台上的追光最耀眼,"烟火的余辉落在她睫毛上,像碎钻般闪烁,"但现在才知道,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永恒片场。"
南潇低头吻她,龙渊玉簪与琉璃珠的光芒交相辉映。河风送来毛利兰的笑声、贝尔摩德的玫瑰香、妃英理翻书的轻响,还有远处东京塔的霓虹,共同织成温柔的背景音。
这一刻,没有案件需要推理,没有记忆需要净化。只有隅田川的夜风,头顶炸开的花火,和身边美人发间的琉璃珠轻响。南潇握紧有希子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知道这场归途上的意外插曲,早己在烟花绽放的瞬间,酿成了比任何剧本都更动人的日常。
而河畔栏杆旁,贝尔摩德将记忆水晶抛向空中,毛利兰接住时,水晶里突然多了新的画面:南潇为有希子别上光尘樱花,西人的影子在花火下交缠,构成超越记忆的永恒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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