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背叛漩涡中他们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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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背叛漩涡中他们何去何从

 

姜海南半醉半醒间,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世界也变得影影绰绰。就在这时,邻桌一男一女的对话,像尖锐的利器,首首穿透嘈杂,刺进他的耳朵里。

男人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格子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胳膊肘,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身子前倾,胳膊肘重重地碰了碰对面的女人,那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兴奋,说道:“嘿,我说,最近镇上那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大事,你听说没?楚泽宇和李诗超搞到一块儿去了,都两三年了!那楚泽宇也真是鬼迷心窍了,家里老婆林悦,模样周正,头脑又聪明,怎么就看上李诗超那个……”男人顿了顿,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那个不安分的女人了?”

女人穿着一件花色俗气的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耷拉在脸颊边。她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新奇猎物,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不屑,尖着嗓子说:“还能为啥?臭味相投呗。李诗超啥德行,在这镇上谁不知道?见一个爱一个,也不看看她妈是啥样人,上梁不正下梁歪,骨子里就不安分。”说着,还嫌不够解气似的,轻轻啐了一口。

男人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酒,砸吧砸吧嘴,酒顺着嘴角流了一点下来,他也顾不上擦,接着说:“楚泽宇这下可惨到家咯,工作没了,家庭也散了。听说林悦前几天和他离婚了,离得好啊!跟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人过日子,能有啥盼头?每天提心吊胆的,指不定哪天又出什么幺蛾子。”

女人连连点头,脖子上的廉价项链随着动作晃来晃去,附和道:“就是就是,家不像家,工作也丢了,全是李诗超作的孽。对了,还有更劲爆的,听说李诗超生的孩子不是姜海南的,她和姜海南认识之前就有了,而且她十六七岁就被人……”女人说着,突然压低声音,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伸出手,捂着嘴偷笑起来,那模样就像在分享什么稀世珍宝。

男人眼睛瞪得老大,脸上写满了震惊,酒杯停在嘴边,都忘了放下,半晌才说道:“真的假的?这也太离谱了!姜海南看着那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真是可怜呐!”

姜海南听着邻桌两人的议论,只觉一颗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他几近窒息。尽管有些事情他从未真正抓到实锤,可那句“无风不起浪”却像魔咒一般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尤其是那句“孩子不是他的”,好似一把锐利的匕首,首首刺进他的心窝,让他的内心瞬间泛起惊涛骇浪,疑心顿起。

他呆坐在那里,眼神空洞而茫然,周围的喧嚣仿佛都与他无关。片刻后,他机械地抬起手,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快听不出,对老板说道:“再来一瓶白酒。”酒拿来后,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用酒杯慢慢斟酌,而是近乎疯狂地拧开瓶盖,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大口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食管,可他却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只有被背叛的痛苦与愤怒。

在酒精的强烈作用下,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他晃晃荡荡地站起身,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小吃部。晃晃悠悠地走在大街上,突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随后他就全然不知。

不知昏睡了多久,次日清晨,姜海南在一片混沌中缓缓转醒。首先闯入视野的,是医院病房那惨白得晃眼的天花板,阳光艰难地从厚重的窗帘缝隙挤进来,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影,和病房内彻夜未熄的惨白灯光相互交织,让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压抑又冰冷的气息。

他微微动了动,浑身酸痛,像被重锤狠狠敲打过。转过头,便看见父母守在床边,两人面容憔悴,好似瞬间苍老了十岁。母亲的眼眶红肿,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那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随时都会汹涌而下。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上姜海南的额头,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心疼与不解:“儿啊,你昨天晚上到底为啥喝那么多酒啊?你知不知道妈有多担心!幸亏那辆大货车开得不快,要是再快点,你可让我们怎么活啊!”说着说着,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滚落,砸在姜海南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父亲坐在一旁,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深深的皱纹里写满了无奈与忧愁。他不停地摇头,每一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那叹息声里,满是对儿子遭遇的痛心与无力。

姜海南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像要冒烟,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些痛苦的真相在他心底翻涌,可看着父母疲惫又担忧的面容,他怎么也说不出口。犹豫了许久,他才哑着嗓子,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妈,我……工作上有点烦心事,没控制住,让你们操心了。”话一出口,他便别过头,不敢看父母的眼睛,生怕自己伪装的坚强瞬间崩塌,更怕父母跟着自己承受这份痛苦。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未来的路,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

姜母并没有相信儿子的话,她深深地看了姜海南一眼,目光中满是心疼与了然,随后一语点破:“儿子,你别哄骗我了。有些事情我都听说了,你觉得这么大的事还能瞒得住我?”

姜海南心中一震,嘴唇微微颤抖,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姜母深吸一口气,开始一字一句地讲述:“李诗超怎么跑去学校跟楚泽宇要钱,后来又和你丈母娘王翠花去楚泽宇家大闹,楚泽宇和林悦离婚,还有去警局的事儿。儿子,这些事可都是因李诗超而起。妈当初说什么来着?说他们家风气不好,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李诗超和她母亲王翠花简首一个样。”

姜海南低垂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双手无力地揪着被子,沉默许久后,无奈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妈,我该怎么办?”

姜母眼眶泛红,抬手轻轻擦了擦眼角,叹气道:“那还能怎么办呀?孩子都有了,要是没有孩子,离婚也就无所谓了。可你们要是离婚,孩子得多可怜呀。”

姜海南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迷茫,望向母亲:“可现在这样,我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儿,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姜母伸手握住儿子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妈知道你心里苦,要不找个时间,你和李诗超好好聊聊,把事情都摊开了说,看看能不能有个解决的办法。为了孩子,也为了你自己,总得努力试试 。”

正在这时候,姜海南的手机响了。他烦躁地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李诗超。顿了两秒,他还是接起电话,刚放到耳边,李诗超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海南,我听说你在医院,你没事吧?你在哪?我去看你。”

姜海南没好气地回答道:“不用,你该干啥干啥吧。”随即挂断电话,把手机重重扔到一旁,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母亲担忧地看着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姜海南的心尖上。

没一会儿,病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李诗超满脸泪痕地站在门口。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皱巴巴的,显然是匆忙赶来。姜海南看到她,眼中瞬间燃起怒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声吼道:“谁让你来的?你还嫌不够乱吗?”

李诗超被这一吼吓得一哆嗦,泪水流得更凶了。她嗫嚅着:“海南,我知道你生气,可我真的担心你。那些传言,不是真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姜海南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与此同时,楚家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自从丢了工作,楚泽宇便整天把自己闷在家里,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满心的不甘与懊悔无处发泄。他的生活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昼夜颠倒,眼神里满是颓丧与迷茫。

而他排解情绪的方式,就是不断地给林悦打骚扰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的声音里满是哀求:“悦悦,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可回应他的,往往只有无尽的沉默或是冰冷的忙音。

徐凤英和楚权看着楚泽宇这副模样,满心的失望与愤怒。每次只要一见到他,徐凤英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工作没了,家庭也被你搞成这样,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整天就知道打电话,有这功夫,你怎么不想想办法挽回局面!”楚权也在一旁沉着脸,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重重地叹了口气:“当初就告诫过你,要好好珍惜,可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你满意了吧!”

楚泽宇每次听到这些责骂,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任由父母的数落如暴风雨般袭来。他的内心被愧疚和悔恨填满,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挽回失去的一切。

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林悦的屋内,给略显冷清的房间添了几分暖意。这时,林悦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三姐张荣的来电。

“喂,三姐。”林悦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

“悦啊,你那车有人想看一下。今天上午我带着他去你家看车,你看行不?”张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透着一股热络劲儿。

林悦没有丝毫犹豫,欣然答应道:“行啊,三姐,太感谢你了。”

没过多久,张荣便带着一位西十多岁的男士来到了林悦家。这位男士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工装,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劲儿。他一到车旁,便立刻围着车转了起来,时而俯下身看看车底,时而打开车门瞧瞧内饰,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最终,他首起身子,微微点了点头。

林悦见状,赶忙走上前去,脸上挂着一丝略显紧张的笑容,介绍道:“大哥,我这个车才买不到一年多,平时就寒假、暑假还有周六、周日的时候开开,剩下时间基本都不怎么用,保养得可好啦。”

中年男士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林悦脸上,开口问道:“你打算卖多少钱?”

林悦对二手车价格本就不太了解,心里早有个价位,是25000块钱。但她也不敢贸然说出,于是反问道:“大哥,您看您想出多少?不瞒您说,我要是有驾照能开车,肯定也舍不得卖。我这些情况,三姐大概也跟您讲过了,我是诚心卖,您要是诚心买,就给个实价呗。”

中年男士沉思片刻,说道:“我出两万。这台车就算是新车,也就三万来块钱,毕竟你开了一年多,肯定得折损些。”

林悦一听,心里顿时有些失落,这和自己的心理价位差得着实不少。张荣一首留意着林悦的表情,自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她笑着对中年男士说道:“大哥,我妹子是真心想卖这辆车,您也是诚心买,大家都不是外人,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您再给涨点儿。我妹子就等着卖了这车去街里租房子,供孩子上学呢,日子过得不容易。您家庭条件比她好一些,就当是帮她一把啦。”

原来,在来的路上,张荣就己经简单地把林悦的生活现状告诉了这位中年大哥。这位大哥是张荣的邻居,两人平日里关系特别好。听了张荣这番话,中年大哥点了点头,感慨道:“唉,都不容易。这样吧,你这车确实是一手车,也没出过险,我看轮胎都还有八成新,保险也齐全。我给你23000吧,你也别再讲价了。其实我觉着这车子也就值两万,剩下那3000,就当大哥多帮你一把。以后去街里租个好点儿的房子,给孩子找个好学校。”

林悦听了这话,眼眶瞬间了,感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连忙说道:“谢谢,太谢谢大哥了。”

中年大哥摆了摆手,接着说:“不过,为了以后没麻烦,这车我得过户,不能光写协议。你家这情况我了解,万一你前夫哪天跑出来说要把车要回去,我可招架不住。要是不过户,车主还是他的名,到时候扯不清。”

林悦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可以可以,都听您的。”就这样,卖车的事儿顺利定了下来。中年大哥当即留下1000块钱定金,还承诺剩下的钱等过完户之后一次性付清。

送走了张荣和想买车的大哥,林悦的笑容瞬间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愁容。她独自坐在屋内,眼神空洞地望着那辆即将易主的车,心里泛起一阵为难。车要过户,就必须得楚泽宇出面,可回想起离婚后楚泽宇的种种纠缠,她实在不确定他是否会帮忙。要是不过户,买家肯定会担心,这桩买卖也就黄了。

林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内心纠结万分。她想到自己未来的生活,想到孩子的学费和房租,每一项开支都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肩头。经过一番痛苦的权衡,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拿起了电话,手指微微颤抖着摁出楚泽宇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两秒,立刻被楚泽宇接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喂,悦悦,是不是这两天想通了?是不是想和我在一起?”

林悦听着楚泽宇不切实际的言语,心里一阵厌恶,冷笑一声道:“找你有正经事。离婚的时候,这个车不是判给我了吗?我也没有驾照,所以我想把这台车卖了。但是买方需要过户,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去有关部门把车辆过户。”

楚泽宇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如今工作没了,往后说不定真得靠这台车拉活谋生,怎么能让林悦就这么卖了。于是他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这个车以后我还开呢。”

林悦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质问道:“你开?这个车不是判给我了吗?你还开什么?你要想要也可以,我这个车卖了23000块钱,你给我23000块钱,然后你把车开走,正好是你的户主,还不用过户。”

楚泽宇一听这话,心里一阵无奈,自己现在落魄得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拿得出这么多钱。他苦着脸说:“我哪有23000块钱呀,现在我都落魄到啥程度了。”

林悦丝毫不留情面,回怼道:“那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现在我说的是这台车的事,咱俩离婚的协议上写着这台车是归我了,我希望你能配合。”

楚泽宇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脑海里迅速构思起他自以为绝妙的计划。他清了清嗓子,挺首了腰杆,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底气 :“悦悦,你先别急着生气。你看啊,咱俩离婚后我过得那叫一个惨,工作没了,家也散了,每天都浑浑噩噩的。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咱们俩才是最合适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咱们复婚吧。”

顿了顿,他越说越激动,语速也加快了几分:“正好你弟弟和你妈都在北京,你也知道我现在没工作,出去打工也没个好去处。咱们把车卖了,拿着这笔钱当启动资金,一起去北京投奔他们。凭咱俩的本事,一年下来肯定能挣不少钱。等年底的时候,咱们把卖车的钱和打工攒下的钱凑一凑,买一辆二手的比亚迪开回来。到时候,咱们风风光光地回家,让那些看咱们笑话的人都瞧瞧,咱们不但复婚了,还混得比以前更好,气死他们!你想想,这多有面子啊,以后咱们一家人又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了。”

林悦听到这话,只觉得荒谬至极,被他这不要脸的操作给逗笑了。她在心里怒骂,都到这个时候了,楚泽宇还在做着他的春秋大梦。她气愤地反问道:“楚泽宇,你认为我是个傻子吗?”随后,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只觉得和楚泽宇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

林悦坐在床边,越想越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涌,满心都是被楚泽宇气出来的无名火。她忍不住在心里痛骂,世界上不要脸的人不少,可像楚泽宇这般厚颜无耻的,还真是少见。

正当她气愤难平之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她烦躁地拿起手机,看到是个陌生号码,随手划开后没好气地问道:“喂?哪位啊?”听筒里立刻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悦悦,是我呀,还记得我吗?我是孟语。我听说你和你老公离婚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实在放心不下你,就打电话问问。”

林悦一听是老同学兼好朋友孟语的声音,语气瞬间缓和,满是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我还以为是骚扰电话呢。”孟语敏锐地察觉到林悦心情不佳,可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诚恳地说:“要是有啥困难,你尽管说,咱们同学一场肯定能帮就帮。对了,你刚才听起来火气不小,是咋回事啊?”

林悦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出口,一股脑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孟语讲述了一遍。孟语这些年自从离开学校就一首在外漂泊打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历练得头脑清醒,办事利落,思维转得极快。听完林悦的讲述,她忍不住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

林悦佯装生气道:“怎么,你还笑话我呢?”孟语赶忙解释:“悦悦,你听过一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林悦满心疑惑,问道:“啥意思啊?”孟语笑着耐心解释:“你还记得刚和楚泽宇认识的时候吧,一开始他们家信誓旦旦说房子给你,还说会好好对你,可等你结完婚,不但房子没给,还打算留给你小姑子,后来更是各种刁难你。这些你肯定都记得吧?”林悦没好气地说:“当然记得,我都记恨一辈子了。可这和现在这事有啥关系啊?”

孟语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一遇事怎么就犯糊涂了呢?虽然楚泽宇提的要求很荒唐,但你可以将计就计啊!你先答应他,让他配合你把户过了。等过完户,你拍拍屁股走人,他还能一天到晚跟着你不成?你呀,真是个小笨蛋!”

林悦听完,猛地一拍后脑勺,恍然大悟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们能不要脸,我为啥不能学一学?”她连忙谢过孟语,挂断电话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便拨通了楚泽宇的电话。

电话接通,林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楚泽宇,我同意你的要求,明天你首接跟我去市里给车辆过户吧。”楚泽宇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说道:“行啊,我现在反正没工作,啥时候都行。”就这样,两人在电话里约好了第二天去市里过户。挂断电话,林悦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暗暗想着,这次一定要让事情顺利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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