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立项的新闻发布会相关信息传到网上，立即在全网引发了热烈地讨论。
“五千万片酬，我的天，这足够拍一部电影了，可这居然仅仅只是导演的片酬！”
“华纳太大胆了，hugo都说了这是一部剧情片，他们怎么还敢给他这么高的片酬？授权给他，稳稳地赚一笔不好吗？”
“可导演是hugo啊，黑暗骑士都能破十亿，为什么小丑不可以？我喜欢小丑。”
“制片成本一亿，三亿就回本。以hugo的天才，只要不是什么无聊的大女主电影，这个票房很轻松。”
“我有点期待这部有希望拿到金熊的商业大片了。”
“主角可是把蝙蝠侠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小丑，我太期待了。”
“难以想象的片酬，太夸张了！但不得不说，hugo绝对值这个价。”
“或许，这是末日来临前最后的狂欢吧。”
好莱坞这边一片喧哗，消息传到华国，自然也是引发了轰动。
“五千万美元，这换算民币，得三个多亿了吧，我们有三个多亿成本的华语大片吗？”
“不是说好莱坞电影的片酬只能占成本的百分之三十吗？这算什么？”
“华纳都没意见，演员也没意见，急什么？”
“太牛笔了，几个月就赚了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还是刘一菲有眼光！他男人也太会赚钱了。”
“听说末日说在欧美很火，我要不要囤点大米？”
“.......”
网友们除了羡慕嫉妒恨，偶尔调侃下末日，就没有其它声音了。
而那些娱乐公司，则是彻底没了声音，除了恭喜就没发表其它内容了。
三个多亿的片酬，还要算上票房分成，他们是真的给不起！
别说他们了，就连韩三坪知道后，也是咂舌不已。
三个亿，华影倒是给得起，可票房得多少才能赚回来？压力太大了！
也只有好莱坞，这个在全世界拿票房的电影中心，才给得出这个片酬。
尽管如此，可并没有人出来说张暄不值这么高的片酬。
迪士尼的艾格先生在看到新闻后，就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了一个小时。
全程伴随着F、B开头的单词，挨骂的自然是华纳的总裁先生。
他刚处理了一批设备，有望从张暄手里收回一笔不菲的资金，转头就要为之后的电影多出两千万的成本，这让他如何不气。
其它四家公司的总裁此时也在破口大骂，骂华纳的总裁先生扰乱市场！
他倒是离任，不用管这摊子事了，可他们还要继续跟张暄合作啊。
一想到张暄手里捏着的剧本，他们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如果张暄决定亲自导演这些剧本，那他们是投资呢，还是不投资？
张暄的商业片剧本也并非全都是爆款，两三亿票房的并非没有，只是在压缩成本之后，利润依旧非常可观。
可要是他自己导演，以他的片酬，那制片方到手的利润就非常低了，甚至还没有他这个导演赚的多。
五十加三十，这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项目能给出的片酬。
可随着张暄的票房越来越高，涨片酬是无法避免的，好莱坞六大是痛并快乐着。
至于张暄的那些长辈们，都有点麻木了。
才刚嘀咕他花了上千万买了一堆铁疙瘩，转头就又赚了几千万，花钱的速度远赶不上他赚钱的速度。
为了避免这个消息带来负面影响，小两口商量了下，随即就往他们的慈善基金补充了一笔钱，顺便也给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捐了一笔。
加起来刚好是张暄导演小丑的一半片酬。
刘小丽也立即推掉了工作，赶去了京城，跟刘一菲讨论新家的建设。
她觉得小两口的重建计划，必须要考虑到后代，不能只是为了他们自己享受！
刘一菲没多想就同意了，张暄自不必多说。
而在圈内，与张暄的片酬相比，那些导演、演员更关注的是他说的，打算将电影送往柏林的事。
如果他真的拿到了金熊奖，哪怕是银熊奖，那无疑是又创造了一个纪录。
不过，没等柏林电影节做出回应，戛纳电影节就率先朝张暄发出了邀请。
五月举行的戛纳电影节，时间很宽裕，足够让张暄慢慢打磨电影。
威尼斯电影节在下半年举办，显然这次是没希望了，但依旧也给张暄发了邀请。
柏林电影节只是犹豫了一阵，就被抢先了，懊恼的不行，立即也给张暄发了张邀请函。
他们愿意给张暄特殊待遇，哪怕小丑错过了报名时间，但只要赶在开幕式前将影片送达柏林即可。
欧洲三金，那也是有竞争的。
一个公认的天才电影人，如果没能在柏林电影节留下他的作品，那不是他的问题，是柏林电影节的问题。
毫无疑问，还未开始拍摄的小丑，成了明年柏林电影节的最大热门。
哪怕，这是一部商业片。
但以张暄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名气，没人会怀疑他觉得可以送往电影节的电影，会缺乏艺术性。
时间就在这一片喧嚣中一晃而过。
转眼就来到了十月，小丑举行了开机发布会。
消失半个月的张暄重新出现在了媒体面前。
但记者们最关心的居然跟小丑无关，而是一部几年前上映的灾难片。
同样是出自张暄编剧的，2012。
末日说，在华国没多少人在意，但在西方世界，相信的人不少。
“hugo，马上就是十二月了，你觉得末日真的会到来吗？”
记者们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地盯着张暄。
哪怕有可能末日到来，但这些记者们依旧想着拿个大新闻。
“啊？”
张暄明显愣住了，他说道，“麻烦你复述一遍，我不敢确定我是不是听错了。”
提问的记者居然有点不满，但还是复述了一遍问题。
张暄表情迅速变得无奈，问道：“如果玛雅文明能预言几千年后的事，那他们又是怎么消失的？”
“有没有可能，因为他们预言到了末日，所以离开了地球！”
张暄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名记者：“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你得承认，确实有这种可能。”
张暄张了张嘴，半晌无言。
好一会儿，他才叹道：“如果真的有末日，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举行发布会？
2012只是一部灾难电影，大家看个热闹就好了，千万不要当真！
嗯~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这么说，你不相信末日说？”
张暄摊了摊手，问道：“与其相信末日说，你们不如相信我是电影之神的化身。”
“确实有人对此深信不疑，你的电影才华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张暄翻了个白眼，干脆道：“好了，好了，不要问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了。
我敢保证，十二月绝对不会是世界末日！”
“你怎么保证？”
张暄有点无奈，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事，怎么会有人相信的？
他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吧，十二月二十一号之前，我都会留在美利坚跟你们一同等待末日的到来。
我保证，在那之前，我绝对不回华国等着登上诺亚方舟，可以了吧？”
记者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么说，末日真的不会出现了？”
“你要是相信末日，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回家，跟你的家人度过最后的时间，而不是在这里采访！”
张暄无力地摆了摆手，哭笑不得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要问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了。
现在进入主题，问点跟电影有关的，帮我宣传下小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暄看到众人明显都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他越发无奈，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记者们也没有立马提问，而是交头接耳了一阵。
他们觉得既然张暄愿意留在美利坚，而不是回到华国登上诺亚方舟。
而且，末日临近，他也没有跟他心爱的姑娘一起度过最后的时光，而是一个人在好莱坞拍电影，那末日之说应该是假的。
都是专业的记者，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
他们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既然张暄现身说法表示没有末日，那还是先考虑赚钱吧。
有记者出列，率先问道：“hugo，是否因为黑暗骑士没有拿到欧洲三金、奥斯卡的重量级大奖，所以你才决定拍摄小丑？”
张暄反问道：“如果黑暗骑士现在上映，我能凭借这部电影能拿到重量级大奖吗？”
“毫无疑问！”记者掷地有声地回道。
其余记者也相继点头。
“那就当是这样吧。”
张暄笑了笑，说道，“毕竟，小丑的故事显然更适合探讨人性，更讨专业影评人的喜欢。
不得不说，布鲁斯真的太有钱了！”
记者们笑了。
又有记者问道：“那小丑算是超级英雄电影吗？”
张暄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怎么会觉得小丑是超级英雄呢？”
“不是，当然不是，他是超级反派！”
张暄点头回道：“是的，他是超级反派，所以这是超级反派电影。
不过小丑与别的反派不同，他身上的疯狂充满了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我并不认为他是天生的反派，我觉得他只是一个被哥谭的恶劣环境逼到了悬崖的可怜人，这是我决定为小丑拍个人电影的原因。”
“你是在同情小丑吗？”
张暄回道：“我同情他的遭遇，但我并不可怜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怜的人一定有可恨的地方，嗯，很有哲理的一句话。”
“这是来自东方古国的智慧。”
又有一个记者大声问道：“无论是蝙蝠侠，还是超人，还是神奇女侠，海王，或者漫威的钢铁侠，他们都是很正派的超级英雄。
看得出来，你也很喜欢这些超级英雄。
可为什么你忽然决定要拍一个超级反派的电影呢？hugo，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我不相信，仅仅是因为黑暗骑士没有得到奥斯卡的认可。”
张暄心想：难道要说我想逼柏林把金熊给我吗？
奥斯卡，戛纳，威尼斯都认可他了，只要小丑质量不成问题，金熊存疑，但银熊是毫无疑问的。
要再拖个几年，等柏林电影节彻底投入ZZ电影的怀抱，他再想拿金熊，难度就更大了。
张暄自然不会这么说，他想了想，表情认真地回道：“我一直坚信，没有人生来就是英雄，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反派！”
记者们陷入沉思。
张暄接着说道：“我想通过这部电影，探讨小丑为什么成为小丑的原因。”
无非是个人、家庭、社会这三个要素。
但发生在哥谭，那当然是社会因素占了最大比重。
“我希望这部电影，能让人们看到恶劣的社会环境，是如何摧毁一个人的希望，从而走上犯罪的道路。
但我们不应该像小丑那样极端，反而应该避免所有可能促使小丑诞生的因素。
我其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同样生于哥谭，布鲁斯成为了黑暗骑士，而亚瑟却成为了令人恐惧的小丑呢？”
小丑有很多个名字，张暄有很多选择，但他还是选择了亚瑟这个名字。
至于他留下的这个问题。
毫无疑问，因为布鲁斯是阔佬，享受着最好的教育，过着最优渥的生活，亚瑟只是一个无人在乎的底层。
就这么简单！
那为什么是阔佬成为了超级英雄，底层却成为了超级反派呢？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张暄没有提及，也不会在电影里讨论。
他只是留下了这么一个话题，就结束了开机发布会。
小丑正式开始拍摄。
而电影的拍摄，也为即将上映的海王提供了足够高的热度。
只不过，十月实在不是一个什么好的档期。
海王首日三千万的票房，除了导演温子仁份外激动外，其他人并不十分满意。
好在，也没有太失望。
更重要的是，后续的票房增涨，让与电影相关的一众人员总算松了口气。
一个月后，海王全球票房突破八亿，每日新增票房则掉到了两三百万，而且还在继续滑落。
专业机构预测，海王的最终票房落点会在九亿到十亿之间。
毕竟提前了好几年上映，海王自然没法在华国也拿下接近三亿美元的票房。
又不是张暄导演，海王的人气显然也不如超人、蝙蝠侠，总票房有所滑落很正常。
张暄对这个成绩当然很满意。
华纳也松了口气，随即把宣传资源向神奇女侠倾斜。
至于神奇女侠的上映日期，在十二月二十，末日的前一天。
如果末日到来，这就是DC的最后一部电影！
末日说，在华纳的疯狂炒作下，再度成为了热点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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