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暧昧成真
邵砚清低头看着怀里双颊酡红、眼神迷蒙的女孩，平日里那双灵动的眸子此刻像蒙了雾气的琉璃，水光潋滟，毫无防备。他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扶在她肩上的手收紧了几分。“我送你回去。”他声音有些发紧。
宿舍早己过了门禁时间。冷风一吹，金云岫反而更晕了，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邵砚清看着蜷缩在出租车后座、几乎要滑下去的女孩，眉头微蹙，最终对司机报了自己在校外租住公寓的地址。
公寓不大，整洁得近乎刻板，只有书架上层层叠叠的典籍和空气中淡淡的墨香透露出主人的身份。邵砚清小心翼翼地将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金云岫安置在沙发上。她嘤咛一声，像只找到暖源的小猫，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得更深，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带着甜腻的酒香。
“云岫，先喝点水。”他试图起身去倒水，却被她无意识地抓住了衣角。
“别走……”她含糊地呓语，声音带着醉后的软糯和依赖，像羽毛搔刮着他的心尖，“冷……”
邵砚清的身体瞬间僵住。她仰起脸，迷离的眼眸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唇瓣因为酒精的浸润而显得格外红润，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吐露着诱惑。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所有那些在古籍字句间锤炼出的冷静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蛮横的占有欲和滚烫的情潮席卷了他。
他俯下身，声音喑哑得不像自己，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乖，告诉我，我是谁？”
“砚清……”她喃喃，像确认一个安全的港湾。
“嗯。”他低应一声，指腹轻轻着她滚烫的脸颊，目光幽深如潭，“那……这样呢？”一个带着试探，却又无比滚烫的吻，轻柔地落在了她的眉心。
金云岫似乎瑟缩了一下，随即像被这陌生的触感安抚，又或者酒精彻底麻痹了神经，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发出一声细微的、满足的叹息，甚至微微仰起头，迎合着那温热的源头。
这无声的邀请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邵砚清眸色彻底暗沉下去，所有的克制化为乌有。他不再犹豫，吻如骤雨般落下，从眉心到眼睫，再到那的红唇。起初是温柔的吮吸，带着安抚的意味，轻哄着：“别怕……” “张开嘴，乖……” 他耐心地引导着她生涩的回应，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再温柔又强势地探入，攫取着属于她的甜蜜气息。
金云岫在酒精和这陌生又汹涌的感官刺激下彻底迷失。她只觉得热，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她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衬衫布料，揉皱了一片。他的吻逐渐向下，流连在她纤细脆弱的颈项，留下点点湿热的印记。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物在她腰背间游移，所到之处点燃一片燎原之火。
“嗯……”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像小猫的呜咽，更像无言的催促。
邵砚清的自制力早己荡然无存。他轻而易举地抱起她绵软无力的身体，走向卧室。衣物在迷乱的亲吻和抚摸中一件件剥落，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满足地喟叹出声。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极尽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引领着她初尝云雨。
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春水，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沉浮，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知是痛楚还是极致的欢愉，只是本能地紧紧攀附着他，如同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酒精模糊了清晰的意识，却放大了身体的感知和对他怀抱的依赖。他在她耳边一遍遍低唤她的名字，哄着她接纳他更深的探索和占有，声音是浸透的沙哑，却奇异地安抚了她最初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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