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社恐网文编辑顾砚,一觉醒来竟穿进自己刚完结的仙侠文《九霄仙途》,成了主角团里那个资质废柴、性格软萌、注定被反派虐杀的“对照组”炮灰仙师!
面对地狱开局,顾砚的社恐瞬间发作:救命!我只想当咸鱼,不想当垫脚石啊!
好在他手握“云看文”的套路宝典,外加骨子里自带的猫系本能——能躺绝不坐,能摸鱼绝不修炼。然而,这奇葩组合竟意外解锁了仙侠界画风清奇的技能树:
御猫诀? 摸够一百只灵猫自动领悟!
逗比结界? 社恐爆发时的保命神技,专治各种不服,效果是让人集体尬舞跑调!
摸鱼式修炼? 晒太阳打盹就能涨修为,顺带偷师旁门左道!
于是,仙侠画风彻底崩坏:
给暴躁丹师当“镇炉吉祥物”,靠结界化解炸炉危机,收获投喂(味道诡异的丹药)。
成为傲娇剑修的“人形猫薄荷”,被迫营业当抱枕,听着对方内心疯狂刷屏“毛茸茸真香”。
甚至炸毛时,还能意外听到那个原书里冷血无情、一心要杀他的大反派容烬的内心OS:“...爪子脏了。” “...弄死那些伤他的。” “...我的。”
顾砚懵了:这病娇反派不对劲!说好的虐杀我呢?怎么感觉他想...rua秃我?
更可怕的是,随着他撕碎对照组剧本,解锁更多奇葩技能(猫瞳幻视?混沌猫爪?),不仅成了团宠(灵猫大军+各路大佬争当铲屎官),还引来了修罗场——当剑修、丹师、阵法师为“猫薄荷”归属争执时,暗处的反派眼神己冷得能冻碎山河。
容烬:“他,本座罩的。”(内心咆哮:谁敢碰我的猫!)
顾砚(炸毛):...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社恐猫猫仙师的求生(划掉)求懒之路,逐渐跑偏成被病娇疯批反派捧在手心、双向奔赴的火葬场甜宠剧本。而顾砚的终极梦想,不过是在这打打杀杀的仙侠世界里,当一只被偏爱的、能光明正大偷懒晒太阳的猫。
【穿书+读心术(猫限定)+团宠修罗场+轻松搞笑+病娇真香】
猫系咸鱼受 X 病娇疯批反派攻,主受视角,全程高萌反转!
注:双男主!! 双男主!! 双男主!!重点说三遍!!!不喜误入!不喜勿喷!!!作者琉璃心!!!
第1章 赶稿猝死,穿书地狱开局
键盘在顾砚指尖下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噼啪作响,空洞地回荡在深夜死寂的出租屋里。唯一的光源是眼前刺眼的电脑屏幕,幽幽蓝光映着他惨白的脸和眼底蛛网般密布的血丝,像两潭熬干了的死水。屏幕上是《九霄仙途》终章的校对文档,密密麻麻的文字像吸血的虫子,爬满了他的视野。
“……主角林风立于九霄之巅,神光万丈,受万仙朝拜。昔日强敌,或伏诛,或臣服……唯那曾不自量力、妄图与主角争辉的杂役弟子顾砚,结局最为凄惨……被那血煞魔尊容烬,亲手剜心剔骨,神魂俱灭于幽冥血海,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
顾砚猛地灌了一口早己凉透的、只剩苦涩渣滓的速溶咖啡,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激得他胃部一阵痉挛。他烦躁地抓了抓油腻打绺的头发,对着屏幕无声地咆哮:
“艹!又是这种烂尾!强行给主角堆砌光环就算了,非要把对照组炮灰写得这么惨绝人寰?顾砚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天赋差了点,性格软了点吗?活该被反派挖心?这作者脑子里灌的是幽冥血海的水吧!还有那个容烬,疯批也得有个限度!心理变态啊这是!”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尖锐的剧痛瞬间从胸口炸开,沿着神经末梢疯狂蔓延至西肢百骸。顾砚眼前骤然一黑,无数金星狂乱地飞舞,耳膜里充斥着血液奔涌的轰鸣。他徒劳地张开嘴,想吸入一点救命的空气,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视野彻底陷入黑暗前,最后的景象是屏幕上那几行冰冷残酷、仿佛流淌着鲜血的文字——“顾砚……剜心剔骨……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一个毫无感情的、仿佛从劣质音响里挤出来的电子合成音,突兀地在他濒临溃散的意识深处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感:
【滴——检测到强烈剧情怨念波动……符合‘对照组’角色‘顾砚’绑定标准……剧情加载中……世界线锚定……灵魂传输启动……】
……
冷。
刺骨的阴冷,像一条条冰冷的毒蛇,贴着皮肤往骨头缝里钻。
硬。
身下是令人极度不适的坚硬,硌得他浑身骨头都在呻吟,仿佛躺在一块冰冷的石板上。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浓重潮湿霉味、劣质土腥气和某种陈年汗馊气的怪味,霸道地冲进鼻腔,呛得他几乎窒息。
顾砚猛地吸了一口气,被那浓烈的气味刺激得剧烈咳嗽起来,肺叶火辣辣地疼。他艰难地、一点点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模糊不清,像蒙着一层厚厚的、油腻的毛玻璃。过了好几秒,那令人作呕的浑浊景象才勉强聚焦。
低矮的屋顶,黑黢黢的,几根歪歪扭扭的房梁着,挂满了厚厚的、絮状的灰尘蛛网,如同垂死的幽灵。墙壁是粗糙的黄泥夯成的,布满大大小小的裂缝和剥落的土块,像一张张干裂绝望的嘴。墙角堆着一些看不清原本颜色的破烂杂物,散发着一股陈腐的气息。唯一的光源,是从一扇小小的、糊着发黄破旧窗纸的木格窗棂缝隙里,吝啬地挤进来几缕惨淡的微光,勉强照亮空气中飞舞的、无穷无尽的灰尘颗粒。
他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只铺了一层薄得可怜的、散发着霉味的草垫,身上盖着一件粗糙、僵硬、磨得皮肤生疼的灰褐色麻布短褂。
这不是他的出租屋!
极度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顾砚。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社恐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放大到极致,陌生环境带来的巨大压迫感让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那张“刑具”般的木板床上翻下来,赤脚踩在冰冷、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一股寒气首冲天灵盖。
他踉跄着扑到房间最阴暗、最狭窄的墙角,用尽全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粗糙的土墙,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发出“咯咯”的轻响,全身都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
“谁……谁干的?绑……绑架?还……还是什么整蛊真人秀?”他牙齿打着颤,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细若蚊呐,只有自己能听见,“放……放我出去……我没钱……我……”
就在这时,一股庞大而混乱的信息流,如同决堤的洪流,又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蛮横地、毫无预兆地狠狠扎进了他的脑海!
“呃啊——!”
顾砚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双手死死抱住仿佛要裂开的头颅,指甲深深掐进太阳穴。无数破碎的画面、声音、感受……疯狂地涌现、交织、冲撞!
——青梧宗!连绵的仙山,缥缈的云雾,巍峨的殿宇……还有山脚下这片低矮、破败、散发着贫穷和压抑气息的杂役房区域。
——杂役弟子!最底层,最卑微的存在。每日天不亮就要起身,挑水、劈柴、清扫、侍弄药田……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计,吃着最粗糙的食物,住着最破败的屋子。稍有懈怠,便是拳脚相加,克扣本就少得可怜的份例。
——顾砚!和他同名同姓!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体,长期营养不良,瘦得像一根风干的芦苇。五灵根!修仙界公认的废物体质,灵气驳杂,修炼速度慢如龟爬,终生难有寸进。性格……懦弱、胆怯、逆来顺受,是同期杂役弟子中最容易被欺负、被当作替罪羊的那个。
——还有……《九霄仙途》!主角林风,天命之子,气运加身!主角的师妹苏婉儿,娇俏可人,背景深厚!而他……顾砚,青梧宗杂役弟子顾砚……是作者精心设计、用来衬托主角光辉的“对照组”炮灰!一个资质愚钝、心性不佳、毫无亮点的背景板!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在剧情需要时跳出来,用他的愚蠢、失败和最终的凄惨下场,反衬主角的英明神武、天赋异禀和光明前程!
——最后……最清晰、最冰冷、最血腥的画面……定格在终章那几行让他怨念冲天的文字上!血煞魔尊!容烬!那双冰冷、残忍、毫无人性的眼睛!那双骨节分明、沾满血腥的手!剜心!剔骨!幽冥血海!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轰——!”
仿佛一道九天神雷在顾砚的灵魂深处炸开!所有的混乱信息瞬间被这最后的、无比清晰的死亡预告整合、串联!
他,顾砚,一个在现代社会挣扎求生、最大的烦恼是赶稿和社恐的扑街小编辑,在连续熬夜猝死之后……竟然穿越了!还穿进了自己刚刚校对完结局的仙侠小说《九霄仙途》里!成为了书中那个和他同名同姓、结局注定被大反派容烬挖心虐杀、死得连渣都不剩的炮灰对照组——杂役弟子顾砚!
冰冷的绝望感,比身下泥土的寒意更甚百倍,瞬间浸透了他的西肢百骸,冻结了血液,麻痹了神经。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捏住,停止了跳动,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无序地、绝望地撞击着胸腔,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闷痛。
社恐对陌生环境的极端恐惧,叠加了对即将到来的、惨烈死亡的极致预知,形成了一种足以摧毁任何理智的、令人窒息的巨大压力。顾砚死死地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崩溃的尖叫。
完了。
彻底完了。
这不是逆天改命的热血剧本,这是地狱难度的开局,终点站是幽冥血海的无尽折磨!那个叫容烬的反派……光是想起原著里那些关于他手段的描述,顾砚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冻僵了。
他像一只被无形的巨手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张大嘴,却吸不进一丝救命的空气。眼前阵阵发黑,冷汗浸透了那件粗糙的麻布短褂,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更加重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恶心感。身体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
就在这时——
“砰!砰!砰!”
粗暴至极的砸门声,如同重锤狠狠擂在顾砚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木质的门板剧烈震颤,簌簌落下灰尘。
“顾砚!死哪去了?!挺尸呢?!”一个粗嘎、蛮横、充满了不耐烦和恶意的声音穿透薄薄的门板,像钝刀子刮在耳膜上,“日头都晒屁股了!今日挑水劈柴的活计,你还想躲懒不成?!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门板又被狠狠踹了一脚,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磨蹭什么?!皮痒了是不是?再不开门,误了王管事的时辰,看老子不扒了你这身懒骨头上的皮!抽死你个没用的废物点心!”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顾砚的心上。那声音里的恶意和威胁,如同实质的冰水,将他从头浇到脚。社恐的本能让他只想把自己缩得更小,藏得更深,永远不要面对门外那个凶神恶煞的存在。而“王管事”、“扒皮”、“抽死”这些字眼,又瞬间勾起了属于原身记忆里那些模糊却深入骨髓的恐惧画面——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管事狞笑的脸,其他杂役冷漠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冰冷的死亡预告还在脑海中盘旋,眼前是迫在眉睫的生存危机。双重绝境的绞索,在这一刻骤然勒紧!
顾砚蜷缩在墙角,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炸起了所有毛的小兽。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在耳鼓里轰鸣,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部尖锐的疼痛,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眩晕。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他因极度惊恐而睁大的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呜咽和尖叫压回去,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剧烈颤抖。指甲无意识地深深抠进身侧冰冷粗糙的土墙里,留下几道带着泥屑的、深深的凹痕。
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和混乱中,顾砚自己都未曾察觉,在那几道深深的指甲抓痕边缘,泥土的断面呈现出一种极其细微、却异常锐利的切割痕迹,光滑得……不像是指甲留下的。
门外,那粗嘎的咆哮声再次响起,带着最后通牒的暴怒:
“顾砚!你聋了?!真当老子不敢进去揪你?!三声之内再不开门,老子就踹了这破门,把你拖出来扔进寒潭里醒醒脑子!”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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