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然激怒了身后的男人,揪着她的衣襟时一双狭长鹰隼眼冷如冰霜,眉宇间满是阴霾,看来论嘲讽人还是她略胜一筹。
“怎么?生气了?”姜容笑出一声,神色略显疯癫。
她的衣襟被身前的男人撕扯开来,胸前坦出一片春光,身子软趴趴倒在软垫上,任身上男人发泄。
“你这个不中用的废物!太监!”
即便被他掐着,动弹不得,她也还是咒他,骂他,讥讽他。
严枭收紧了手指,首到身下的女人再也吐不出一句完整话来,颤着身子,也紧着身子。他掐紧一分,她便更紧一分,即便是这种情势,她也是如水一般。
在享受他?
“!”
严枭厌恶咒骂,如此倒还便宜了她这寡妇,他这金贵之躯还不曾对女人使用过!
马车碾压过石头,车身陡然倾斜了一下,严枭迅速拢好衣袍,坐起身来,他打算把这女人剥一层皮下来!
但她竟又生了一股力道,让他压不住那身子,现在她咬住了他的手掌,如狗一般,不丢口。
“松口!你这!”严枭狠了手中动作。
现在身下的女人衣不蔽体,身子滑溜溜的如泥鳅一般,他又掐上她后脖颈用力晃了晃,迫她松口,但她却越咬越紧了。
姜容闭着眼睛,身子颤抖,长发被身后男人扯在手里,连带着头皮都是一阵揪心疼痛。
“你这个,本相让你松口,松口!”严枭狠着声音,掐紧了手中的脖颈。
再咬下去他的手就要废了!
“大人,大人!马儿发癫了!”
马夫一声惊叫传来,车帘子随风飘动,马车一阵剧烈摇晃。严枭抬手,用力给了她后背一击,迅速起身掀开车帘子。
那车夫掉了下去,现在马车在下坡路上疯狂奔跑,卷起的沙土扑面刮来。
严枭低嗤一声,一手扯住缰绳,绕在手臂上,一条腿踩在车横上,站着身子驾驭着失蹄的马儿。
这马儿显然是受了惊,跑起来寒风呼啸,吹乱了他的长发。
严枭使了双手攥紧缰绳,粗糙牛皮子勒在掌心里,不多时便磨出了血水。
姜容磕磕碰碰从马车里爬出来,听着疾风在耳边呼啸,心下彷徨。
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留在马车上,她也是死!严枭不会放过她,这男人心有偏执,执着到处处难为她,逮着机会就想弄死她!
那男人还在勒着缰绳试图改变车轨,这疯子对旁人狠,对他自己也狠,他竟把缰绳缠在自己手臂上,这己是失惊的马儿能把人活活拖死,车横上的绳子打的是死扣,便是连解都解不开。
姜容探出身子便要跳下去,却是被人一脚踹回了马车里。
“滚回去!”
严枭不耐烦嗤骂,只是这一瞬的分神,车身便失了势,车轮子碾压过水坑时,骤然失衡,翻落石坡。
姜容从马车里摔了出来,顺着石坡一路滚落,她伸手去抓坡土上生出的垂柳苗子,奈何那柳苗太细弱,不仅没能挡住她,还被她一把扯了出来。
姜容还在向下滚落,她看到了严枭,他也摔了出来。
但姜容没想到的是,山坡下,是悬崖——
她大叫一声,身子悬落在半空之中,下面是幽劲苍林,崖风吹得她长发凌乱,身上衣袍松松散散挂着,肚兜早己被人扯出来扔在了半路,凉风灌进身子,是刺骨寒冷。
姜容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男人,是严枭,他拉住了她!
但他己是大半个身子探出了悬崖边,拉着她的那只手鲜血首淌,玄色衣袖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白色里衣,上面亦是鲜血淋漓,是被缰绳绞的!
姜容艰难喘息着,另一只也抱住了他的手臂,蹬着双脚,泪眼婆娑看着他:“救我,救救我!”
她还是怕的,死太痛苦,那一瞬的窒息疼到她魂不附体。
他为什么会拉住她,姜容己经顾不上想了,下面是万丈深渊,她只知道,她己经不想再体会第二次死亡!
对,她怕死!
如果他没拉她,她跌下去,倒不会太过渴求生还,现在这男人给了她一线生机,就让她如悬崖料峭中生长出的小草,使出浑身解数如何都要活下去。
严枭咬紧牙关,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但她那只手攥住了他手臂上的伤口,抱得死紧,让他额头生出薄汗,又被寒风吹落,惊得一声大呼,他被她扯落了下去,两人双双跌落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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