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伫立在一处高坡之上,望着朱小九等人消失的方向,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的佩剑紧紧攥在手中,锋利的剑刃在掌心划出细密的血痕,温热的鲜血顺着剑柄滴落,可他却浑然不觉,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这黑夜点燃。
“传令下去,分散搜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鳌拜声若雷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他一脚狠狠踹向身旁的断树,“咔嚓” 一声,枯枝断裂的脆响惊飞了林间栖息的夜枭。
夜枭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更添几分诡异与恐怖。
数百亲兵卫队接到命令,如蛛网般迅速散开,他们手中的弯刀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弧光,宛如死神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另一边,朱小九紧贴着潮湿的岩壁小心翼翼地疾行。
岩壁上长满了青苔,滑腻的触感透过手套传来,让她每走一步都格外谨慎。
她的耳麦里突然传来张定国急促的低语:“公主,三号陷阱己触发,敌军左翼被缠住了!”
朱小九闻言,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伸手抹了把脸上混合着汗水与硝烟的污渍,目光缓缓扫过脚下深不见底的大河。
这条大河水流湍急,河水在岩石间奔涌咆哮,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这便是她特意为鳌拜准备的 “死亡河谷”。
谷内藤蔓交错纵横,如同巨蟒盘踞,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两侧峭壁犬牙交错,高耸入云,仿佛是天然的屏障,将整个河谷围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正是瓮中捉鳖的绝佳之地。
“所有人听令,按 B 计划行动!”
朱小九压低声音,通过耳麦向队员们下达指令。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腰间最后一枚微型EMP发射器,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队员们接到命令后,立刻如同鬼魅般分散隐匿在河谷各处。
他们动作迅速而娴熟,将浸满火油的茅草均匀地铺在鳌拜等人的必经之路上,又用坚韧的绳索将锋利的竹刺倒悬在树梢。
这些巧妙结合了现代战术与古法机关的布置,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门,仿佛一群潜伏的猛兽,蓄势待发。
半个时辰悄然过去,寂静的河谷中终于传来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
那马蹄声如闷雷般敲击着地面,震得河谷都在微微颤抖。
鳌拜手提滴血的长剑,一马当先闯入河谷。
他眼神阴鸷如鹰,扫视着西周的黑暗,大声怒吼:“小贼们,出来受死!”
他的声音在河谷间回荡,激起阵阵回音,显得格外嚣张跋扈。
然而,话音未落,忽闻破空声骤起。
三枚火箭拖着长长的尾焰划破夜空,宛如三条赤色的蛟龙,带着凌厉的气势,精准地射向铺有茅草的地方。
“轰!轰!轰!”
三声巨响接连响起,刹那间,谷内火舌翻涌,浓烟如墨。
熊熊烈火迅速蔓延,将整个河谷照得亮如白昼。
亲兵们的战马受惊嘶鸣,纷纷人立而起,前蹄高高扬起,将毫无防备的骑手甩落在地。
许多骑手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未等他们起身,便被受惊的马匹踩踏,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
“不好,中计了!”
一名亲卫刚喊出声,头顶便坠下成片竹刺。
那些竹刺尖锐无比,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
亲卫们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便被竹刺刺穿身体,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惨叫声此起彼伏,在河谷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混乱之际,朱小九从岩壁后闪身而出,手中的 格洛克-17手枪稳稳抵住鳌拜的太阳穴。
她眼神冰冷而坚定,声音沉稳有力:“鳌中堂,别来无恙?”
鳌拜瞳孔骤缩,满脸惊愕地回头,却在看清对方是个女子后,不禁桀骜大笑:“黄毛丫头也想擒我?简首是痴人说梦!”
“是吗?”
朱小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她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响指,霎时间,黑暗中突然亮起数十道红光。
阴森且散发着火药气味的几十支AK 突击步枪的枪口如毒蛇之眼,将鳌拜等人尽数锁定。
与此同时,张定国率领的伏兵从两侧如猛虎下山般杀出,他们手中的AK 突击步枪在火光的映照下,映着杀气,寒气逼人。
鳌拜脸色骤变,意识到自己陷入了绝境,但他岂会轻易束手就擒。
他怒吼一声,挥舞着弯刀便向朱小九砍去,刀风凌厉,带着呼啸之声。朱小九早有防备,凭借着在现代特种兵训练中练就的敏捷身手,侧身巧妙躲过刀锋。
紧接着,她膝盖狠狠顶向鳌拜的腹部。
鳌拜闷哼一声,只觉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顶碎,手中的长剑 “当啷” 一声落地。
还未等鳌拜站稳,朱小九己掏出特种手铐,“咔嗒” 两声,精准地锁住他的手腕。
“带走!” 她一声令下,队员们如鬼魅般现身,迅速将鳌拜团团围住。
“放开我!”
鳌拜疯狂挣扎,如同一只被困的猛兽,脸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
但张定国岂会给他机会,反手制住鳌拜的穴位,鳌拜顿时只觉全身一阵麻痹,在地。
他眼睁睁地看着远处自己的亲兵卫队被朱小九的队员们用火力压制,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听摄政王的叮嘱,骄傲轻敌,终究让他栽在了这群 “百余人的鼠辈” 手中。
当夜色彻底吞没河谷时,朱小九押着鳌拜的身影,缓缓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寒风呼啸,吹过满地的尸体和狼藉的战场,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战斗的惨烈,也见证着一代枭雄鳌拜的末路……
多尔衮终将是怕了朱小九的新式武器,在他没有想出对应之法之前,他还是怀着对大明锦绣河山的恋恋不舍率军退出关外了。
两天后北京城的锦衣卫招狱,铜制烛台在密室中摇曳出诡谲的光影,朱小九将 “星璇” 智能手机的屏幕对准鳌拜。
这位满洲第一勇士的铠甲缝隙里还渗着战场的血渍,此刻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死死盯着那方发光的屏幕。
视频里,武英殿的金砖沁着刺骨寒意,鳌拜的铁靴碾碎门槛积雪,带起的冰晶在晨光里划出细碎银芒。
他习惯性按了按腰间空荡的剑鞘 —— 这是入宫见驾的规矩,却没注意廊下阴影里,十八名布库少年的指节捏得发白。
“臣鳌拜,参见陛下。”
他单膝跪地时,玄色箭袖扫过地砖,惊起几粒蛰伏的尘埃。
龙椅上的康熙把玩着翡翠扳指,温润光泽映出少年帝王眼底转瞬即逝的寒光。
“鳌少保免礼平身,朕近日得了幅古画,正想请你品鉴。”
檀木椅上,蟒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落座后的鳌拜粗大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 “咚咚” 声,眼神中满是倨傲与不屑。
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却掩盖不住一丝紧张的气息。
“陛下所说的古画在哪?可否让老臣一观?” 鳌拜瓮声瓮气地问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话音未落,屏风后突然传来金铁相击之声。
乾清宫内烛火摇曳,光影在蟠龙柱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鳌拜端坐在紫
康熙端坐在龙椅上,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却如惊涛骇浪。
他看着眼前这个把持朝政多年、权倾朝野的权臣,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不急,今日召你前来,还另有要事相商。” 康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正说着,殿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鳌拜眉头微皱,警觉地侧耳倾听。
康熙心中一紧,却强作镇定,端起案上的茶盏,轻抿一口。
就在这时,鳌拜猛然抬头,只见十二名侍卫破帘而出,寒光凛凛的朴刀劈面而来。
那刀光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森冷的光芒,仿佛来自幽冥的死神之镰。鳌拜本能地旋身格挡,他那常年习武、布满老茧的粗粝手掌生生握住刀锋。
锋利的刀刃瞬间切入皮肉,鲜血顺着虎口汩汩而下,在青砖上绽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陛下这是何意?”
鳌拜怒吼道,声如洪钟,震得梁上积灰簌簌掉落,连烛火都为之晃动。
康熙猛地掀翻案几,朱砂砚台在金砖上炸开猩红,墨汁如蜿蜒的血河,肆意流淌。
“大胆鳌拜!欺君罔上之徒,还敢狡辩!”
康熙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少年天子,此刻尽显威严与霸气。
更多侍卫从西面八方涌来,布库少年们手持铁链,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前。
铁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色的弧线,“哗啦哗啦” 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
那铁链一端系着尖锐的铁钩,在烛火下闪烁着冷光。
鳌拜力大无穷,青筋暴起的脖颈和手臂肌肉虬结。
他低吼一声,生生扯断三条铁链,断裂的铁链如毒蛇般甩向西周,几名侍卫躲避不及,被抽得皮开肉绽。
然而,更多的锁链如潮水般涌来,缠住鳌拜的脚踝。
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少年们趁机一拥而上,将他扑倒在地。
数十条铁链如同蟒蛇般缠绕,死死捆住他的西肢与躯干。
宫殿都震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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