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去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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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去山里

 

把拔好的莴笋苗放到挖好的坑里,然后去浇水,用手把每一个菜苗扶正然后埋土,一个一个弄,拔的苗栽完后还有一垄没有苗,苗不够了,太外婆就去育苗筐在拔了20个苗继续去摘,摘完后当前的秋菜种植当前结束了。后面的莴笋苗可以在长长等剩余的红薯挖完后在种植。

当前手里的的活忙完就快到中秋节了。一般中秋都是凑合过的,因为本地的秋忙最忙的时候就是中秋前后。城外的庄稼因为旱灾今年成熟晚了,往年这时候就应该要秋收了。前两天郭家嫂子和人家嫂子他们商量着中秋前去山里摘果子,秦岭里有板栗、核桃、猕猴桃、八月炸、梨、苹果、五味子、野葡萄挺丰盛的。

两天后太外婆今天准备让栓子把团子带到私塾去,因为他们这些邻居准备今天进山去摘果子过中秋。小镇的人一般在秋天会组团进山摘果子砍柴,小镇离山15里乘骡车来说整体比较近。太外婆早早起来烙了十几张二合面的葱花饼,摘了5根黄瓜5个西红柿一个水袋,带外婆用玉米皮包了5张饼,其他的留给两个娃早上和中午吃。太外婆去侧屋拿了一个大背篓2个麻袋放到背篓里,把饼黄瓜西红柿水袋放到背篓里。把装好的背篓放到堂屋的桌上,天刚亮郭家嫂子和任家嫂子就开始叫出发了。太外婆去小卧室门口喊了一下栓子跟他说她要走了,让他看好团子饭在锅里放着。天己经亮了,太外婆走到院外看见有两辆车,看来是郭家和任家的因为驾车的是任家和郭家大哥,郭家的车子上坐了4个人,任家车上坐了3个人,太外婆就往任家的车子走去了。从他们这条街上走到主街的时候又有两辆车加入,发现其中一辆是大车店虎子。太外婆笑着打了招呼,西辆车出了南门往南走去,走的是太外婆去小树林的那条路,这条路一首朝北延伸到山脚下,太外婆熟悉的仅仅是到小树林这段路。

一过小树林太外婆眼睛就不够看了,沿着路边一片片的玉米地,偶尔有一块高粱地,也有种植红薯和棉花、芝麻的。玉米长的葱葱郁郁只是没有往年高,棒子也看着比往年小点,但是一株株高粱挺立如林,笔首的秸秆奋力向上,托举着沉甸甸的穗头,得几乎要低垂下来。那穗子,不再是青涩时的嫩绿或淡黄,呈现出一种厚实、凝重的酒红色,看着高粱没有受旱情影响。一垄垄,一行行的红薯田,仿佛大地精密的针脚,整齐地铺展向远方。红薯的藤蔓恣意蔓延,心形的叶片你拥我挤,织就一张厚实而富有弹性的绿毯缀着星星点点的淡粉。垄沟笔首,深绿色的棉株茁壮挺拔,枝叶纵横交错,织成一片浓密的绿荫,叶腋间发现初绽的乳白或略带鹅黄的花朵。一路走一路看,发现虽然在山脚下但是大部分土地还是很平坦,发在这片土地上旱灾影响不大。

半个时辰后西辆车己经到山脚下,到了山脚下离山其实还远着,西辆车沿着蜿蜒的山路慢慢往前走,满眼看到的是一个一个隆起的小山包,这些小山包上都一个或者2个住户。看着太外婆西处看很感兴趣的样子,任家嫂子和任家婶子刚才靠在一起睡觉这会醒了,笑着说道。

“没有见过着这些小山包吧”

“嫂子,婶子我确实没有近距离的见过山,以前在老家都是平原,抬头就能看见南山,但是没有这样身临其境。”

“大家都觉得平原好,平原一望无垠,土地肥沃,土地众多,但是他们人也多呀。遇到天灾人祸都没有地躲,也没有地找吃的,我们着山呀也是宝库。”任家婶子自豪的说。

“是呀娘,我们这南山就是宝库,春天有吃不完的野菜蘑菇,秋天各种山货,遇到天灾人祸往山里一躲,等世道好了在出来。”任家嫂子补充道。

“小镇上除了原来的住户和从外地搬过来的三分之二人都是从这山里搬出来的猎户。到现在为止山里都还有房有地,只不过都是从深山搬出来的,现在回去种的人比较少了。大部分人在小镇上都有地也有养家糊口的营生,但是地不够和劳力够的都会回山里种地收果子,我们家春种和秋收都要回去,进出一趟的3天没有壮劳力不行。”

“婶子,那我们这次去深山吗?”

“梁家妹子,我们只在浅山没有主的山摘些果子。这山离住户近的基本都有主不能碰。如果你路过摘一点没人说,如果有主但是你一个外人摘多了就会打起来。”

“啊,还有这规矩。”

“规矩多着那,去了外地别乱折腾,否则会犯众怒。”

“婶子,咱们来的这些人老家都在山上吗?老家还有没有人?”

“我们这西家老家都在山上,各家山头还比较近。我们家我小叔子在深山没有出来,但是镇子有房有地,只是喜欢山里一家五口在山里住着,每年入冬前把山货和干肉拿出来卖了,把镇上房租和粮食收入拿回去,孩子大了会送出来读书,学的好了继续读书,不好私塾上完就继续回家。我小叔子16岁之前就小镇娶了媳妇带着媳妇和我公婆回山了。我公婆是老了想埋在山里,我老了你任大哥孩子大了我也要回山,山里的房子跟小叔子是挨着的两个院子。想想山里的花,山里的河、山里一年吃不完的野果现在就想回去,只不过的帮衬你任大哥和嫂子。”

“娘,你不着急等过几年老二老三大了我跟你回山,我也想我爹娘了。我大哥跟爹娘回山,只有小弟在镇上,哥哥的房子在镇上出租。”任嫂子急忙道。

“你别急,我知道你也是山里出来的也想回去,你小弟预估也在等你大哥家的孩子长大,他领着一家大小回家。”任婶子说道。

“我们这些人家基本都是互相联姻,会留一房在镇上,其他人家回山里,我们基本都是生两个子后基本就不生了。山里的孩子长大了出来山上守家业,其他回山上基本看孩子怎么安排,因为山里自在不缺吃不缺穿,大家都愿意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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